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知道这件事,也不清楚元欢心曾经遭遇的危险状况,所以这件事将她吓得够呛,毕竟有能力偷偷放字条的人,如果真的想做些更严重的,恐怕也不是不行,所以她极为担心元欢心。叶初渝这人其实很单纯,她的心思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刚才怀疑元欢心背叛越痕是事实,但现在为元欢心担心,也是真心实意。“这要怎么办?”
叶初渝脸上满是慌张,盯着元欢心问答。可是元欢心又有什么解决办法,听到这话,也只能摇头罢了。“可这信明显是冲着你来的,不查出送信的人是谁,那你就会一直处在危险之中。”
富家子女,对绑架威胁勒索的事情很难一点都不清楚。被叶初渝的紧张吓到,元欢心也有些担心,不过她还是想着安慰叶初渝,便说这是她第二次收到恐吓信了,上次的信收到之后,虽然过了很久,但还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让叶初渝不要担心,却没想到,这下更是吓坏了叶初渝。“你说什么,什么叫第二次收到信不用害怕,明明这样的情况更加危机,而且我虽然不清楚地第一封信是怎么回事,但是今天的葬礼会场,可不是那么容易混进来的,小欢心,我们赶紧去找越痕,吧这件事情告诉他。”
“可是……”元欢心始终不想打乱越痕的计划。但是拗不过叶初渝的坚持,只得随她去了。叶初渝并不是莽撞的人,眼看着越痕在最里面,她便选择了先让叶晨叫叶初渝出门。叶晨问她缘由,她也只是先用有事情找越痕来敷衍,毕竟人多眼杂,她不能将一切全都说出来。当然,虽然叶晨觉得叶初渝的做法有些问题,但还是利落的帮她去询问越痕,现在人不是很多,越痕便按照叶初渝的计划走出了人群。但越痕走出来了还不算是结束,直接便被叶初渝和元欢心带到了楼上隐蔽的房间,越痕本来担心现场情况,不打算离开,但是想到有监控和保镖在暗处盯着,尤其是元欢心也坚持,她们是真的有事,不是在无理取闹,越痕倒是才艰难同意。他并不是鲁莽的人,或者说比起其他人,越痕实在是很沉得住气了,所以他才一直等到上楼,眼看着叶初渝关门之后,才开口发问。“怎么了?”
越痕视线看向元欢心,显然比起神迷兮兮一直琢磨着关门关窗的叶初渝,元欢心镇定的样子看起来更加容易沟通。元欢心话不多说,直接便将手上的纸条递给了越痕。她相信越痕一看便知,多余的解释也是无用罢了。果然,越痕虽然疑惑,但也了解元欢心不会无理取闹,所以拿过字条安静的看了起来。极短的一会功夫,越痕便飞速将上头的内容看了个完全,脸色微变。他没有直接问怎么回事,因为根据现在这情形,关于发生了什么他可以猜到一大半,纸条拿在元欢心手里,说明是元欢心收到的,为了给他看字条,他们不惜直接将正在迎接来宾的越痕叫出来,肯定是因为失态紧急,也就是说这事情才刚发生,这字条才刚被人送到元欢心手上,所以可以判断,这是刚才元欢心在楼下的时候收到的。元欢心收到恐吓信不是第一次了,越痕自然下意识的也就想起了上次的那封信。显然他也认为这两封信之间有着不小的联系,可这封信的遣词造句和语气风格跟上一封完全不同。从一个人的字迹可以分析写字者的性格人品,甚至可以推测更多详细信息,所以越痕还曾经将第一封信送给专门的笔迹研究专家看过,虽然现在这一封没有经过研究,但越痕还是一眼便可以看出,这封信和上一封信,并不是出自一个人之手,虽然写这两封信的人有可能认识,但却不可能是同一人所写。原因很简单,这封信落笔沉稳,笔锋硬朗而内敛,一看便是出自男人之手,第一封信虽然笔迹凌乱像是经过故意伪装,但起笔落笔比划转弯之处还是有着不少的犹豫之意,不够干脆利落……“这信是怎么拿到的?”
越痕蹙眉,目光灼灼的盯着元欢心,问她。可就在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叶初渝立刻将手指放到了嘴边,做出了一个“嘘”声的动作。按理说佣人们都在楼下招待客人,此时的二楼根本不应该有人,可是偏偏就出现了脚步声,而那声音极其细微,若不是叶初渝就守在门口,倒是发现不了。事情到了现在已经很清晰,那就是有人打算偷听。虽然还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想来便知道对方来历不简单。“我出去守着,小欢心,你跟越痕说。”
电光火石之间,叶初渝直接便做出了决定,并且自告奋勇的提出去帮他们守着门口。叶初渝出去,越痕紧绷的面色却也没有松懈下来。葬礼上人多眼杂,虽然不好观察来宾,而且人多容易出乱子,但是一定程度上也增加了送信的难度,那就是太容易留下证据,所以越痕自然好奇这信送过来的方式。因为这是恐吓信,送信的人不想被收信人看到模样,所以定然不是正大光明的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