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顾朗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警察局那边打来的电话,告知他们已经找到了纵火的真凶。顾朗这才知道,纵火的是一个女佣,平日里,微妮就对女佣拳打脚踢,如若说女佣是因为怀恨在心才纵火的,这事情也可以得到很好的解释。为了确认,顾朗决定亲自去一趟警察局。警察局内,顾朗找到了女佣,并且要求要去见女佣。女佣已经被警察带了出来,女佣看到顾朗之时,很明显的眼神惊慌失措的惊了一下,女佣下意识的不敢看顾朗的眼睛。顾朗冷冷的盯着女佣,死死的盯住她,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声音清冷了一些:“是不是你放的火?”
“不……”女佣失口否认,她惊慌失措,急忙否认自己,哪怕已经进入了警察局,女佣却依旧不忘记撇清自己的干系。女佣垂死挣扎,苦苦的哀求着顾朗:“我没有,顾先生,请您相信我,我是被冤枉的。”
然而,顾朗却不相信她那些话,不管女佣怎么说,顾朗都已经确定了纵火的人就是女佣。“呵。”
顾朗冷冷的笑了一声,那笑声,不由得让女佣不寒而栗,女佣不自觉的浑身发抖,双手不停的在颤抖,眼睛不敢抬起头哦来看顾朗。“别紧张嘛。”
顾朗勾唇一笑,眸子里透露着几分冷意,“我知道你不想坐牢,但,你纵火已经是事实,坐牢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如实回答我还可以从轻发落。”
“纵火的罪名可不小,如若加上撒谎的罪名……”顾朗的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度,故意将事情严重化来吓唬女佣,笑眯眯的笑了笑:“难道你想坐一辈子牢?”
坐牢一辈子……听到这个字眼,女佣的身体抖动的厉害,她的手抖的不停,打碎了旁边的杯子,楞是被吓了一跳。女佣不安了,坐牢一辈子她还有活路吗?纠结之下,她还是无法逃脱不安的心里,心中已经被顾朗说服了。“好。我承认,是我放的火。”
她鼓起勇气承认了纵火案件,良久,女佣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已经接受了自己一定要坐牢的事实。对于这一点,顾朗并不觉得意外,他只不过是为了证实一罢了。女佣的目光带着些许的恳求之意,她苦苦的哀求着:“求你,一定要帮我减轻刑罚好不好。”
“尽力而为。”
顾朗淡声开口,女佣罪有应得,她险些害了楚萱,顾朗无法心平气和的跟她说话,声音淡漠了一些。探监的时间还没有到,顾朗却已经不想在这里待着了,他缓缓的起身离开,就在她要起身离开之际,女佣突然开口叫住了他,“顾先生,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顾朗停下了脚步,女佣的声音忽然变得沉重起来,“微妮此人跟白家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当真?”
对于女佣所言,顾朗并不意外,他早就知道了两个人的关系非比寻常,却苦于没有确凿的证据无法下定结论顾朗的声音闪过疑惑的味道,他一脸疑惑的开口:“你怎么知晓?”
“有一次我在别墅中看到了微妮跟白先生,两个人的举止亲密,行为谨慎……”女佣仔细回想那一天,他们二人在别墅中很警惕,如若不是她恰巧回来,也撞不到两个人之间的亲密关系。顾朗的眸子忽然黯淡下来,“我知道了。”
他没有继续理会女佣,起身离开了。女佣已经亲口承认纵火,杀人未遂坐牢是不可避免的,女佣被判了刑。他刚出警察局,电话铃声响起,顾朗接了电话。电话里面传来了一道急促的声音,“我已经捕捉到了蛛丝马迹了。”
是霍俊廷的声音。霍俊廷的声音很是着急,可以听得出来,他有什么大事要告诉她。霍俊廷停顿了一会儿,声音沉重了一些:“走私案……好像跟白一天有关系。”
“果然!”
顾朗恍然大悟,他的心中忽然已经一切了然了。“有确凿的证据吗?”
“没有。”
霍俊廷失望的摇摇头,他只是从白一天的手下口中问出白家与走私案有关系,手下的话却并不足以成为证词。霍俊廷富有磁性的声音格外的深沉,“要想让白一天证实了这罪名,恐怕不会那么容易。”
“你继续盯着白家。”
顾朗盯住了一句,便挂掉了电话。走私案跟白一天有关系,此事霍辰等人也已经知晓了,他们迟迟没有动手,就是为了等待动手的时机。霍家,此时君楠也在,得知了这个消息,便再也坐不住了,他无法淡定下来,激动的道:“我现在就去找白一天算账。”
霍辰拦下了他,不让他这么冲动。他心中有着自己的顾虑,并不赞同此时去白家,“我们没有证据,就算去了,他也可以否认。”
然而,君楠却已经顾及不了那么多了,霍辰的劝阻,他并不放在心上,他的话语之间难以掩饰激动的情绪:“难道我们就要继续这样如此坐以待毙下去吗?这样岂不是便宜了白一天?”
霍辰沉默了,君楠说的没错,继续这样坐以待毙下去,也不是什么好的结果,倒不如去白家查探个究竟,或许还能有什么线索。思此,霍辰没有继续阻拦君楠,赞同了君楠的观点,他改变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我们一起去白家。”
时间紧迫,两个人没有继续多做逗留,火速前往白家查探究竟。他们二人已经来到了白家,君楠敲了敲门,开门的人是管家,管家见到是他们二人脸色变了变,下意识的阻拦他们,“二位先生,容我去禀告白先生。”
“不必了。”
君楠阻拦了管家。话音一落,二人不顾管家的阻拦,直接闯入白家,冲了进去。此时白一天正在沙发上惬意的看报纸,二人直接闯入,白一天措不及防,见到他们的时候脸色很明显变得很不快。君楠早就看不惯白一天的行事作风,两个人一见面,君楠直接讽刺了他,“白先生倒是有这个闲情逸致看报纸,这日子过得是自在。”
“哪里。”
白一天的脸色很不好看,他收起了报纸,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二人坐下来。哪怕白一天心中不快,却自知不能过多的暴露自己不快的清晰,他收敛了自己不快的情绪,摸了摸胡子,露出慈祥的笑容:“你们二人怎么会突然造访?霍先生跟君先生同时到此,真是令我白家蓬荜生辉啊。”
霍辰勾唇一笑,淡淡的开口:“白先生不会不欢迎我们二人吧。”
他能说不欢迎吗?白一天的内心是拒绝的,白一天露出一个不失礼貌的微笑:“哪里哪里,自然是欢迎的。”
白一天一脸疑惑的打量着二人,看到二人难得聚齐在一处,他忽然之间心生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