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条路。“胡说八道！那些凡人，不过是区区蝼蚁而已！就如同是一窝老鼠，只要区区百年时间，就能繁殖无数！”
“我等执掌天道，就是要遏制他们大肆繁衍，维持天地秩序！那些凡人，与之蝼蚁，本就是众生平等！”
“而你所害死的人，却全部都是大有神威的修炼者，对于天地来说何等重要，有实力做出多少的贡献！”
“更何况，你就连天禅上师的弟子都敢击杀，简直就是无法无天，堕入了魔道！”
那些人愤怒喝骂，并不是恶语相向，而是满脸的愤恨与怜悯。显然，他们是真的觉得，这空灵误入歧途，对他充满了同情和惋惜。“原来你们口中的众生平等，居然是这样理解的？”
空灵被骂得目瞪口呆，他好半天才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满脸都是挫败和无奈。“你执念太重了！无论你是想要修炼，还是想要修行，还是想要修心，你只管去做就好了，何必执着于佛门？”
徐杨突然开口，轻轻地劝说了一句。这就好像，有人劝你做好事，又同时劝你加入某个教派。那你直接去做好事就好了啊，加入教派做什么呢？“我从小就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被师父收养加入佛门！我早已不知道，我的执念是修行，还是佛门了。”
空灵苦笑了一声，满脸的凄苦与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