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家,来自大名鼎鼎的法国巴黎。即便是现在,依旧有人说,假如你实在找不到合适自己的时装,就穿套它的。进入这家店之后王爱颐很有感觉地帮凤优优搭配,而后者只顾着看吊牌上的价额,只顾着。五位数,随随便便一件衣服就要五位数,而随便一个包包怎么都得六位数。天啊,我的天啊,就算高大上也不是这么个玩法吧。她被吓得整个脸色惨白。因为凤优优实在木若呆鸡的缘故,无论王爱颐如何哄劝都不肯给自己主动选择,颇为恼火的她夹着凤优优又去了下一家。一家来自意大利的品牌。虽然经过好一阵敲打,不再死盯着吊牌价死死地看了,但就这样已经事极限,想要让她自主选择,几乎等同于做梦。看到自己昔日的好友整个一土包子形象,王爱颐的表情又多了一些心疼。得如何胡来,才能把原本的娇娇女养成这个样子啊。就算失去记忆也不能这样啊。一边刷拉拉地给她刷颜色,一边暗示自己的助手,将那些但凡试过而又适合凤小西的,全都打包带走。正选择,突然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就这件!”
在那件蓝色具有透视效果的吊带裙上,那个女人的手牢牢将起抓住。那是一家及其可爱的裙装,淡雅的灰蓝色底调上手工绣有同一色系但深浅不同的小小花蕾。凭借绣纹与绣纹之间的镂空巧妙地漏出大片肌肤,引人无限遐想,真是端庄和狂野的巧妙组合。凤优优探出头瞄了一眼,只一眼她就乐了。整形母女,真是太巧了。自己的选择被人给抢了,王爱颐相当不高兴,但也就这样,她从来不是个贪图口舌之利的人。若是不爽了,寻个机会直接一刀捅死,才是她的性格。嘴炮能让人少块肉吗?但毕竟是个女人,就这么把自己选中的东西直接让人,面子上着实过不去。所以,一时之间两人就那么僵持着,抓在同一件衣服上的两只手谁都不肯放松。整形母女,今天似乎不是两人结伴而来的,她们还带了一个年轻男子,一个虽然年轻但穿着不凡,谈吐不凡,看上去家教也相当不凡的年轻男子。整形母女对待这年轻男人的态度,肉麻到简直叫人忍不住想要吐出隔夜饭出来。一个势力家庭出来的姑娘,看人识色当然是第一本领,只是这么多年以来王爱颐一直呆在米帝,本人也是那种低调到不能再低调的人物,就算少到可怜的那几次亮相,也是让马甲前去做的。所谓看不见的顶层,可不就这个样子,整天跑出来蹦跶,象什么话。所以,放眼整个天朝,除了和她同处一个阶级的云顶人物,还有少到可怜的有心人,几乎没人认识她。就算俞豪因为凤小西的关系,勉强知道她的一些,仅限于王爱颐肯让他知道的那些。更何况眼前这对一看就不知道深浅为何物的母女。压根就认不出王爱颐是谁的姑娘,眉头一皱,手上虽然再一次用力,想要强行抢夺,但却毫无办法。那条蓝色的小裙子就被整个钉在原处那般动惮不得。正在气恼,眼角余光却看见畏畏缩缩的凤优优,心里当下大怒。好你个土鸡瓦狗,上一次彻底失败之后,竟然还有脸跑出来再一次和姐第姐挣东西,以为跟在身边的人换了一个,姐就认不出你来了吗?咬牙切齿地看着一脸怯懦地躲在更衣间你的凤优优,突然计上心头。用眼角余光看了看身后正和母亲谈得热火朝天的男子,当下猛地一松手,然后踉跄地后退了几步,佯装自己被王爱颐给推了。当然,她不会真的摔下去,万一撞歪了鼻子下巴什么的,又或是将硅胶抖得移了位,那才真是得不偿失。“君溢哥哥,这人好生无礼,明明是依依先拿到的衣服,她却和我抢,而且还推我。”
一个地头之后,换上楚楚可怜的表情,眼圈都红了,甚至就连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只是,她眼里闪烁着那种狡诈如狐的光芒。用楚楚可怜的姿态向后扑倒在地,所有在店里的人,但凡有那么一点点智商的人都能看出,这个自名依依的女人是在演戏。但她身后那名名叫君溢却没有看出来,因为在此之前一直在和依依的母亲谈话,他甚至没有亲眼看见她摔下去之前的情景,但却毫不犹豫地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