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擦拭着头发,淡淡吩咐了一声,“过来,吹头发!”
乔以沫迟钝了一秒,无声吞了吞口水,爬下床赤着脚找到吹风机。“你坐到床上吧,太高了。”
男人没说话,自然走到床边坐下,闭着眼任她摆弄。暖暖的风吹拂在脸上,温柔的动作抚过他的头皮,两人谁也没说话,除了吹风机的声音,莫名多了一丝和谐。这种和谐让乔以沫一瞬间感觉回到了过去。她耐着性子将他的短发吹得完全干透,然后放下吹风机,跑去换衣间给又他拿了一套新的睡袍。男人却是抬起一张俊脸,有些诡笑着望着她,“马上就得脱,又何必再穿?”
“……”乔以沫一呆,还没反应过来,身子被一股力道向前一扯,整个人瞬间栽倒在床上,脑袋还在死机,眼前高大的暗影就覆了上来。她一瞬间磕巴,“你,你干什么?”
“乔以沫,这种开场白太虚了,你还真当自己是处—女?”
男人低头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大掌在她唇上轻轻摩挲,眸子诡异的浓黑。乔以沫重重的咬唇,小脸红到滴血,“你这是打算……和好?”
问完她就后悔了,她也不知道为何会突然脱口这么敏感的问题,他能过来,她应该感到高兴才对,这么问未免太得寸进尺了。果然,男人好整以暇的笑着,性感懒散的声调,透着些玩味凉薄,就是没有任何温柔缱绻,“和好?我们什么时候好过?你不让我出去找女人,还不准我在自己家里找女人?嗯?”
男人说着,大掌已经扯开了她睡袍的带子。乔以沫脸色一下就变了,心底像是被一根冰锥刺穿,羞耻中莫名想反抗。只是刚抬起的手就被男人一手压了下去,低低哑哑的嗓音带着清冽的气息喷洒过来,“又想逃?看你一个月往我房间里跑了无数次,我以为你也会很想要。”
乔以沫一瞬间瞪大了眼睛,极为震惊,“你,你怎么……知道?”
男人视线极深的盯着她忽红忽白的脸蛋,“别说这里,就是这江城的每个角落也都在我的视线里。”
主卧和次卧都装有监控,他也只是偶然发现这女人白天在家里闲着没事就往次卧跑。乔以沫有种被抓包的难堪,撇开视线,支支吾吾的解释,“我在家闲着没事干,只是想给你清扫一下房间而已。”
傅司年勾唇,清扫房间?的确是清扫房间,但那偷偷摸摸的样子他实在是不敢恭维,于是,讽笑道:“这难道不是你寂寞空虚的表现?”
黑发下俊美的脸不再慵懒,也没了刚才那股性感的味道,却是突然多了一层危险,紧接着,乔以沫俏脸猛地一白,下意识低声尖叫了一声,“呃……不……”冰凉的手指像是一把利剑突然刺入她的身体。傅司年面上已经覆上了一层淡淡的冷漠,除了微微紊乱的呼吸,连声音都不曾发生变化,“我现在给你一次机会,讨好我,下一部戏的女主就是你。”
她宁愿跑去找陆子延,宁愿被雪藏,也没来求他,这么舍近求远,她到底还想装多久?“不,不要,傅司年……呃……”男人手中力道更重了,随着每个标点都狠狠深刺了一下,她有些受不住,细碎的呻吟从口中传出,紧抓着他的肩膀。“我不要……傅司年,你放开我!”
如果他不过是借此来羞辱她,她不要了,再也不要了……咬着牙就开始挣扎,白皙的脸上被汗水浸透,眼眶里眼泪打着转,满是羞辱和委屈。她那么爱他,他却像是把她当做免费的妓—女满足欲望的。她宁愿他像以前那样冷漠如冰,也不要现在的残暴变态。傅司年高大的身躯压在她身上,手中不停的持续着,额上似乎隐忍出一层层薄薄的汗,但神色依旧没什么波动的继续调着情,“我还没开始弄,你就不要了,是不要我走,还是不想跟我做?这么好的机会你也不要?还是你觉得委身给别人你能得到的更多?”
整个江城,有钱的没他有权,有权的没他有钱,虽然他根本懒得管她的闲事,但谁让她现在占着的是傅太太名号。别人不知道,陆子延想查出来很简单。“啊……傅司年,不要……啊!”
女人哭泣的声音已经掩盖了暧昧的呻吟。男人有些嫌吵的皱起眉头,扣住她的后脑,直接低头堵住了她的唇,毫不温柔的撕咬摩擦。“呜呜……”后面的一切水到渠成,大概是禁了一个月男人终于找到了理由,一遍又一遍的蹂躏。在换了无数个姿势后,乔以沫嗓子已经哑的发不出声音,身体像是废了一般柔软无骨的趴在床上随他折腾。差不多凌晨之后,傅司年终于结束了,看着身侧沉睡的女人,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唇瓣红肿不堪,他深沉的眼眸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清冷,看不到半丝情欲的痕迹。他缓缓起身,随便披了件睡袍,从床上起身走到了通向外面的阳台。夜风将那最后一丝暧昧吹尽,他拿出烟点了一根,放在嘴边,顺手拨了一个电话出去。响了十几秒后,那边传来一个愤怒的声音,“你他妈下次能不能不要凌晨以后给我打电话?自己作息混乱还带着老子。”
傅司年吸了一口烟,无视他的怒火,淡淡的问:“你最近跟陆子延走的很近?”
容风阴凉阴凉的声音缓缓传来,“大哥,现在几点?你不会是突然想起来爱上老子了,打算表白吧?”
傅司年微微蹙眉,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我刚做完—爱,你确定要疑惑这个问题?”
容风,“……”“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他妈还真贱。我跟陆子延走一块,就是在商量一处未开发的地皮,我们俩同时看中了,但他没有多想要,但似乎又不想放弃。”
“哪里的地皮?”
容风轻笑,“就是老孤儿院的那里,去年就开始要拆迁了,最近要加快的进度。”
听到老孤儿院,傅司年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你为什么没跟我说?”
容风又笑,“几个月之前,那女人还是个死了七年的人,七年都未曾见你提起过一个字,你连人都不恋还恋那个什么破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