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昭君回到企划组,就看到张媛在收拾自己的东西,而其他人看向自己的眼神感觉有一丝的惊恐,什么情况?坐回位置上,时昭君将最后的企划案拿起来开始研究。下班的时候,张媛就已经收拾完了,手里需要交接的都已经跟Anna说了。时昭君实在受不了这种奇怪的气氛,临走之前去了一趟组长的办公室。“于组长,张媛姐为什么走了?是调组了吗?”
时昭君觉得把所有东西都收拾起来,除了不干了,就是调组了吧?不干应该不能这么突然,所以能想到的就只有调组了。于鹏飞指了指桌角放着的辞职信:“她辞职了。”
“……这么突然?”
时昭君眨了眨眼睛有些不理解。于鹏飞问了一句:“今天张媛让你复印的时候有没有说奇怪的话?”
时昭君愣了一下,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件事情呢?难道辞职跟这件事情有关?不应该啊,虽然她没有成功坑自己,但是没有成功就像往常一样就好了,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吧?“……并没有啊。”
时昭君想了好多才回答。于鹏飞却了解了:“她少跟你说了一份吧?或者不止一份,总之你不要管了,公司是不允许这种人的。”
时昭君被打发走了,她还是很懵逼,所以张媛在会议的时候到底做了什么,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有说,为什么于组长都知道了?张媛自己说漏嘴了?时昭君轻轻揉了揉头发,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清晨时昭君洗漱下来打着哈欠走向厨房。“妈妈早上吃什么?”
时昭君嗅着味道就过来了。“牛奶吐司煎蛋。”
赵琴琴端着盘子走过来,“喜欢吗?”
时昭君赖着赵琴琴蹭蹭:“喜欢。”
“别闹,妈妈拿着东西呢。”
赵琴琴笑着说道。时卿昨晚加班回来的有点晚,睡得也有点晚,才起来。他习惯性的打开电视,看早间新闻。生意人不注意新闻动向是不行的。打开新闻,将音量调大一些,时卿就坐了过来。时昭君也坐了下来拿起牛奶喝了一口,温热的牛奶配上吐司真的是很般配啊。只是电视里的播报,却让时昭君的手停顿了下来,她刚好坐在针对电视的方向,声音也因为爸爸调大了,即便做的有些远也能听的很清楚。“这里是××小区不远处的灌木丛后的草坪上,昨晚半夜下班的一名值班员发现了此处的一名高中女生的尸体。尸体现在已经被抬走了,但是现场的血迹能看出流血量相当大,据悉女高中生的尸体被划破了脸,身上被虐待性的扎了很多刀,据专业人士判断死前受了不少的折磨。这名女高中生是高二的女生,住在这个小区,姓钱……”时昭君手里的吐司掉回盘子里,听着电视里的播报,时昭君只觉得耳边有些嗡嗡的。电视上放映出一张照片。“为了保护死者的隐私,死者的照片不宜放出,但是现场很诡异,尸体旁用死者的血写了图片上这样的字——和我作对下一个就是你,给你什么样的死法呢?剧警方判断,还会有新的受害人……”时昭君捂着眼睛,手指仅仅攥在掌心。时亚美你疯了!时昭君一口喝光剩下的牛奶起身:“爸,帮我请半天假。我有事情出去。”
上楼取了东西就立刻出门。自己不能说出这件事情,否则妈妈一定受不了的。那句话是时亚美留给自己的,难怪她让自己看新闻,这种在这么明显的地方虐杀事件,还留下那么奇怪的话,肯定会被记者盯上的。姓钱,就算不看脸也知道是谁了!自己是讨厌钱宁姝的,但是绝对没有想过要她的命!她只是爱贪小便宜,虽然她贪的都不是五块十块的小钱,但是从自己打算利用她转移时亚美注意力的时候,就打算事情结束就不会再跟钱宁姝计较过去了。因为她和时亚美不一样,她还是有一点良心这种东西的。自己想过时亚美会报复钱宁姝,但是绝对没有想到会直接杀人,还是这种残忍的手法!时亚美已经疯了,接下来会做什么,根本不能用正常人的想法推断!沐麟酆是对的,只有自己变强才能保护自己。坐上车来到钱宁姝家所在的小区,这里还有这不少人,甚至记者还聚在钱宁姝家门口想要采访。而钱宁姝的家门是紧闭的。“钱女士你出来发表一下想法吧!”
“你觉得你女儿是得罪了什么样的人?”
“如果犯罪者只是随便找人杀害,你觉得你的女儿为什么会变成牺牲品呢?”
时昭君看着这些人心里十分悲凉,他们虽然工作是这样的,但是却在别人刚刚受到打击的时候,在别人最悲伤脆弱的时候用这种问题轮番轰炸。时昭君帮忙打了报警电话,举报扰民。警察还真来了,记者被阻拦,加上邻居看到警察真的来了,纷纷说这些记者扰民,看来钱宁姝的母亲邻居之间的关系处的很好。这样时昭君就放心多了。过了好一会,觉得屋里的人不会将自己直接认为是记者之后,才抬手敲门。“阿姨,我是宁宁的同学,宁宁的事情我从新闻里知道了,我有东西交给阿姨你。”
听到时昭君的话,过了好一会听到门锁被打开的声音,一个样貌病态,头发散乱,眼睛哭肿了的中年女性看着时昭君。“小姝给你的东西?”
时昭君从包里掏出一张卡和一张写着密码的纸条递给对方:“阿姨,这张卡里有十万多,请你务必拿着。你不能倒下,宁宁肯定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时昭君虽然讨厌钱宁姝,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钱宁姝从来没有说过她母亲的任何不好听的话,甚至有时候会说一些很难得的话,若是没猜错,她上自己这里蹭钱,也不过是不想让家里拿钱而已。单亲家庭有几个好过的。阿姨看着时昭君:“小姝不可能有那么多的钱,那你为什么给我钱?”
时昭君也没有打算隐瞒:“我家里在您看来属于豪门,我和宁宁是朋友,我知道凶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