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被立为太子的皇子,以及他们大多最终的都悲剧了的下场,不肯认老的父亲和挡也挡不住逐渐长大成人的儿子,还有他们之间注定的那场战争。不是区区一个您,区区一个我所能抵挡的。这是必然和注定的事实,不因个人意志而转变的事实。”
“因为霍老爷子是那种最传统的家长,对孩子的压迫和限制到达了极限的家长,因此尽管霍菁的天赋和才华都不亚于他,但在整个成长的过程之中,他从来没有给过他展示自己的机会。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机会都没有。反观霍菁,作为一个男人,一直被自己的父亲高高在上的压抑着,哪怕知道这人是他高高在上的父亲。作为一个年过二十的成年男人,您认为他还能忍霍老爷子对自己的人生肆无忌惮多久。他还能忍多久。”
“因此就算没有您和您的石头,霍菁也会自动去寻找另外一个机会。另外一个虽然会导致父子之间关系急转直下,但却能够展示和证明自身价值的机会。”
“所以,请您不要再有心理压力了。”
“没有人能够阻止以为已经成了年的孩子,走上追求自我存在价值的道路。”
康家武的话如同闪电一样将凤优优的心击中,然后就像打进原始森林的雷电一般迅速引起熊熊大火,将整片黑暗完全照亮。没错,自我,每个长大成人的孩子都会最终追求的存在。没有人能压抑谁的自我觉醒,哪怕那人是他父亲母亲,也绝对不能。两人正说着,就听见啪啦一声,店门被整个推开,风风火火的赵雅思冲了进来。见到凤优优竟然和一个看上去条件甚至比李树成不知道好上多少倍的男子,正在谈笑自若地聊着,一时间新仇旧恨交加在一起。”
贱人,竟然指示你的姘头把我的朋友打伤。”
说着,一把抓起一张空桌上的插着鲜花的小花瓶,想要给她来给迎头泼下。赵雅思就那样情绪激动地说着,然后一把抓起自己身旁,一张空桌上的插着鲜花的小花瓶,想要给凤优优来个迎头泼下。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康家武迅速一抖自己的餐巾,将那一整瓶水完完整整地挡了下来。一个可以被人单手掌握的小花瓶,到底有多大容量,撑破天也只有100毫升水而已。但他康家武既然在,怎么可能允许那水就那样直接越过自己,泼到凤小西身上。假如他对发生在凤小西身上的事漠不关心,霍菁会恨他,绝对会恨死他的。微笑着起身,然后虽然含笑但却面带寒意地挡在两人之间,康家武就那样以上对下地看着赵雅思,“这位女士,虽然不知道你和凤小姐有什么过节,但是,我现在正在和她谈话,您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冲过来无理。您可知道,自己的行为可是在打整整两人的脸面吗?”
见到自己的攻击再一次被站在凤优优身边的男人给挡了下来,赵雅思心有不满地一跺脚骂道:“贱人,除了勾引男人之外什么都不会的白莲花。有没有本事不要勾引男人单独解决问题。你,能不能让我看见,哪怕只有一天不用勾引男人?上一次,就在这家店面,我才看见你勾引了一个,怎么在这么短时间又在同一家店面勾引第二个。”
就那么直勾勾地用手指着凤优优的鼻子骂。可话音一落,不光康家武,甚至就连隔壁的隔壁桌的客人也笑了。自始至终,凤优优和康家武的交谈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进行的,而且还是最普通最无聊的那种。假如这样都算勾引,那么岂不是以后男男女女见了面,问一声早上好都不能了。因为,那是不检点的勾搭嘛。鄙视地笑得甚至喷出了鼻音,康家武道:“上一次,您是在说上一次明明是您想把整壶滚滚烫的开水泼到凤小姐身上,好在因为我朋友霍菁的仗义出手而最终失败,但却死心不改地想要将两人一起污蔑的事件?听说到了后来,您就是这样直接对两人进行污蔑的,说他们因为有一腿而相互做假证?我说姑娘,作为女人内心还是不要太黑暗来得好。”
完全没有等到康家武说完,赵雅思就跺着脚尖叫了起来:“不对不对,完全不对。是她,明明是她见一个勾搭一个,我这双眼睛明明看见,是她这朵小白花在作怪。首先居心不良地来到这个店面,想要勾搭老板李树成,然后在上一次勾搭了您的朋友,这一次还想勾搭您。我给您说,她就是那种随便勾搭女人的白莲花,而且最阴险最无耻的那种。”
说完,还摆出一副,你的丑恶嘴脸被我完全识破了的样子。这是一个无知到简直可以说是缺心眼的姑娘,一瞬间,康家武对赵雅思做出如此评价。“勾引?”
嗤地一声笑出声来,看了看从头到尾都保持沉默的凤优优,又瞄了一眼几乎可以说是张牙舞爪的赵雅思。康家武出声道:从一开始起,我总听你提起勾搭这个词汇,这可真是个玩笑。知道站在这里的这位小姐是谁,知道她到底拥有怎样的出生吗?为什么您会认为,区区一个我,区区一个李树成,区区一个霍菁值得这位女士纡尊降贵地去勾引。”
“假如硬要说勾引,那也是卑微的我,卑微的我们去勾引她才对。”
说道这里对着凤优优微微一个鞠躬道:“尊敬的凤小姐,您愿意给我勾引您的机会吗?”
如此赤裸而且直接的告白,让一旁那些明显相信真爱无敌的少男少女们,捂住嘴巴尖叫起来。甚至就连凤优优本人都目瞪口呆了。这家伙,未眠也太大胆了吧。冷冷地瞄了康家武那张近乎玩世不恭的脸一样,作为警告,然后将视线转移到赵雅思身上。凤优优淡淡地开口,“既然您承认那些人是您的朋友,也就是说您已经承认他们是你派来捣乱,并且试图在卫生间里对我实施绑架。是你指使你的朋友用饮料将我泼去卫生间,又在卫生间里用乙醚捂我,试图让我昏迷,最后还让人扮作清洁工想要将我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