第一天去驾校怎么去的呀？”
“坐班车呀！”
何雨柱还是不松口。“行。”
秦淮茹望着他又问道：“那你去驾校第一天就学开车呀？”
“那当然啦！”
何雨柱理直气壮地说道：“你花那么些钱，不学开车学什么呀？”
“人棒梗说第一天学的是交规！”
秦淮茹忍无可忍地揭穿了他。“是吗……”何雨柱一下子怂了，没想到她会去问会开车的棒梗驾校的事。“不是吗？”
秦淮茹瞪着他，怒气冲冲地说道：“你就骗我吧！”
“你这人就是……你这么点事儿老记着……瞎掰扯有什么用？”
何雨柱支支吾吾地就想捣糨糊：“我跟娄晓娥怎么都没怎么着，我问心无愧！”
到了这个份上，见傻柱还在那儿狡辩，秦淮茹怒不可遏地说道：“你第一天去驾校就是娄晓娥送你去的！”
这下傻柱无话可说，敢情自己娶了一特务，什么都瞒不过她。“你就把我当傻子，是吧？”
秦淮茹看着他火冒三丈地说道：“我告诉你，我什么我心里都清楚，我就是不愿说！”
何雨柱看了她一眼，依然默不作声。“今天咱可把话说明白啊。”
秦淮茹义正辞严地说道：“你儿子来是来，走了以后，你要还想要我，要这个家，你就离开那个饭馆，离开娄晓娥！”
“说得轻巧，吃什么去啊？”
何雨柱忍不住反驳道：“一家大小吃什么，仨大爷怎么办？喝西北风啊！”
“穷日子没过过啊？怎么以前能过，现在过不了了呢？”
秦淮茹反问道：“再说了，你只能在那饭馆做饭呢？别的饭馆不会做呀？”
“那挣几个子啊我问问？”
何雨柱不服气地说道。“钱重要人重要？”
秦淮茹激动地喊道。如果真的不小心把自己的丈夫给赔进去了，就是给她金山银山，她也不要。“你这人啊，你就完全不讲道理了现在……真的是……”何雨柱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摆着手说道：“秦淮茹，你这人怎么这样啊现在？”
“我还不愿意跟你说呢，你自己掂量着办！”
秦淮茹生气地说完，便转身出了屋子。“你就不让人活了是怎么着呀？”
何雨柱嚷嚷着，但门外的秦淮茹早已走远。“哪儿跟哪儿啊！”
何雨柱郁闷地自言自语道：“这没事儿找碴嘛这。”
这回他可没有像之前那样左右摇摆，他的心里只有秦淮茹，之前也跟娄晓娥都说清楚了。问题是他就是想学个车，开个店，赚个钱，瞒着她也是怕她胡思乱想，怎么秦淮茹就气急败坏地非逼着他要辞职，要远离娄晓娥，连往后营生的事儿都不考虑，就光想着现在断断断？无理取闹嘛不是！眼看着接儿子要迟到了，何雨柱这会儿也顾不得生气，胡乱扒两口粥，抓起衣服就出门了。等赶到娄晓娥家，才知道她已经去机场把何晓给接回来了。“儿子呢？”
何雨柱望子心切，连忙问道。娄晓娥见他急着想见儿子，便冲屋里喊道：“何晓，快来，你爹地来啦！”
“爹地！”
只听得一声欢呼，一个比何雨柱还高的大小伙子飞奔出来，亲热地抱住了他。想不到才几年不见，何晓已经成长为一个高大阳光的年轻小伙子了。“好孩子，好孩子！”
何雨柱看见自己的儿子，满心欢喜：“都长这么高了，是吧？”
“想死爸爸了”他轻轻地拍着何晓的肩膀说道：“你再不来，我上南方找你去了！”
“爹地，我也特别想您！”
何晓望着父亲，眼神中也是充满了思念之情。这令何雨柱倍感欣慰，舐犊情深，他情不自禁地又紧紧地抱住了儿子。“好孩子……”身后，娄晓娥笑盈盈地拽了拽何雨柱的袖子，小声提醒道：“那还一妈咪呢……”何雨柱这才注意到，娄晓娥的母亲正站在何晓背后，乐呵呵地看着他。“伯母你好。”
何雨柱连忙放开何晓，毕恭毕敬地给她鞠了个躬。“这称呼，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
娄晓娥母亲假装不高兴地说道。“您是我妈，肯定是何晓的外婆，他是何晓的父亲，这称呼当然别扭了。”
娄晓娥在一旁帮腔道。何雨柱听出来了，这娘俩是一个鼻孔出气呢。他脑子转得快，连忙说道：“叫什么都一样，都是一家人嘛，一家人！”
娄晓娥母亲一听，顿时乐开了花，连忙招呼他坐下慢慢聊。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何晓的学业。之前何雨柱就听娄晓娥说过，想让何晓来燕都上大学，这会儿一问，才知道事情没那么容易。“我还以为你真要来燕都上大学呢，结果空欢喜一场。”
何雨柱看着儿子感触地说道。“不好办呀，入学手续就特别难。”
何晓解释道：“我妈咪去了燕都大学两回，也没有办成。”
“你倒早说呀！”
何雨柱这才恍然大悟道：“我还以为你妈不让你来呢！”
父子俩相视而笑，尽在不言中。“说我什么坏话呢？”
只见娄晓娥端着切好的水果过来了。“没有，我爹地就问我上大学的事儿。”
何晓回答道。“本来是想来这边上的，但是，这边的情况太复杂了，在南方上也挺好的，你说呢？”
“是是是。”
何雨柱不住地点头。见他理解，娄晓娥又看向儿子：“何晓啊，你你爹地没有去南方看你，是因为你爹地怕坐飞机，你不要有意见啊。”
“不会！”
何晓也是十分理解父亲。见这对父子其乐融融，娄晓娥满意地点了点头，悄悄地把何雨柱叫到一间小屋，关上门，小心翼翼地问道：“没露馅吧？”
“没有。”
何雨柱点了点头。娄晓娥这才松了口气，喃喃地说道：“何晓他不知道你没离婚，这事儿千万不能让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