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艘利用蒸汽机为动力的船只了。庐江郡被张辽所夺后,关羽当初派了向宠前往,没有进行大规模的战争,向宠只是死守了濡须口,保证了水师可以顺利进入巢湖。踩住濡须口后,再加上周围都是水域,战舰可以直接攻击岸上的敌人,这就给了刘禅军队一个江北的落脚地,依靠这个落脚地,军队可以直发合肥。没有强大的水师,在合肥的张辽也只能隔着一个巢湖,望着濡须口兴叹了。在巢湖来来往往,耀武扬威的荆州水师的船只,张辽不烦啊?他可烦的很,可没有对付他们的手段,又有什么办法?甚至知道了江东方面会大举来犯,如果能攻下濡须口,那么江东刘禅的军队想要登岸,就不是那么简单了。也没有办法,单靠步卒根本无法摧毁濡须口的军营。龟缩起来等待挨揍,这不是张辽的风格,这个时候最该做的还是趁着敌军在江北没有站稳,自己率领军队直接莽上去,胜率基本上可以有八成了。想法自然是美好的,那在巢湖巡梭的数百艘战舰,不就是防备张辽出城突击的吗?一旦张辽出城,恐怕就会陷入无穷无尽的战舰在水面上的攻击了。“刘禅的军队在几个时辰后就会出现在合肥城。他们强大的武力下,我们要守住合肥很难。现在的江东兵团,不是过去孙权手底下的那些废柴了。”
满宠额头上绑着白色头巾,甲胄外面也套着白色素袍,这是在为曹操的死身披缟素。只是来伤心的时间都没有,敌军的进攻消息便随着曹操去世的消息一起传来。魏王死了,本就人心动乱,这个时候还要面对强悍的外敌,对合肥来说,是一道巨大的考验,对张辽来说也是一个艰难的考验。在半年前,曹操身体不适,就已经下令给各地主将,让他们积极备战,等待这一场大战的到来。准备了再多,魏王去世的消息导致的人心骚动是没有办法消除的。张辽与满宠的装扮无异,合肥城中的所有士兵们也同样一片缟素,为魏王的死而哀痛。“我们准备了这么久防备敌军,敌军也同样准备了很久对我们发动进攻。趁着魏王的去世,人心大乱下的进攻,会比魏王活着的时候更加有效。他们抓住了一个好时候,而对我们来说是危急存亡的时候了。”
张辽叹息道。“将军,军心尚且可用。安抚一番后,士兵们都愿死战。”
满宠说道。“都是跟着我的老兵了,死都不怕,自然是其他什么困难都无法动摇他们了。”
张辽颇为自豪的说道。满宠不担忧合肥城中士兵们的战斗力,他担忧的是后方的情况复杂:“王太子继承王位后,其他几个魏王的子嗣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啊。后边不稳,这种事情可不是百战老兵靠着信念就能撑过去的。将军,我就担忧这一点。我们在前线死战,后面不给我们任何的支援,只顾着争权夺利……”“伯宁,住口。”
张辽呵斥道。满宠心思明着,平日里也不是喜欢说主君家事的人,只是如今内忧外患下,终究是让人担忧。张辽看向满宠:“伯宁,我们是武将,驻守边疆。外敌入侵,就应该一门心思的击退敌军,其他诸事都不是我们该考虑的。你的心乱了,魏王对我们都有大恩德,但魏王肯定不想看到我们因为他的去世,而耽误了抵抗敌军的大事。咱们都不要辜负魏王过去对我们的恩德,此时国家危难,正是报大恩的时候了。”
满宠不是单纯的军人出身,他曾经长期在地方任职,担任过太守、刺史,心思方面自然也没有张辽这么单纯。“安心准备战斗吧。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张辽劝慰道。合肥这座城市已经在眼前了,一座让江东伤心的城池,一个让孙权恨了一辈子的男人。刘禅想着历史上这座城池对江东造成的诸多惨剧,对马忠说道:“你说这座城池也不高大,就这样挡住了孙权往北开疆拓土的野心,让那孙子朝着荆州打主意,这城看着也不凶险,也不高大,怎么就打不下?”
江东系的将领现在没有在刘禅身旁的,若不然肯定要气上一气了。不过若是有江东系将领在的话,刘禅指不定嘲讽的更加凶了。马忠说道:“关键还是在人。要是把张辽换成别人,合肥早就姓孙了。”
“也对!这次白毦兵打头阵?”
刘禅向马忠询问道。马忠戴上白毦兵的头盔,对刘禅道:“末将领命。定然攻破合肥。”
“你怎么不说,定要拿下张辽的头颅来见我?出征前吹牛不是必备的吗。”
马忠苦笑道:“殿下,你是对我知根知底的,我几斤几两你知道的。打破合肥我有信心,拿下张辽的头颅我还是认为很困难,比较他打不过,他可以跑。”
“向宠领着五千人已经绕到合肥新城的北面了,撒开阵型等着张辽了。你别让向宠等太久。”
“朱桓领着三千人在西面,朱然三千人在东面,咱们现在在南边往被北走,四面合围已经完成了,我要的就是将合肥的守军全歼了。张辽跑不掉。”
刘禅对马忠说道。围三阙一不存在的,根本不给你合肥曹军逃走的路,至于他们会不会背水一战,刘禅不知道,只是背水一战,也不会改变他们的结局。“对了,咱们现在站着的这块地方是不是叫做逍遥津?”
刘禅对马忠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