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伸出手在凤优优鼻子上刮了一下,然后继续道“女主人就应该有女主人的气度,无缘无故地和一个下人计较,真是自失身份降低格调。而且我听说你不光打了她,还要开除她,这可真过分了。您说,这么大一个家没个得力的管着怎么行。虽说你是女主人,但现在毕竟是新时代了,对下人不兴打骂了。改天寻个机会给人道个谦,把人留下来吧。你身边没人伺候怎么行。你说,我整天在外面跑着,你身边没个妥当的人,我怎么放得下心。”
因为正在专心致志的关系,被人冷不丁地打断,再加上的确是喝醉了的关系,整个人有那么一点点反应迟钝。等到俞豪噼里啪啦一大堆话砸下来,凤优优被砸了个目瞪口呆。道歉?让她,凭什么。可是为什么她会觉得对方说得很有道理,甚至让她有一种无言以对的感觉呢。这特么的是什么状况。俞豪说的那些非常符合社会大流,一时间叫出生生其中,生长和生活其中的凤优优,完全无法反抗。她拿什么和养育自己的大地对抗。虽然隐隐地对俞豪的话语了有抵触,虽然心中也有自己的看法,但毕竟是个逆来顺受惯了的人。就算有想法都不知道如何表达。虽然凤优优真的真的很想说,你特么的找个人监视我算什么,区区一个下人竟然胆敢限制主人的人身自由,这特么的又算什么。虽然她真的真的很想国骂,但依旧是做不出来的。完全不给凤优优翻盘机会地将话题岔开,看到她拿在手上的记事本,一时间俞豪啼笑皆非。”
怎么,就连这么基础的书都看不懂,这么浅显的问题都要记下来求问。我说姐,您大学三年都干嘛去了,外人说你上课都在看言情小说,起初我还不信,现在看来还真是如此。”
听到这句话,凤优优到是整个精神一震,原来凤小西是个不学无术的。那么,是不是代表从今以后但凡遇见凤小西本来应该知道,但她凤优优却不知道的状况,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地全推给言情小说呢。是不是代表,她从今以后可以正大光明地求知。确认凤优优的学识不会干扰到自己,俞豪的心也就落了下去,一个就连这么浅显的问题都不懂的女人,拿什么来威胁自己呢。以董事长大人现在的才学,想要威胁到他这个总裁,至少得关门苦读十年以上,才有那个可能性。在曾经的那个年代,男人来决定女人该不该受教育,白人决定黑人能不能活下去,虽然在今天看来这些观念都十分荒诞,但在当时确实符合统治者利益的。试问假如女人象男人一般受到合理教育,并且强大起来,那么父权和夫权的地位要如何稳固。假如黑人强大起来,强大到足以推翻白人,那么白人要如何独霸天下,如何坐享其成地独揽所有利益。因为确认凤优优的学识不足以威胁到自己,所以也就放下心来,甚至很有耐心很有耐心地去给她讲解。要知道女人这种一知半解,想要求知的状态最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俞豪的声音非常地暖,房间内的灯光十分暧昧。然后,因为身边坐了个那男人,凤优优很不自然地变换了姿势,她那对原本交叉起来的脚,换了个方向。这是一个预防性的姿势,但看在男人眼里就变了色。总而言之就像某部电影片段中,那对相互交叉的腿,一举一动皆会勾动人性本能。讲着讲着,俞豪的声音变了,见到一旁的床头柜上放着白兰地,给自己斟满一杯,然后一饮而尽。酒不愧是一切乱的源泉,不知不觉中俞豪从沙发扶手上滑了下去,呼吸开始急促,他的手也勾到了凤优优身上那件真丝睡袍的腰带上。猛地一用力,蝴蝶结随之散开。直到这个时候,作为专心宝宝的凤优优这才回过神来。”
不~”惶恐地大叫一声,要知道她现在穿的可是西式睡袍,腰带一旦接触就整个解除了。猛地一用力,将完全没有防备的俞豪推下了沙发,一把抄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白兰地瓶子,然后哗啦一声,整个碎在了俞豪头上。然后是毫无余地的驱逐。”
滚!”
玻璃制品的硬脆,头部遭受撞击的疼痛,还有酒液的冰凉。俞豪完全不敢相信地捂住自己头部,因为酒液的关系,他的头发他的身体现在整个湿哒哒的。扎进头皮的碎玻璃划破了他的肌肤,遇见烈酒之后更是火辣辣地疼痛。但此时什么都比不上来自灵魂的疼痛,那种男性尊严被整个撕碎之后的疼痛。女人,她的女人竟然胆大包天到拒绝自己。难道女人的意思,难道妻子的意思,不是任凭丈夫索求吗?她竟然胆敢拒绝自己。一时之间,眼里心里都红得象血。难道仅仅因为出生微寒,所以就要忍受这份耻辱。大约是听见来自主卧的声音,真衍礼貌地敲了门,问平安“凤小姐,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我能进来吗?”
这如同大理石般冰冷而且不含任何情绪的声音,引得俞豪浑身一震。用直勾勾,甚至可以说就是威胁的眼神看着凤优优。他不相信她敢在夫妻活动现场,唤外人进来,就算贵女也不是这么个骄傲法的。要知道她是他的妻,他是她的夫,现在可是两人进行正当夜生活的时间,合法交流时间。也许清醒的时候,凤优优也不会这么干,但她现在毕竟醉着。酒醉鬼哪能用正常人的思维进行考虑。毫不犹豫地请真衍进来收拾垃圾,这举动比直接抽俞豪两个耳光跟让他难堪。她拒绝自己了,彻彻底底干干净净地拒绝她整个丈夫的合法要求,而且还不止一次。每一次呼吸都像肺上被插进一把钢刀那么痛苦,就像整个灵魂都被撕裂那么痛苦。因为太过愤怒,俞豪甚至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甚至就连呼吸都有了颤音。可就这样还远远不够,一手指着他鼻尖凤优优道:“黄总经理醉了,礼貌地请他下去,从今以后在未得我允许之前,不许他再一次进入这个房间。”
她的态度就像他也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