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李扬一滞，随后低头道：“我明白了。”
……“陆总，我们现在要去哪儿？”
刚才挂了电话后，陆轩就让司机停车。本来他打电话的时候是想去秦歌那儿一趟，他从陆轩手中得到了地址，想看看秦歌租的屋子环境好不好，会不会适应，却没想到顾寒洲也在那儿。现在他们的车就一直停在路边，但这边不能长时间停车，司机忍不住就开口问了一句。后车厢内，死寂一片。陆轩的半张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有些阴晴不定。他看着窗外不断穿过的车辆，眼神中闪过一道晦暗不明的神色。陆轩给人的形象向来都是和善待人，与人交好好相处，可是此刻他跟众人熟知的他大相径庭，他身上弥漫着一股令人心悸的阴冷气场，叫人忍不住想要退避三尺。司机心脏开始狂跳，他还是第一次见陆轩这个模样，颤颤巍巍地又喊了一声，“陆总？”
陆轩回神，面容再次变得明朗起来，仿佛刚才那个阴沉森冷的人并不是他似的，他对司机笑了笑，声音还是那般悦耳，说：“回公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