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夜宸渊莫名觉得心情有些好,竟然从容地接过话:“本王就是有病啊,不是中毒了么?”
啊啊啊,这人怎么这么无聊这么变态!兰司羽一想到这厮刚刚用摸过兰司情那白莲的手揪自己,狠狠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嘴,怒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衣服脱了,裤子脱到膝盖以下,去床上趴好。”
夜宸渊警惕起来:“脱、衣服做什么?”
“因为你中的毒比陈阁老还要严重,需要在整个后背、腰、臀、腿上针灸。怎么?你怕我非礼你?你都趴着了,我又没那玩意儿,我怎么非礼你?你能不能脑子干净点?”
夜宸渊一个冷眼扫去:“你在澜风施针的时候并未让他脱上衣。”
兰司羽睁着眼睛说瞎话:“他才吃多少,你自己吃了多少?而且人家早就听话的催吐了,你自己还运功,还生气。能一样吗?快点的,到时候毒性进入肾脏,不举了别怨我。”
她说的一本正经,夜宸渊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如今虎落平阳,相比较喝粪便,只能被她这只女犬欺。兰司羽看着他不情不愿意地脱了衣裳,亵裤,老老实实地在床上趴好的样子,心情大好。一技在手,天下我手啊。夜宸渊顶着光溜溜的屁股,忍着羞耻催促:“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
“急什么!”
兰司羽忍住了在那圆滚滚的屁股上拍一下的冲动,却没忍住语气里的猥琐。夜宸渊听地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严寒道:“别磨蹭。”
兰司羽发出无声的奸笑,从空间里摸出一瓶墨水。她走进了,准备施针的时候,才发现夜宸渊的整个后面都布满了横七竖八,细细浅浅的疤痕。腰上还有一条贯穿伤,看起来像是被人一刀砍过来的样子。若是对方得逞,应该是个腰斩的死相。兰司羽突然觉得有些可惜,夜宸渊是一名勇将,为什么会爱上兰司情那种女人。兰司羽忍不住问:“你,喜欢兰司情什么?”
“当然喜欢她温柔似水,难道喜欢你这种臭石头!”
得,活该!他就不值得她同情。“我们彼此彼此。”
银针一枚枚落在夜宸渊的后背,他自己都能感受到穴道被刺激时毒素外泄的感觉,便逐渐放松了警惕。紧跟着是腰,再跟着是臀部。夜宸渊感受到一股与先前不同的凉意,疑惑地问:“你用了什么?”
兰司羽认真地说:“药啊,这离肾这么近,不加点药怕排不清。也是为你好,放心吧。”
夜宸渊对她的医术其实是有信心的,当下便不再多话,由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兰司羽又为他输了液,中间还喂他吃了药。夜宸渊只觉得她的针在自己的身上来回穿梭,时而冰凉时而痒痒麻麻,偶尔有时候会有些刺痛,都如蚊虫叮咬,并不难挨。过了许久,兰司情派青荷来了好几次说兰司情腹痛难忍,夜宸渊终于忍不住问她好了没有。兰司羽点完最后一笔,看着夜宸渊臀部的狗头,满意地收了手,一本正经地说了:“好了,接下来十二个时辰最好不要洗澡沾水。毕竟你扎的针比别人的都多。”
夜宸渊慢条斯理地起身穿衣,后背和臀部确实有些刺痛。他看着兰司羽背对着他收拾药箱的样子,淡道:“兰司羽,你是趁机拿本王出气了吧?”
兰司羽盖好药箱,震惊地转头看他:“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救陈阁老也花了不少时间,难道我也要找他出气吗?天地良心,我好心替你治病,你不感激也就算了,你怎么还能这么污蔑我呢?”
虽然,你说的是大实话。“感激?”
夜宸渊束好腰带,走到她面前,垂眸看她,冷笑道:“兰司羽,你今天让阿情在众宾客面前丢脸,你很得意么?她是你亲姐妹。你怎么忍心!”
原来是为兰司情鸣不平了。兰司羽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刚从我的床上下来,就为别的女人讨伐我?还真是提裤子无情的渣男。”
夜宸渊气地脸色发青:“你简直厚颜无耻。”
“你做的事实,我不过说出来罢了,到底谁无耻。”
兰司羽又扫了一眼他的腰下:“我刚刚,眼睁睁地看着你趴在我的床上,没有穿裤子。”
明明不是那样的事,可是被她说出来就好像真的有了什么一样。夜宸渊臊地耳根发红:“胡言乱语些什么?你还是不是女人。”
说完把腿就走,恍如逃跑。身后兰司羽还毫不犹豫地喊:“装什么清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