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精兵,无数强者,直达骨泉关,兵临城下。百国伐楚,声势浩大。“区区蛮夷小国,妄图挑衅我诸国威严,当灭!”
一道粗犷的声音从百万大军中汹涌而出,划破天际的降临在了天地之间。放眼望去,骨泉关外全部被黑沉的盔甲给遮掩了,那无数柄利刃的寒芒冲天而起,摄人心魂。,令人胆颤。三百万精兵,气势恢宏如神魔降世,压得天都低了一些,大地都深深陷入了几分。“我游楚国纵然覆灭,那又如何?”
浓浓的无力感袭遍全身,玉梦华望着黑沉沉的锋芒精兵人影,素手紧出了鲜血,撕心裂肺的大吼道:“尔等使臣辱我百姓,欺我国威,当斩!”
哗——即便面对百万大军,无数强者,她依然是孤冷的,高傲的。她的话,久久的回荡在天际四周,让无数游楚国的子民流下了热泪。“放肆!”
顿时,百万大军之中便有强者呵斥道,滚滚玄气卷起了狂风,朝着骨泉关的二十万大军和玉梦华扑面而来:“我诸国使臣,岂是你一介贱女和小国能够审判的?而且,你身为贱女之身,竟然妄图掌控一国朝政,天下无你容身之处!”
贱女二字,是那么的刺痛,伤得游楚国的每一个人鲜血淋漓。她是游楚国的长公主,是将濒临灭绝的游楚国拉回来的人,游楚国无数生灵都在咆哮,想要反抗反驳,却发现没有任何办法。若非长公主执政,游楚国还在吗?游楚国的亿万生灵都在扪心自问着。对于普通百姓而言,谁当君皇都无所谓,他们只需要能够让他们填饱肚子和有屋可住的执政者,而不是一无是处的暴君。“呔!胆敢如此侮辱我游楚国长公主,本将定要斩你!”
忽然,大将军胡乾文自城墙一跃而起,朝着百万大军凌空飞跃,手持长枪的威武模样,当撼世!“将军!”
玉梦华和文武百官,以及众将士都仰头大喊了一声。大将军胡乾文凌空而立,直面百万大军,将威赫赫耸入云霄。“我游楚国虽弱,但不可辱!我皇朝长公主,乃是天之骄女,更不可践踏其尊严!”
胡乾文单手持枪,以枪尖直指百万大军中的谩骂玉梦华的那一道身影,磅礴大喝道:“滚出来,一战!可敢?”
轰隆隆!这一刻,万籁寂静,百万大军,亿万生灵都观望着虚空中凌空而立的这道霸气身影。“将军……”玉梦华喉咙一紧,眸中不禁泛起了一层泪光。这是他游楚国的镇国大将军,是亿万子民的守护神。“将军!将军!将军!”
忽然,骨泉关二十万游楚国大军,纷纷执枪指于虚空,歇斯底里的大吼着,彰显出胡乾文的悍威之姿。一战!可敢?这几个字,一直在天地之间回荡着,是那么的粗犷而又霸道凌绝。独傲百万大军之前,执枪凌立虚空的叫战,不惧生死。这便是游楚国的大将军,胡乾文。当着无数人的面,被人如此大喝叫战,怎能胆怯而不战呢?“今日,本将便先取你首级,再踏平游楚国。”
随着一道凌厉声而出,一道身影自百万大军中冲天而起。此人乃是一位皇朝的领兵将领,名为杜陌,修为已至地玄境中期,很是不凡。“杜将军,斩了此人,扬我前安皇朝的国威!”
霎时间,百万大军中便有很多士卒开始擂鼓助威,鼓声隆隆直震大地。虚空中,大将军胡乾文和杜陌相对恃着,各自紧着手中利刃,让虚空中的温度急剧下降。“辱我皇朝公主,你,该死!”
突兀间,胡乾文沉吼一声,化作了一道流光的朝着杜陌而刺。杜陌立刻便手持利刃的横在身前,想要挡住胡乾文猛冲过来的一枪。三百万大军,比山还高,比海还深,让骨泉关镇守的游楚国兵力显得那么微不可及。但是,游楚国上下无一人惧怕死亡,他们只是害怕在这最后一刻,会让游楚国的威严蒙羞。纵面对敌军百万,明知一死,游楚国将士也要拼劲全力的一战,杀出他游楚国的国威,震慑天下,让亿万万生灵都记住一点——游楚国,虽然弱小,但是不可随意欺压。虚空中,胡乾文和杜陌两人不断的交锋厮杀着,一滴滴血珠从空中坠落下来,不知是谁的。“你不要命了!”
面对如虎豹般的胡乾文,杜陌惊骇至极,感觉有股浓浓的死亡气息蔓延全身而来。杜陌的每一招,胡乾文都不会躲闪,而是用身体硬抗,然后找准机会的狠狠用长枪刺向杜陌。这完全是以血换血,以命搏命的打法。胡乾文不怕死,可是杜陌害怕。杜陌想要远离胡乾文的长枪猛刺,可是却每每被胡乾文缠住了,无法移动。杜陌和胡乾文一样,都是地玄境中期的修为,可是胡乾文不惧生死的搏杀,让杜陌有些吃不消了。“你就是个疯子!”
杜陌手持着长枪,朝着胡乾文的腰间狠狠的一刺,狰狞大吼道。胡乾文依然没有躲闪,直接让杜陌手中的长枪刺穿了自己的腰。然后,胡乾文左手狠狠抓着杜陌的长枪,让杜陌在这一刻无法松手而闪避。咻!随即,一点寒芒而闪,胡乾文的长枪便洞穿了杜陌的心脏。血,哗啦啦的从空中坠落扑洒下来,这血是那么的触目心惊,似要染红了这一方虚空。胡乾文折断了自己腰间的长枪利刃,然后右手执枪的挑着杜陌奄奄一息的身体,傲立于百万大军之前。胡乾文凌立虚空,任由鲜血染红了自己的盔甲全身,狰狞威严的呵斥百万大军:“我游楚国的尊严,不可欺!我皇朝长公主,不可亵渎!”
隆咚!一声呵斥,震慑百万大军,令无数人都被这股霸道凌绝的身影而惊栗的倒退了半步。三百万精兵大军,都不由间目瞪口呆的望着虚空中的这抹血色将影,陷入了沉默。“当世之悍将,必有其一席之地。”
天下百国的每个角落,很多人都在观望着这一幕。不知是谁,悠悠荡荡的感叹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