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被打的有点懵,她看向秦暖,眼睛里含着泪光:“姐姐,你为什么打我啊!”
周渐深的眉头也皱了起来。秦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有些事已经这么做了,在来探究为什么,已经来不及。她的眸光淡漠:“我收留你在这里住,不代表你就是这里的主人。还有,秦意,你和妈都不是好货色,别以为失忆了在我这里,就可以一切旧事不在重提。”
“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想呢,我从来没怪过你。虽然大家都说我妈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的,可是我一直都相信姐姐,你不会那样对付我妈的。”
“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的地方,对不对?”
秦暖抬眸静静地看着她,她算是明白了,秦意来这应该不是心血来潮,跟沈曼怎么着也有点关系。周渐深也在旁边淡淡地开口:“这事是误会。”
但是他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秦暖觉得更加难受,但是她已经不想在开口跟他们辩驳什么了。转头她就走了出去。来接她的人是沈澜,她正好和楼询在外面吃饭。接到秦暖的电话立刻就来了,接了她,他们就走。秦暖的情绪已经逐渐缓和下来,她在车上打量着眼前的两个人,沈澜和楼询,笑了起来:“看样子,你们最近关系挺好的。”
“什么嘛,我们就是出来吃个饭,没啥。”
“真的?”
秦暖笑的眼睛眯成线,看向她。沈澜被她盯得不好意思了,避开了她的注视:“不是,你现在什么意思,我都还没问你,好好地从自己家里出来了,发生什么事了?”
秦暖脸上的笑瞬间消失,她垂了垂眸光:“没什么事,秦意在家,我想去你那边住几天。”
她那话如果不仔细听,旁人的注意力大概都在她说去沈澜那里住几天是重点。但是沈澜这次还算冷静,听得很分明,“什么?你长脑子没有,周渐深可在家,到时候……你就不怕,周渐深被秦意那个小贱人给勾搭了?”
秦暖嘴里在呢喃地说:“随便吧,要是真的能出事,那也是周渐深自己禁不住诱惑。”
沈澜在旁边唏嘘。楼询禁不止回头看了秦暖一眼,“夫人,您可别这么说,有些事情是最禁不住考验的,虽然说这种事男人要控制自己,但是夫妻结婚之后,就是共同体了,要共同进退,您可不能这么悲观消极。”
“对,我赞同楼询的话。”
秦暖睨了沈澜一眼:“我怎么觉得你现在对楼询是夫唱妇随啊!”
沈澜避开了秦暖的眼神,支支吾吾地辩解:“哪里,你别多想。”
“我们呀就是特别单纯的友谊。”
秦暖笑了笑:“我随口说的,你这么认真,是你多想了吧!”
沈澜的脸都红了。楼询在旁边解围:“夫人现在不是同我们说玩笑话的时候,我还是送您回去吧!”
“不用了吧!”
秦暖还是很犹豫,下意识地拒绝回去。“是不是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啊?”
沈澜担心地问。她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总觉得好像秦暖有什么事没有告诉她。秦暖笑着安抚她:“你这小脑瓜想什么呢,能不能盼望点我好的?”
“好吧。”
沈澜憋着嘴,有几分抱歉。楼询见到车内气氛变得有些低压,他抬眸看向秦暖:“夫人,依照我的想法,我们还是回去吧啊!”
“不用。”
“就算是有人要走,那也是秦二小姐离开,不是你。”
楼询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表达完毕。沈澜立刻在旁边附和:“对呀对呀,秦小暖,这件事你得想明白,赌气归赌气,平常没事的时候怎么作都行,但是现在,秦意那个小贱人在你家呢,你可不能丢了城池,白白便宜了秦意那个小贱货啊!”
秦暖有几分被沈澜说动了,她保持沉默,没吭声。沈澜立刻给楼询打了个眼色,让他立刻开车送他们回去。外面黑乎乎的,秦暖真的没注意,等到楼询把车停下来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楼询和沈澜竟然真的把她送回来了。“怎么把我送回来……”秦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澜扶住肩膀,往车下推:“好啦好啦,台阶已经给到这里了,我们陪你回来了,你就别矫情了。”
“乖乖下车,我们送你上楼,我保证周渐深不敢对你怎么样的。”
秦暖泛着嘀咕:“本来他也不敢对我怎样……”说着话他们已经走到了房门口。秦暖站在门口,觉得自己本来是赌气出门的,周渐深也没出来追。现在没台阶,她就自己回来了,这事怎么想,她都觉得脸面下不来,有点难看。“不是,你愣着做什么呢,快点开门……”沈澜催促她赶快开门。秦暖只能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来,门打开,没想到正好见到劲爆地一幕。她愣在门口,动作停止。沈澜和楼询站在她的身后,并未看清。沈澜等了几秒钟,有些不耐烦了:“秦小暖,你磨磨蹭蹭什么呢,怎么不进去……”然后她瞬间火大的大吼了一声,犹如泼妇:“妈的,周渐深,你跟秦意那个小贱人在做什么呢?”
秦暖死也没想到,她推开门进来,会见到这样的一幕。秦意从后面搂住周渐深的腰身,她眼眶红红的,整个人贴紧周渐深的后背,两人姿势很明显十分暧昧。秦暖其实心里清楚,理智的来讲,很明显是秦意在纠缠周渐深,可是她内心里的火,似乎从许潋的事情之后,就开始重下。那个心结开始像一颗种子一样,疯狂地在内心里滋养、发芽,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秦小暖,我们走,这样的渣男不要也罢。”
沈澜站在秦暖的身后,她能感觉到现在秦暖正在打颤的身体,她察觉到她的气愤,还有害怕,顿时上前搂住她的肩膀,拽着她要往外面走:“秦小暖,我们走,你别看,免得眼前这对狗男女污了你的眼睛。”
秦意大叫一声:“啊,姐夫你干什么推我啊!”
那尖锐地声音,偏偏还带着几分娇俏,楚楚可怜地样子,换做是任何个男人都该觉得她很无辜了。偏却周渐深眉梢未动,他那双清冷地眸光落在秦暖的身上:“我没有。”
淡淡三个字,便不再过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