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对付他们，如果不暗中做足功课，甚至连对手都不知道是谁，可能会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蒋瑶抽搐一支烟，点燃，“后来我就想调查这个金先生，直到那晚在月亮湾的公寓里。”
蒋瑶看向她，“我终于知道了一些消息。”
稍微顿了顿，蒋瑶微微一笑，说：“樑锦，你也知道我消息广，不然当初也查不到马海伦的事。”
沈樑锦点点头，这点她从未怀疑过，关于马海伦那些消息，她也都是从蒋瑶那里知道的。当时她也没有问过她是从哪里得知的，如果她想说，自然会说。“那晚，我以为接近了真相，就算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但至少会知道这位金先生是谁，但我去找那人消息时，却没有任何回应。”
“很久之后，对方告诉我，我的法子根本行不通了，但对方喜欢在会所玩，如果我能够重操旧业，陪人喝点酒，那人自然会出现。”
蒋瑶自嘲一笑，说：“不过就是重操旧业，又不是要命，所以才会发生那晚的事。”
沈樑锦不由得摇头，紧紧握住蒋瑶的手。两人相视一笑。“后来我终于弄清楚了，金先生确实是贺俊夫的亲戚，是他的一位舅舅，亲舅舅，权利滔天，可以说贺俊夫能够在国内混的这么好，跟他这位舅舅有莫大的关系。”
“这次生意，明面上是马海伦牵线搭桥促成的，但幕后真正的促成此事的人，就是贺俊夫的这位舅舅。”
听到蒋瑶说完这些，沈樑锦还是云里雾里，这一切褚渊知道吗？按照褚渊的心思，这么大的合作案，一定会将对方调查的清清楚楚，才会跟对方合作。这个项目后面有太多他们不知道的星系，褚渊为何还要舍弃这个项目的利益？为她吗？沈樑锦自嘲一笑，怎么可能。蒋瑶笑着问她，“是不是听得有点乱？”
沈樑锦点头，“有点懵。”
蒋瑶眼中尽是歉意，说：“我也一样，所以才会冒险去找乔约翰，惹出这些事，樑锦，抱歉。”
“我好像再给你帮倒忙，我暴露了，他们这下有了警惕，以后就更加找不到证据了。”
沈樑锦握住她的手，摇头，说：“蒋瑶，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知道还有一个金先生存在，更别说U盘里的其他东西，U盘里的东西很有价值，完全超乎我的想象。”
看着蒋瑶疑惑的模样，她不由得心疼起来，说：“其实你不用这样帮我，瑶瑶，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能对我说的？你告诉我吧，我陪你一起面对。”
蒋瑶摇头，说：“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时候到了，你就会明白。”
蒋瑶温柔的笑起来，这是她多年未曾见过的，以至于往后的很多年，每次想起这个笑容，她都会痛彻心扉。褚渊在半小时之内赶来，他带了人来，面色紧绷。保镖将外面的人赶走，将她们带出公寓，送回别墅，然后又去少礼接小雨回来。蒋瑶和小雨暂时在一楼的客房休息，而褚渊则是面无表情的将她提溜上二楼主卧，将她扔在床上。她忍不住喊起来，“褚渊，你想干什么！”
褚渊反手锁上门，欺压上来，“你可以大声一点，我一点都不介意，况且别墅的隔音效果不差，但我不保证你的朋友在一楼听不到。”
她张了张嘴，他耍无赖的时候她是真的没有办法。沈樑锦抿着唇，垂下眼眸，稍微犹豫后，说：“今天谢谢你。”
“如果你不来，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也不知道后来会发生什么事，当时我真的被吓到了，那些人你都不知道有多恐怖。”
话音刚落，褚渊冰冷的声音传来。“知道怕还整天给我出去惹祸！”
沈樑锦只敢偷偷看他，发现他真的动怒了。但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毕竟确实是她先做错事。忽然，她想起小念平时做错事就喜欢装可怜的样子，于是这种情况之下。她学起小念可怜巴巴的样子，耍无赖道：“你不知道我真的吓到了，就是现在心脏也还在扑通扑通的跳，褚渊，我们把家里的锁都换掉，好不好？”
“不要装猫眼，还有多装些监控，最好花园里的也撞上，还有大门上，还有停车库……”她偷偷看他一眼，发现他满眼疑惑又心疼，似乎上当了。她想大约是他吃这套，这样想着，她继续委屈的说。“我跟你说，刚才在蒋瑶家里，我往猫眼里看，正好就看见了对方的眼珠子，吓死我了。”
“想起那些人一直盯着猫眼看，我就觉得心里难受。”
她说着，又偷偷看他，但却被他正好逮住。气氛有些尴尬。褚渊微微愣住，玩味的笑起来，“哼，是吗？”
沈樑锦嘟着唇，用力点头，“是啊，不信你可以问蒋瑶。”
褚渊眉毛微微挑起，手也不规矩的袭上心口：“来，为夫为你揉揉……”“你！”
她还想要说什么，褚渊却似笑非笑看着她，“不是被吓到了吗？老公帮你揉揉，不愿意？”
他故意这么说，坏笑着。即便知道他是故意欺负她，可她先装可怜在先，所以也没话反驳。褚渊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轻笑着俯下身，吻住她的唇。褚渊靠近，近在咫尺，他身上的气息浓烈，令她意乱情迷。或者说褚渊的一切都令她着迷。褚渊掀起裙子，许久之后，他们才平息。褚渊抱着她紧浴室，给她全身抹上泡泡，虽然她感觉有些尴尬，但褚渊却好像很享受。而她此刻的心情，该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是想要的，终于得偿所愿了。她没想到爱情是可以这样的。如果能一直这样，那该多好。褚渊的声音飘进她耳朵里，“在想什么呢？”
她抬头，看着他，“你会一直喜欢我吗？”
褚渊语气中带着无限宠溺，“怎么会问这个？”
她搂住他的脖子，态度温柔，“你就回答我嘛。”
她必须要一个答案，否则当初她问关于他对马海伦是什么感情时，他说的不知道，将成为她一辈子的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