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茶,虽然慕轻寒,伊潇潇偶尔也会喝,但他们年轻的身体自然会排泄出去,慕父年纪大了又不一样。何美仪无异于谋杀,这个惩罚算轻了,可是她竟还觉得残忍。何美仪死都不承认,指着伊潇潇开始骂人:“你胡说八道,分明是你想要慕家的财产,你敢说你牢牢地抓着慕轻寒不是为了慕家巨额的财产吗,你怕我碍你的事,所以一直针对我,污蔑我,设计将我赶出慕家,慕家从此就是你的天下了,伊潇潇,你才是最恶毒的。”
这个死女人,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在乱咬人。伊潇潇双手环胸,冷冷看着她,对她不屑到骨子里:“别把别人说得都跟你似的,除了靠男人还是靠男人,为了靠男人,连胸都去充硅胶,脸上都敢开刀,全身上下都能做假,我伊潇潇自知没你这本事,靠得一直是靠自己勤劳的手,慕家的财产我从来没稀罕过。”
一翻话说得何美仪有些难堪,却讥笑着说什么:“你还好意思说不稀罕,你不是哄得慕尚雄过了百分之十的股份给你吗,你小小年纪手段比我还要厉害,我哄了他一两年,都没给过我一点股份,你嫁进来不过半年,竟然给了你百分之十,你的本事才大着呢。”
伊潇潇真不想跟她说废话,就一句:“如果我说那股份是爸爸自愿给我的,而我到现在都没要,你信不信?”
何美仪果然猩红着眼一句:“鬼才信你。”
人生观,价值观不一样,说不通,伊潇潇真心懒得跟她说废话:“信不信就随便你了。”
她说完转身看着后面那一箱还没开始挑的燕窝片,伸手拿了两片:“行啦,别说话了,以后我们家的燕窝就专门由你来挑了,我跟爸爸最近每天都要喝一碗,挑干净点,要是看得到毛发,我是会给你退回来的。”
伊潇潇说完了拍拍手,走去挽住慕轻寒的手:“我们走吧。”
何美仪瞪着眼睛恨恨看着他们走了,手中的镊子握得死死的,样子像是恨不得要扑上用镊子戳死她。何美仪不敢,她还想着那天运气遇到慕尚雄,流一点眼泪,没准就放过她了,毕竟以前的慕尚雄可是非常心疼她的。白家,白雨诗还在一遍一遍地告诉她妈:“妈,伊潇潇真的没死,你别害怕,这个世上没有鬼。”
吕素芬怎么会相信,她惊恐地缩着身子:“怎么可能,她的一只眼睛都撞没了,脑浆都流出来了,身体都大鱼吃了,怎么可能还活着,诗诗,你是不是也见鬼了,你告诉妈,你是不是也见鬼了,不怕啊,妈妈保护你,妈妈保护你。”
吕素芬说着伸出手来拥抱白雨诗。白雨诗听见她喃喃的声音:“要找就让她找来我,跟我的女儿没有关系,跟我儿子也没有关系,不要去找他们,不要去找他们……”相对于吕素芬神经错乱的样子,白振威听到,似乎松了一口,他起身时,白雨诗听到他喃喃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