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所有人心中都清清楚楚,先不说拓跋首领说的那番话,更是将叶凡和崇祯皇帝当做他们家的两脚羊。更是比作历史上被捉走的宋徽宗,只要这群拓跋部的人进了城,遭殃的还是他们这些普通百姓,不过想到叶凡还在城墙之上,心中稍稍安定。拓跋首领在城墙之下咧开大嘴,“大明太子,你觉得城楼能够抵挡住我们几次进攻,你难道不害怕,只要你大明太子俯身称臣,能留你一条狗命。”
拓跋首领看着伸出一根手指的叶凡,心中更是乐不可支,自从于谦的北京城保卫战之后,传播了什么狗屁不通的君王死社稷,太子守国门的理论之后,所有的明人如同疯了一样,让他们的伤亡多了许多。“既然如此,还不快快下城投降,我的小羊羔。”
拓跋首领再次开口,直接惹怒了城墙上所有的守城官兵。眼看有拓跋部的人登上城楼,明人紧紧的闭上自己的眼睛,仿佛不忍看到悲剧的发生。“快蹲下,听我的命令,否则枭首示众。”
叶凡大喝一声,官兵哪里敢有不遵从的,急忙趴到在城墙之上。拓跋首领以为叶凡带人引颈受戮,更是开心无比,“本首领决定了,可以……”话音未落,一声声震天的声音响起,而云梯向城墙倒了下去,刚刚冲上城墙的拓跋人更是心中一惊,重心不稳,直接栽了下去。再看城外,更是灰尘满天,碎瓷片,锈铁钉更是向着四处弹了出来,化作巨大杀器,收割着拓跋部的人命。拓跋首领心中更是如同吃了苍蝇屎一样难看,现如今进行撤退已经来不及,兵法上讲述虚虚实实,说不定叶凡已经在城中布下重兵,只要自己撤退,穷追猛打,到时候说不定自己也要折损在这里。“好你个叶凡,竟然在这里等我,本将军必定与你不死不休。”
拓跋首领心中大怒,狠狠出手,现在只能跟叶凡拼命抗衡。伴随着再一次的炮弹落下,拓跋首领心中逐渐放松下来,刚刚是自己不谨慎所以才吃了大亏,而叶凡使用的炮弹他心中更是清清楚楚,起源于戚继光的发明,往往经过一段时间才能爆炸,而时间却是由制造的人决定,经过判断,自己完全有时间冲出火炮的笼盖范围,但是叶凡的人冲出来的时候,火炮或许会爆炸。打定了这个主意,拓跋首领急急忙忙的约束自己的族人向着后面退去,这些族人心中更是害怕无比,要是东西没抢到,自己落了一身伤,那全家都完了。看到拓跋部的撤退,叶凡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若是拓跋首领咬咬牙攻击自己,自己反倒是会被打个手足无措,但是现在撤退,完全中了自己的计策,因为这次打的,是普通的炮弹。正当拓跋首领撤退到了城墙不受波及的地方,叶凡一声令下,火炮更是如同不要钱一般向着拓跋部的方向落了下来,跟往常不同的是,那些炮弹刚刚落到地上立刻爆炸,满天更是飘荡着已死之人的胳膊和大腿。拓跋部怨声载道,刚刚想撤出火炮攻击范围的时候,另一波火炮又落了下来,拓跋首领紧紧的盯着炮弹出神,却被另外一个族人扑倒在地。“首领,快趴下。”
拓跋首领慢了一步,整个人被炮弹轰到在地,气息奄奄。拓跋首领刚刚爬下,半边脸已经被炸的血肉模糊,在大明这个时代中,如果没有及时的治疗那一定是必死无疑。“拓跋,你带来的人十不存一,现如今还是乖乖投降,我大明或许还能勉强接受你这条草原人。”
叶凡笑嘻嘻的将拓跋首领的话还给了他,不过更显天家风范。拓跋首领怎么可能听不出这话是在羞辱他,不过自己剩下这些残兵游勇,无可奈何之下只能精兵后退,否则整个拓跋部都会完了。“撤退,撤退。”
歇斯底里的两声,叶凡也没有追赶的必要,刚刚没有的话看错,一只鹞子向着草原人的大本营飞了过去,倘若追上去,很有可能碰到皇太极,事情定然不妙。果不其然,一阵阵马蹄声响起,皇太极远远的就看见了身受重伤的拓跋首领,急忙关切的问出一句,“这是怎么回事,那叶凡竟然有这样的手段。”
拓跋首领率领的人更是被吓破了胆子,而皇太极的人心中愤愤不平,怒骂道。“胆小鬼,他算是什么东西,你们就被吓破了胆子,真是丢人。”
“他那火炮实在是厉害,属下没能完成任务,请首领责罚。”
皇太极眉头紧皱,他只知道叶凡手中有秘密武器,却没想到能够强到这个地步,拓跋部竟然将叶凡的底都没有摸出来。皇太极的人怒气冲冲,倒是给叶凡带来了不少愤怒值,虽说叶凡系统之中得愤怒值已经达到七万多,但是他仍旧不打算抽奖,必要的时候可以攒个大奖出来。皇太极看着身受重伤的拓跋首领,自己只能以安抚为主,一个残了的拓跋部还能够得到自己的尊重,到时候如过江之鲫的草原部落还不是纷纷依附自己。“拓跋首领,你放心,我一定照顾好拓跋部,如果有可能,生擒叶凡,给你好好的出这口恶气。”
皇太极话说的满,但是心中却没有多少底气,毕竟叶凡手中的武器自己都没有见过,贸然上去那不是抢着挨打。“我需要一人跟我明日进城去探听消息。”
皇太极冷冷一句,自己只要进入边境这座城中,由于十万草原人的威胁,叶凡不光不能对自己动手,必须还要保护自己。“来人呐,将这封国书交给叶凡,谁愿意去。”
皇太极连喊几声,却没有应,毕竟先有了阿史那的例子,谁要去不是找死。眼见无人,又不想丢了面子的皇太极向着拓跋首领的方向看了过去,“拓跋,你看这事?虽说你拓跋部是为了后金浴血奋战,可毕竟没有功劳,若是不做出些什么,分配粮食的时候我怎好服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