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
洛川压低声音。冯新悦偷笑:“你能者多劳。”
给他夹菜,又给他盛汤,红唇还在碗边请吹一阵:“慢点,小心烫!”
就像等到丈夫回家的小女人。她那温柔动人的举止,让洛川感叹:“你现在咋这么调皮呢?”
“跟你学的。”
冯新悦一脸幸福的头枕在他肩头。程玉堂显然受不了这种“虐狗”式的刺激,对洛川正视起来:“这位是谁?”
冯世安看女儿和洛川没有一见面就明面上掐起来,倒是轻松了:“哦,这是我家新悦的男朋友洛川。小孩子而已,不注重场合,你们不用放在心上。”
但那神态分明就是:你赶紧放心上吧,最好呛呛打起来。“这父女俩都设计我?”
洛川一向是不吃亏的,伸手揽住冯新悦的柳腰,挠着她腰肉:“冯叔,别笑我们。我这不是出远门了嘛,和新悦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纯属情不自禁。”
冯新悦竟没有反抗,反而更贴近他:“那慕容白,还好点;程玉堂就是个混账,说他是绝世高人,让我侍寝。”
“啥?”
洛川没控制住声音。冯新悦白他一眼:“牛虎看不过去,替我出头,被他打伤了,在楼上休息。”
洛川的怒气成功的被“撩拨”起来,牛虎那是他结拜二哥,对他就像赵广陵那般掏心掏肺。从冯世安创业开始,牛虎一直跟着做事,被冯世安当做“兄弟”,但牛虎自认是司机加保镖,谁敢对冯家“无礼”,他总是第一个站出来,这次遇到强手了。洛川做个深呼吸,忍耐着不爆发,随便吃了几口菜:“悦悦,我有点累,先去休息,在楼上等你。”
冯新悦猜到他上楼干什么,但脸还是“唰”一下红了:“你可恶”,犹如打情骂俏。“去吧,快去吧!”
冯世安也知道洛川要做什么。楼上,冯世安的房间,牛虎半躺在床上:“老三,你怎么来了?”
稍直了下身子,牵动了身上的伤势,咳嗽起来。洛川关上门:“二哥,你被莲姐揍了?”
他不想揭牛虎被外人打伤的短。“瞧你说的,大莲什么时候打过我。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牛虎笑道,口中慢慢出血。“这是受了严重的内伤。”
洛川判断,也脱鞋上床。“老三,你不能趁人之危吧?我现在没劲,真反抗不了你。”
洛川汗颜:“想什么呢?我给你看下,在哪儿摔的,你就去把哪儿铲平了。”
给牛虎治伤是一方面,他要给牛虎改造灵脉,让牛虎自己报仇。十指接连点出,灵力进入牛虎经脉。牛虎年纪大了,体质的杂质极多,所以疼痛程度更大。剧痛中,牛虎呻吟:“老三,我先写遗嘱行不行?大莲都托付给你了,还有我家儿子。你把我儿子养成家,但是别睡我媳妇儿。”
洛川拿块儿枕巾塞他嘴里:“自己的事自己干。”
牛虎的儿子他没见过,听说在国外上学。十五分钟后,牛虎全身黑泥,臭不可闻,灵脉改造完成。洛川一个回春术帮他恢复精神,推进了洗浴间,看看沾了黑泥的床铺:“老冯家估计又要换床了。”
这时餐桌上的几人气氛越来越剑拔弩张。程玉堂冷笑:“冯世安,在擎苍门我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说话谁敢不听,这次来你们这儿,是给你面子。从今天起,我就在你这儿落脚了,你马上去给我查,附近究竟有没有什么异常,事情办好了有你的好处。至于你女儿,我看中了,宠幸她是她的荣幸。就算他有男朋友又怎样,我不介意她伺候过别人。”
在白杨村小须弥仙阵布成的一刹那,灵气贫瘠的地球好似被注入了一道灵光,稍微有点水平的修仙者都心有感应。程玉堂是奉师命来查看怎么回事,如果有好处,一定要捞到手里。程玉堂以为修仙者高高在上,完全瞧不起凡俗的人。冯新悦先爆发了:“污言秽语,你算什么高人。洛川,还不下来,有人欺负我。”
“来了!”
洛川是和牛虎一起下楼的。牛虎本就高壮,此刻全身肌肉紧绷,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程玉堂奇怪,他踹了牛虎一脚,常人不死也要餐残废,这牛虎怎么这么快就好了。“大师兄,那洛川是个神医,很是不凡。”
慕容白小心的解释。“这份医术倒不错了,看来还有点用。”
程玉堂动起其他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