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她如此清楚告诉自己，她不会放过一个人。“好。”
郁少谦温声说道：“我明白了。”
……稍后，郁少谦去见了刘武。刘武是彻底昏头了。他看到郁少谦，也在不断骂道：“婊子！臭婊子！她妈就是一个丑婊子！一个卖身的臭婊子！”
郁少谦扫了刘武一眼。他见刘武眼睛浑浊，神智像是极为不清楚的模样。眉头，拧了拧。他记得，夏蓝蓝和刘武，好像并无交集。就算有交集，也不可能有什么大矛盾。他记忆中，夏蓝蓝是个特别温柔的女人。这么温柔的女人，应该和任何人都产生不了过深的矛盾。郁少谦走近了刘武：“你说得人，是谁。”
突然的说话声，像是惊醒了刘武。刘武身子抖了一下，随后直愣愣看着郁少谦。他的眼里闪过了一抹浓浓的恐惧，随后嘴巴抖动着，像是想说什么，又不敢说。郁少谦也没说话，就这么静静看着刘武。等了片刻，刘武忽然挤出一句：“林乐的妈，是个婊子。”
郁少谦眼中的暗芒更深了。“你说得，是夏蓝蓝。”
他说道。刘武声音很小：“不是，我说得是他妈，他妈是个臭婊子。”
郁少谦越发觉得不对。他盯着刘武的眼神更紧了：“你到底要说什么。”
刘武身子再次抖了一下。恐惧，弥漫了心头。他说出来后，郁少谦会不会杀了他？一定会的。刘武胡乱想。郁少谦这么狠的人，一定会杀了他。刘武缩了缩脖子。他忽然后悔了。后悔来这里了。“我没有什么说的，没有什么说的。”
刘武喃喃了几句后，一张脸忽然猝不及防闪过了他的脑中。那是刘甜甜的脸。那天，刘甜甜哭着和他说，不去查身世了。再也不查身世了。刘武怔了一下。许久，他忽然伸手，狠狠打了自己一个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