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恐怕不会放过公子呢。”
“无所谓,他随意。”
楚辞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对于这件事情来说,他根本不在意,对他而言整个混沌神国没有人能够拦得住他。乘坐马车,楚辞来到了一座冰岛当中,此时此刻,冰岛当中似乎有生命的足迹。整个岛屿就像是一个没有花开的冰山,里面居然有人。“这些人,是后来的吗?还是一直就在这里。”
楚辞轻柔的说到:“他们都是来自于冰川时代的人,冰川时代的时候,在时代,他们突然发生剧烈的变化,而后,被冰雪风印在了这里,他们事实上已经死了,死了之后,再一次复活。”
楚辞笑了笑。“什么意思。”
他们挠了挠头,有些想不明白。“冰雪封印了他们,他们死在了冰雪当中,只是他们的神魂,还有意识残留在了这个世界上,对于你们来说,他们死了,但是对于我来说,他们还活着,没错,他们还活着。”
“而每一次,冰河开启的时候,他们都会从这里苏醒,继续按部就班的坐着他们应该做的事情。”
楚辞慵懒的伸了个懒腰,继续说道:“你可以看得到,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改变都来自于,他们最原本的变化,而这种变化,是他们的死亡带来的。”
“我还是没有懂,公子说的太过深奥了。”
“这就是道。”
“来自于生命最本源的道,你应该能够明白,这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改变在了最初的变化,也就是最初的生命体,从最初的生命体来看,他们是活着的,他们的神魂还在,他们就是活着的,但是如果,他们的神魂不再的话,他们就真正的意义上变成了一具尸体,事实上冰封也是一种,封印的方法,这样的方法,取决于使用他们的人。”
“那他们是怎么被封印的?”
“触怒天道,被天道封印了,这也算是一种惩罚,但是天道仁慈,没有让他们真正意义上的死亡。”
这事情他们有些费解。因为这一切的事情都改编在了他们最深处的欲望当中。“当年,冰河的领主,是一个无比无比强大的存在,他的强大,是你们所有人都无法想象的,甚至于,已经超越了众仙指望的境界。”
“无法想象?”
他们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一个恐怖到,他们都无法想象的存在,该拥有如何的实力呢。“弹指灭掉整个混沌神国?”
听到这话,楚辞不由得笑了笑,随后说到:“不是整个混沌神国,弹指之间,能够灭掉整个仙界。”
“可是这样强大的人,居然会被天道封印。”
“强大有的时候,并不是一件好的事情,错就错在当年,他不应该接受那个要求,如果说多如了魔道当中的话,不管他多么强大,最后,都会被天谴,而我所说的堕入魔道,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魔,而是沦为域外世界的傀儡。”
“域外世界的傀儡?”
“在你们的思维当中,这个世界,拥有阳宇宙和暗宇宙,还有混沌宇宙,但是在真正的世界当中,拥有无数的宇宙,在这无限的宇宙当中,超脱我们三元宇宙的世界,则是域外宇宙,而我们与域外宇宙,是隔绝的。”
“隔绝在域外宇宙之外。”
“对于他们来说,我们就是他们的食物,他们想要将我们吞噬霸占这里,吸收这里,而在三元宇宙当中,还有一个来自域外世界的隐藏的存在。”
“他所拥有的能量,被称之为魔染,而被他所魔染的人,将成为他的傀儡。”
“如果有一天,那层壁垒打开了的话,他们要做的事情,不是毁灭一个混沌神国,而是毁灭整个宇宙整个三元宇宙,到时候,不管是混沌宇宙,还是阳宇宙,暗宇宙,都无法幸免于难。”
听到这话,他们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这简直就是太离谱了,他们听着都感觉很离谱。原来,他们居然对这个世界,一无所未知,他们以为的无敌真仙,却会被人,肆无忌惮的碾压。更不要说是神了。站在冰川之上,走在这里,也有很多外来的修士,而这些修士,有不少十分强大的人。不过他们来到这里,都是毕恭毕敬的,根本不敢多说什么。要知道这里是禁区,这些生灵,每一个都是他们无法招惹的存在。而楚辞,让他们将马车停在这里,走进了一个箱子当中,随手打开了一扇门,径直的走了进去。下一刻,他出现在了一个冰封的山林当中。没有人知道这里居然还有一个这样的地方。这时候,一个极美的男人,走了出来,楚辞躺在椅子上,而他躺在了楚辞的椅子旁,叹了口气说到:“没有想到这么久了,还有人记得我,恐怕,除了你们三个人,应该没有人记得我了吧。”
他的眼睛时而变得蔚蓝,时而变的猩红。“你知道我来做什么吗?”
“不知道,但是对我来说,可能不是什么好消息。”
“我来,替你解决魔染。”
“我相信这些时光的刑罚,已经让你清楚了,你做的事情。”
楚辞负手而立。“不是对错,只是立场不同,我和天道,想要做的,不过是守护三元世界,不被入侵,但是你站在了对立面,所以,对于你,要么封印,要么毁灭。”
“我知道,我一点也不恨,不管怎么说这里都是我生长的世界,我不应该被他蛊惑。”
“当年想不明白,但是如今已经想的很清楚了,您和天道没有杀我,是惜材。”
楚辞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当年你已经无限的接近大无相境界了,但是只差临门一脚,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情的话,你现在应该已经是大无相境界了。”
“该感悟的都感悟了,当年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被蛊惑了。”
“那时候那个人告诉我,天道和您,会限制我成为大无相境界,因为他们不允许有人挑衅他们的权威,但是候来,才想明白,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