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御兽院的导师们,虽然没有开口多说,但私底下却是一阵的埋怨,他们虽为通灵境,但也需要炼器啊!如此一来,齐永昌与他的学员,在御兽院直接被孤立了起来,所有人排挤,不待见,这让齐永昌气的暴跳如雷,有人发现,多次气的吐血。而斗院之中,听闻这一切的黎穹,则是琢磨出不一样的味道来了,在事件当中,他听到了苏子安这三个字,不过因为修为太低,没什么人注意,几乎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齐永昌。黎穹深刻的怀疑,这一切都是苏子安主导的,为此,他特意前往了苦院,通过一位学员打听到了苏子安的房间。这个时候,苏子安在苦院之中逐渐有了一些知名度,当然,这知名度跟他没关系,纯粹是琦玉和韩文胜带起来的,两个人,一个是苦院的首席,一举一动自然备受关注,一个学员突然与这位相熟,显然不普通,更别说与韩文胜认识了,竟能让这位亲自拜访上官卿导师,请求收苏子安为学员,从这里就看出这个人不一般。最后,更是与齐永昌这件事有些牵扯,最终从容脱身,这就令不少人震惊了,深刻的怀疑,这个家伙的后台极其的大,说不得是哪个顶级势力的大少爷过来游玩,镀金之类的。自此,一位背靠顶级势力,但自身却是平平无奇,专门走后门的“年轻俊杰”的形象,直接成为了标签,贴在了苏子安的脑门上。在外界纷纷扰扰之际,苏子安的房间中,他此刻正不疾不徐的深呼吸着,两条腿微微岔开,站在地面上。他在感受身上的每一丝的力量,经过一天的掌握,他已经能够完全掌握暴增的力量了,当然,还不到掌控入微的地步,毕竟武丹境的肉身与凝元境的肉身差距太大了,需要时间的打磨,来达到入微的层次。“现在究竟有多强呢?若是遇到武丹境初期,只要对方底牌不是太多,我有把握将其活活打死!”
苏子安双目泛着金光,他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肉身晋升武丹境的他,远比同阶要强,因为他的炼体功法够强!神级的炼体功法,可不是摆设,而且,还有凝元境的修为辅助他战斗,如此一来,他的战斗力会更强?若是非要有一个评判标准,那就相当于武丹境初期中老牌强者。他若是也将修为提升到武丹境,那么他绝对可以吊打武丹境初期巅峰,可以说武丹境初期无敌了,到了这个层次,一丝的差距,都极其的巨大,因此,想要像凝元境那样越级挑战,那是很艰难的。当然,苏子安要是彻底的稳固了将修为稳固在武丹境,再将肉身力量彻底的稳固,并完全掌握达到入微的地步,那么武丹境中期,未必不可以一战!咚咚咚!!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苏子安眉头一挑,缓缓收回气息,转头看房门,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笑容,他上前几步,打开了房门,爽朗的笑道:“黎兄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怎么找到我的住处的?”
站在房门之外的,赫然是黎穹,除了韩文胜之外,剑龙学院唯一的朋友了,几天接触下来,人相当的不错,本来想着去看望看望,不过却是因为修为突破,伤势,再加上之前抢了刘破引起的一些事情,他这才耽搁了。现在的黎穹,精气神比刚开始见到他是强了很多,这让苏子安有些惊讶,不过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往日里齐仞那三个家伙没少找黎穹的麻烦,自从齐仞死了,再加上韩文胜可能传出话了,没什么人愿意惹黎穹了。“还不是你闹得动静太大了?现在御兽院和器院那真是一团糟啊!”
黎穹被苏子安让进了房间,苦笑着说道,随后他打量了一下环境,忍不住咋舌,他一向认为大势力的公子哥起居地必然是奢华高雅的,苏子安肯定忍受不了这里的环境,不过亲眼所见,他却是发现自己低估了这位。房间内非常的简陋,除了一套茶具之外,再没了其他了。“怎么回事?这两天在闭关,外面的事情没怎么关注。”
苏子安皱眉,他在吸收头盖骨的残余能量,突破武丹境,没空关注外面的情况,他也有些奇怪,因为所谓的刑罚堂压根没有找上门来。“你竟然不知道?”
黎穹古怪的看向苏子安,心中不平静,这家伙背靠这么大的势力,还这么的刻苦修炼?简直就是修炼狂魔,连一丝一毫的放松时间都不给自己,只要出去转一圈,这些消息绝对会尽收耳中。黎穹无奈苦笑一声,随后将事情的始末为苏子安讲解了一遍,最后他诡异的看了苏子安,小声道:“这件事,是不是你掀起来的?”
这段时间他与苏子安接触频繁,对其也有一定的了解,重情重义,睚眦必报,绝对不是吃亏的主,齐永昌差点儿亲手杀了苏子安,绝对会报复的,这种生死大仇,没人能够忍得下。“我说不是我,你信吗?那个齐永昌想阴我一把,结果把自己搭了进去。”
苏子安翻了翻白眼,随即神情变得阴郁了下来,眼神中杀机涌动,上次齐永昌差点儿将他击毙!他还没有找对方算账,对方却是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置他于死地了!一开始本来就没齐永昌的事情,结果是对方想杀自己,无意中卷进来的,替他背黑锅也是活该,不过他也有些奇怪,按道理说,刑罚堂应该会找上他,再怎么说也会询问一番,毕竟齐永昌都说了,是他干的。刑罚堂信不信,都得来审问,可两天过去了,苏子安处于闭关之中,一直安安静静,上官卿导师也没有传话过来,显然,刑罚堂那边直接将他忽略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件事情还在发酵,现在你看似是已经置身事外了,但我担心你到时候还是会被重新卷进去。”
黎穹蹙眉,担忧的说道,苏子安作为他不多的知心朋友,他自然为其考虑,否则也不会专门为了此事跑过来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