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就把能用上的刑具全都过了一遍,可江南似是个死人般,对他的这一套毫无反应,他又不敢太过放肆,因为戴笠还嘱咐过不能出人命,不能落残疾。这样的硬骨头沈长远遇到过不少,但是这类人也不是油盐不进的,比如现在他手中拿着的针剂,就可以叫他们中的一部分放弃挣扎,乖乖的求着他告诉他所知道的一切。江南闭着眼睛,不知是否是昏迷着,沈长远在他的脸上拍了拍,见他没有反应,就笑了起来,沈长远边笑着,边猛地用手击打江南腹部的伤口。江南昏昏沉沉中只觉一阵突如其来的疼痛扼住了他的喉咙,痛的难以呼吸,痛的他不得不醒过来面对黑暗的牢笼。“醒了!”
沈长远得意的笑了,他把针剂送到江南眼皮底下,左右摇晃,阴阳怪气的说,“杨处长想它了没有?”
江南无力的垂下脑袋,他很有做砧板上鱼肉的自觉,沈长远的任何挑逗都不能激起他的愤怒,默默承受身体的折磨和对方的污言秽语。“看来我之前用的剂量还是太小了,不过没关系,这次我又加大了剂量,保证叫杨处长欲仙欲死,从此再也忘不了它。”
沈长远魔鬼般的笑声还没有停止,细细的针尖已经扎进了江南的皮肉中,不过几天的功夫,江南已经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比如沈长远在举着针管给自己看时,他竟产生了一种渴望,这是一种无法用理性压制的生理欲望,他为此而羞愤却无法否认自己对药物产生的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