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槐其实还好,可马桂春却是真的受到了一定的惊吓。徐杨只能一边让她将养着,一边开始筹办自己婚礼的事情。魏家沟那边,周小果也是带着徐冰徐诫,向着京城赶来。“他们终于动手了!”
这一天,周原树匆匆来找徐杨,满脸担忧的说道。“什么动手?”
徐杨有些莫名其妙,杜白的情报网已经开始渗透京城,他并没有收到什么消息啊。“是西斯家族!他们终于停止了收购古玩,而是开始了抛售!”
“之前我们和徐家,刚刚完成了对唐家的收购,都是拿不出多少的资金,只能坐看他们大肆的收购古玩。”
“而现在,他们终于停止了收购,反倒是开始大肆的倾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居然只肯接受黄金!”
周原树急切的说道:“现在消息还没有传开,我看黄金的价格马上就要暴涨了!而我们古玩行,则是会受到无法想象的冲击!”
徐杨也是皱起了眉头,哪怕是大白菜的价格,都会受到物以稀为贵的影响,更别说是古玩了。哪怕是再好的古玩,一旦给了人一种无穷无尽的感觉,那也就算是彻底完了。整个古玩行业,都会受到无法想象的沉重打击。“他们这么做,恐怕目的不会这么简单!会不会是,想要打压我国货币?”
徐杨突然惊呼了一声,眼中闪过了一道寒光。他毕竟是重生者,对这些事情相对敏感一些。“之前他们购买古玩的时候,用的是什么货币?”
徐杨突然问道。“似乎,都是外汇吧。”
周原树不确定的说了一句,他的脸色也是变得难看了。对方先是大肆的使用国外的货币,又开始大肆的收集华国的民间黄金,怎么看都是不安好心啊!“绝不能,让这批古玩冲击市场,否则只怕会很麻烦。”
徐杨皱眉说了一声,周原树顿时点头,可他的脸色却是苦了下来。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没有钱真的是寸步难行。你说不让古玩冲击市场,那你就得拿出钱来啊!“巧了!不就是黄金吗?我有啊!”
徐杨冷笑了一声,他倒是真的并不在意。“马上封锁市场,但凡是西斯家拿出来的古玩,我们全部吃下来!当然了,假货我可不要。”
徐杨给出了承诺,周原树顿时放下了心来。西斯家先是吃了陆家,又大肆搜刮了市场许久,他们手中的古玩数量,简直就是无法想象。如果不是徐杨站出来接盘,或许整个古玩行业都要崩了。“你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黄金?是在海外采购的吗?”
周原树忍不住好奇的问道。“那倒不是!是我自己融的。”
徐杨笑了笑,说出了让人目瞪口呆的话来。之前,他一时泄愤,从大虞朝的遗迹之中,带走了海量的钱币。那些钱币什么材质的都有,很多都是非常珍惜的贵重金属,所谓的黄金反倒是不算什么。随后,徐杨的研究所那边,还预测这些钱币之中,蕴藏着某些特殊的能量。而且是越高级越稀少钱币,其中蕴含的也就越多。之前,徐杨让他们把黄金白银这样的普通金属全部融化,如今的那座小岛已经成为了一处不可思议的修炼圣地。据说周兴都在吵吵着,自己已经强大起来了,想要跟徐杨打一架了。而那些被融化的金属,则是已经被当成了无用的废料,向着华国运输而来。这一天,见到了自己的两个孩子,马桂春猛然又惊又喜,她原本因为有些惊吓而得的病,就此突然消失。她主动来找徐杨,催促着徐杨马上举办婚礼,她也好带着两个孩子回去,免得耽误了他们的学习。“大嫂啊!他们两个,可以保送去徐杨建的大学啊。”
周小果忍不住说了一句,马桂春愣了愣,她顿时兴奋了起来。如今魏家沟的那座大学还没有竣工,可所有人都知道,它未来将是附近几省最好的综合型大学。马桂春还真没敢奢望过,自己的孩子可以上这么好的大学。“那不行!保送太丢人了!我得让他们自己考上去,否则不是给他们叔叔丢人了嘛?不过,如果这两个家伙真的考不上,那就只能靠徐杨了。”
马桂春开心的大笑,说着自相矛盾的话,显然是对徐杨满意之极。这一场婚礼,也是终于被确定了下来,徐杨会从周家迎娶周小果,带她返回杨果斋来。徐家和周家,都是对其重视之极,可两个新人都希望可以低调完婚,最终两家的老爷子,还是选择了尊重他们自己的意见。徐杨一大早,就去周家接受了各种古老仪式的考验,幸好过程虽然繁琐,可并没有人心存恶意的刁难,终于还是让他将周小果迎娶了出来。“徐杨!跟我回徐家!”
徐杨正要上车,一道人影却是猛然拦住了他,居然是二叔徐茂海。“回徐家?”
徐杨顿时一呆,他看到徐茂海肯定无比的样子,心中顿时一跳。显然,老爷子还是忍不住,终于还是任性了一次。“好!那就去徐家!”
徐杨轻轻的吐出了一道声音,他突然发现自己的眼眶有些湿润,没想到自己终究还是在徐家完婚了。此时的徐家,早已是大排筵席,徐槐他们一家四口更是早早的就被接了过来,甚至是让他们坐在了老爷子的身边。徐杨和周小果到的时候,徐家早已是高朋满座,众人纷纷笑着站了起来,对两位新人发出了真挚的嘱咐。“徐杨!这位是王总司令,他是特意来找你的!”
老爷子亲自走了过来,将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介绍给了徐杨。徐杨心中一惊,没想到如此大人物,竟是会出现在这里。不过,他自然也明白,人家看的可不是他徐杨的面子,而是看上了那批血脉药剂!“你叫他王爷爷就行,我们徐家和王家,本来也是世交!只不过,人家越走越高,我们也就自惭形秽,不敢来往了!”
徐老爷子冷笑了一声,他竟是颇有些不忿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