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那男生拿着染血的帕子,在众人面前炫耀,成功拿了她的一血,班里再无处女了。自己真心和最宝贵的东西原来都是别人的战利品。潘多多当场崩溃,可那男生家里事当地的豪门,想讨个说法都没人理。从此她整个人都是彷徨的状态,慢慢的,对谁都不相信了,总想着保护自己,身上像长了刺。“洛川,谢谢你。这些事我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你是第一个站出来保护我的人。我知道我很讨厌,可我就是怕人伤害我。”
潘多多哭道。不自觉的降下车速,洛川坐不住了,原来这女孩有这样的伤心事,如果再对她一棍子打死,实在是残忍。擦擦眼泪,潘多多做个深呼吸,摸摸脸上的巴掌印问:“你要跟我说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聊下你在村里过的怎么样,再顺便请你吃个饭。董事长和员工的工作交流。不用放在心上。”
总不能说是要把她忽悠走,可她的创伤后遗症,很不适合进入工作状态,洛川直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