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首领,我支持你打败皇太极,他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一定要做一个详细的计划,这样才能打败他!”
针对面前的一切,察尔努努又详细的讲述了草原之上的势力分布跟皇太极掌握的权力,分析出了自己进攻之后可能成功的可能性,听得拓跋首领更是拍案叫绝。察尔努努心中高兴,只要拓跋首领答应下来,到时候他察尔努努的地位也会水涨船高,到时候别人还不是要恭恭敬敬的喊一声,“察尔先生。”
甚至草原人一等一的美人奴儿花花说不定也会成自己的女人。对于皇太极来说,草原之上的部落虽然很多,但是重要的紧紧有那么几个比较大的部落,而拓跋部就是其中最为重要的一个。“拓跋,你拓跋部究竟想干什么?”
皇太极也顾不得什么颜面,大喝一声。“首领问我拓跋部想干什么,我倒是问问首领想干什么,拓跋大关是我们拓跋部的麒麟儿,跟首领一同前去北京城,拓跋大关究竟去了哪里?”
拓跋首领更是咄咄逼人。“拓跋,你放尊重一点,现如今的草原之上还是我做主,若是拓跋部不听劝告,也怪不得我皇太极心狠手辣。”
皇太极冷冷道,手中的动作更是不停,“你拓跋部的命运就掌握在你手里?”
“首领还真是有名将风范,当初的许多部落可不就是被首领用这个方法除去,首领成了草原共主。”
拓跋首领阴阳怪气道。皇太极一时间怒火滔天,“别以为你们拓跋部是什么好东西,当初的事情你们拓跋部也脱不开关系。”
“若不是首领口口声声说会让我们拓跋部见到好处,我们拓跋部怎么可能会答应,现如今反过来倒打一耙,”顿了顿,拓跋首领接着言道,“皇太极呀皇太极,我今天不妨给你把话挑明白,若是你真的想害我们拓跋部的麒麟儿拓跋大关,我们不妨拼个你死我活。”
皇太极顿感满头黑线,这都那跟哪里,要不是拓跋大关,自己怎么可能逃出北京城,又怎么可能回到草原,自己只想栽培拓跋大关。“拓跋,你听我说,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那些话,但是我皇太极对你拓跋部没有丝毫恶意。”
皇太极连忙解释道。或许曾经的拓跋部还可以任由自己搓圆揉扁,但是根据李淮等人所说的,皇太极已经在脑海中歪歪出来了一场大戏,说句不好听的,现在的他对上拓跋部,没有任何胜算。“拓跋,只要你不反草原,到时候我还能给你拓跋部一条路走,看在大关的面子上,到时候拓跋部还是草原上数一数二的草原部落。”
皇太极信誓旦旦的保证道。拓跋首领却是听了个满头雾水,这都是那到哪,自己判出草原只有一个拓跋大关知道,所以皇太极很有可能是在诈自己的话。“首领说的是哪里话,只要首领不苦苦相逼,我们拓跋部永远是狼神的仆人,也是草原人。”
拓跋大关的一番话说的皇太极连连点头,更是明白过来。“拓跋你若是这个意思,我们可以携手进攻葫芦口,到时候我们以长城作为界限,大明就是我们的天下。”
皇太极哈哈大笑道。拓跋首领只是敷衍着笑了几声,那日的葫芦口战争,实在打碎了拓跋部的脊梁,拓跋部也承受不起那样的损失。皇太极冷笑道,不可能砸碎牙齿和血吞,“让人将今天的守卫带上来。”
守卫进入营帐之中,心中更是瑟瑟发抖,毕竟自己一个小人物,如何挑战皇太极的威严。更何况不是有人故意放一个不识他的人在营帐,这人怎么会做错,但做错不罚,他威严何在。“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丢进军营,终身看守马圈。”
守卫震惊的抬起头,满是不可置信。他从一个前途不错的守卫变成看守马圈的下人,还是终身,这前程直接断了。对上皇太极冰冷的眼神,守卫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任由其他同伴拖下去。皇太极唤来副官,问起草原上的事情。尤其是那句:“你算什么东西,拓跋首领可是草原人的副首领,你还想见。”
让皇太极始终耿耿于怀。“现在草原是谁做主?”
副官沉默片刻,旋即道:“自然是首领。”
他的反应落在皇太极眼中,更是愤怒无比,掀了眼前的桌子,冷笑道:“若真是我做主,这守卫还认不出我来!天大笑话!主人回家下人竟认不出!怕是这草原早已经被拓拔掌管!”
副官吓得直跪,而拓跋首领却是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一切。皇太极看着副官,很想让人把他拖下去好好查一查,是不是投靠了别人。但是他刚回来,手里头没人可用,自然是暂时动不了他。等副官跪的脚无知觉,皇太极这才叫人站起来,问起自己的下属们,让人去唤自己的心腹。皇太极要整顿手中的势力,整顿草原各部。在皇太极雷霆手段中,草原各部很快被被他震慑住。拓跋首领和皇太极知道双方心中有异,奈何对付不了对方,只能暂时维持表面和平。皇太极带队进攻葫芦口,毫无征兆,等攻到城门下,军报才传入北京。叶凡收到消息,震怒不已。“皇太极!尔敢!”
“殿下……”身边人担忧唤着。叶凡拿着军报进宫,召集大臣商量迎战一事。不少大臣却想要求和,不想起战。尤其是这个时候皇太极还派人送求和信进京。“皇太极有求和之心,不如暂且求和,看看皇太极所想。”
叶凡抬起头看着说这话的大臣,见有些陌生不认识,冷笑道:“敌人都打到城门口,还没打到你家,自然是觉得不急,可葫芦口城内的百姓不是子民,食君之禄,应当行忠君之事,还没打就想求和,一个皇太极就让你们跪着站不起来了!”
他骂的极狠,直接是戳着脊梁骨骂。那文官气的面红耳赤,你你老半天,说不出一句反驳之语。叶凡不理会,看向周应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