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周转的热血和膨胀的野望,如同顶级的肥料与水 这种速度让秦源都震惊得目瞪口呆,也惊喜得难以自抑! 在大约一刻钟之后,生长方才停止。 趁苏若依在搓后背的时候,秦源终于忍不住,颤抖着手去摸了摸,就如同一个饱经沧桑的老农,在干旱多年的田间查看辛苦劳作的收成。 当他摸到 此时,一个传统的哲学问题,也终于被他通过实践破解了。 说? 答案是,先有! 事实胜于雄辩,不接受任何反驳。 若有不服者……欢迎自行实验。当然,实验过程有风险,且本实验不保证能完整地重现结果,产生一切后果自负。 另外,未成年人切勿模仿,如在家长陪同下……建议立即拘捕该家长。 苏若依发现秦源的身体在微微颤动,脸色也有些古怪,不由心又是一紧。 忙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不,很舒服,恍若新生……” 秦源深吸一口气,对苏若依说道,“苏姐姐,谢谢你。你待我的恩情,我无以为报。”
只能以身相许,就这么定了。 苏若依清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迷茫,不明白小秦子因何突然这么多愁善感,但又觉得他说话似乎越来越温暖了。 好像,他的身体也越来越热了? 应该是药浴的关系吧? 苏若依站在秦源的身后,葇荑般的左手搭在他的左肩上,右手则拿着棉质的帕子,仔细地揉搓着秦源的胸前的皮肤。 虽然只是为了疗伤,她心无旁骛,但美人抚yu、水声渐渐,香艳之感无法避免。 秦源的头埋在苏若依的怀里,几缕顺滑的青丝垂下来,在秦源的脸上、耳边轻轻抹挲,又让他一阵苏痒。 如果秦源还是与先前一样,当下凉凉,或许这样的场面也只能让他在心里自娱自乐一番,顶多再骗点星光出来。 但如今有了粮草之库,这般感觉自不可同日而语,只觉苏若依的手划过哪里,哪里的血液便会被点燃。 尤其是,对一个压抑了许久的身体而言,这感觉自越发强烈。 遗憾的是,有火没烟。 苏若依不知道为什么,也觉得自己好热。 虽然明知道小秦子只是太监,但……那胸膛终究看上去更像是男儿胸膛,而且她总有一种“错觉”——小秦子不像太监。 那日湖畔,他纵声长笑、醉酒长吟的样子,又一次浮现在她的脑海。 苏若依少女心思又起,不由咬了咬嘴唇,心道,我怎生竟想这等事情,好不知羞。 这个时候,唯有心无杂念,真拿小秦子当姐妹看待,方是坦荡。 于是她继续若无其事地帮秦源揉搓皮肤,直到上半身全部揉搓完毕。 心道,即便身为“姐妹”,也不宜再往下了吧? 于是说道,“你腿上也要搓一下,这个……你就自己来吧。”
但转念一想,万一她碰到不该碰到的东西,可能……真的会剁了自己。 这不是开玩笑的,毕竟这个世界,女子的清白都看得极重,苏若依一激动真可能拔剑剁过来。 于是秦源立即说道,“嗯,我自己来便可。”
属于紧急避险的一种。 苏若依终于放下了棉巾,然后甩了甩胳膊,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汗湿了一片。 或许是热水的蒸汽,或许是出汗所至。 纱衣与皮肤黏在一起,将她的秀美的身段裹得更极致了。 苏若依的身材,属于修长均匀型的,虽然不见得有多汹涌,但上下比例极佳,且那份浓郁的青春气息,让人过目难忘。 …… 泡完药浴,秦源换上了新的衣衫。 那是一件银色的锦织长衫,是苏若依让齐婶在坊口的成衣铺买的。 在京城,夜市几乎遍地都是,店铺一般直到子夜时分才关门,而在长安街上,夜市更长达十里,每逢夜幕人潮如织,蔚为壮观。 不用说,这定然是柴莽的杰作,从这货总思念“琪琪”、“欣欣”之类的女子来看,大抵也是好夜生活之人。 苏若依平时只瞧见秦源穿太监服,或者穿粗布衫的样子,忽然看到他锦衣加身,不由又微微一怔。 小秦子,原来竟这般俊俏,当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 苏若依想到这里,又兀自皱了下眉。 我,这是对他起了邪念么? 我怎生如此,怎生这般?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苏若依越是这么想,便越是要做出心静如水的样子来,以显示自己胸怀坦荡。 我怎会对他起什么邪念呢,当真是无稽之谈! 于是冷静地问道,“你饿么,我让齐婶她们做了些宵夜。”
到底是在发育时,秦源这会儿确是饥肠辘辘,于是说道,“倒是有些饿了,那就吃点再睡吧。”
苏若依让齐婶把秦源带到饭厅,然后呼地吐了下气。 嘴鼓鼓的,又用手往脸上扇了扇风。 好热,这天是越来越热了。 …… 秦源吃完宵夜,苏若依也洗好了澡,身上飘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这世界有一种叫“香皂”的东西,发明者是谁就毋庸赘言了。 除了香皂,还有精盐之类的,同样都是高祖所创,可以说高祖不怎么打算给后辈穿越者们留活路。 不过没关系,反正秦源也不指着这个活,他现在只想一件事,那就是赶紧盘活被剥夺的“固定资产”。 而这件事,恐怕还得请苏若依再帮帮忙。 于是,当苏若依吩咐齐婶去帮秦源准备被褥后,秦源捂着胸口对她说道,“苏姐姐,我感觉这伤势有些诡异,若是夜晚复发,我可否再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