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诛心。那几个重新获得新的竞争名额自然是欣喜若狂,而对于这三个男子来说就是新的打击。“叶天宇,算你狠,为了一个臭娘们,居然这么针对我们。”
其中一人不服气的叫喊道。“啪。”
叶天宇反手就是一巴掌。他可不是这人的爹妈,没道理惯着他。“你打我?”
这人捂着脸,歇斯底里的叫喊道。“我打你都是轻的。”
叶天宇冷眼看着他,说道:“刚才那一巴掌是打你,不尊重女性,生而为人,不要瞧不起任何人,无论男女,难道你在家里也是这么对你妈说话的吗?”
“我踏马的和你拼了。”
男子猛地扑向叶叶天宇。叶天宇又是一巴掌打得他螺旋着后退了好几步,不咸不淡的说道:“这一巴掌打你不自量力。”
另外两人拦住还要动手的男子,逃也似的灰溜溜的离开了金格大厦。再留下来。也只是自取其辱。……对于这么个小插曲,叶天宇没有放在心上。他并不知道让这些人离开金格大厦以后都被金格安保的人拦下来。即便是知道了也不会有什么想法,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不过接下来四方安保的开业注定会引人注目,毕竟叶天宇在金格大厦两次闹出来的大动静,早就让许多人翘首以盼。有这叶天宇的四方安保,到底有何出人之处。也有许多人在等着看金格安保会如何应对四方安保。一个小小的溪城是很难容得下两家安保公司的。一山不容二,两虎相斗,必有一伤。有人等着看金格安保和四方安保鹬蚌相争,好从中获利。那自然就是在溪城地位非常特殊的泰然会所。泰然会所不算是一家正经的安保公司,但是会所所提供的服务,其中一条就是安保。不过和安保公司不同,泰然会所提供市安全的场所,只要住在会所的,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拿人没辙。简单来说,泰然会所提供的就是安保行业之中最高端的服务。当然除了提供安全的场所以外,泰然会所还有许多意想不到的服务,不过只有成为了VIP客人,才有可能享受得到。“老板,你让我盯着的金格安保和四方安保,果然已经要起矛盾了。”
薛泰然正抽着香烟,看到手下走进来兴冲冲的说了这些,脸上露出了一丝“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般的笑容,微微摆手说道:“淡定点,这又不是什么多意外的事情。”
“那咱们下一步怎么办?是继续挑拨他们打起来吗?”
手下好奇的问道。“他们不需要我们挑拨,自然而然就会打起来,这溪城容不下两家安保公司。”
薛泰然顿了顿,说道:“你继续盯着在必要的时候,帮金格安保一把。”
“帮金格安保?老板,你觉得金格安保收拾不了四方安保吗?”
手下有些诧异的问道。“废话,四方安保虽然说是一个新开的安保公司,可负责人是叶天宇。”
薛泰然没好气的说道。“我找人打听了金格安保的刁修年,说是那家伙已经准备好了应对的法子,要在四方安保开业的时候狠狠收拾叶天宇。”
手下幸灾乐祸的说道。“狗屁刁修年,听都没听说过的小人物,还想收拾叶天宇,他就等着被收拾吧。”
薛泰然没好气的说道。他之所以这么生气,一方面是觉得一个小人物居然如此的不知量力而妄想和叶天宇掰手腕,另一方面是觉得,那种小人物都要扬言对付叶天宇,着实是有些拉低档次。为什么说是拉低一个档次呢?那是因为薛泰人认为他曾经栽在叶天宇的手里过,要试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收拾了,叶天宇那她又算什么,他可是把叶天宇一直都当成心腹大敌来对待的。这绝对不是他太谨慎小心,而是叶天宇值得他如此对待。他和叶天宇也算是明着暗着交手了好几次,可没有一次是占到便宜的,从那一刻,薛泰然就知道这个叶天宇必然会成为他未来事业道路上的最大绊脚石。事实证明他的猜测没有错。如今叶天宇已经成为了四方安保的负责人,虽然说在业务上似乎和泰然会所没有什么直接的冲突。但是未来还真说不好。“老板,既然金格安保注定会吃亏,甚至被四方安保干掉,那我们何必去趟这个浑水。”
手下一脸不解的问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薛泰然将香烟摁灭在烟灰缸里,语重心长的说道:“眼下虽然说是金格安保和四方安保的直接矛盾,他们产生的冲突,未来必然会把这把火烧到咱们会所。”
“不会吧,我们提供的安保服务和安保公司提供的服务完全不一样。”
手下觉得薛泰然有些危言耸听了。“如果等有一天四方安保做大做强,直接把金格大厦也打造成咱们会所一样,给那些富豪提供避难服务,咱们该怎么应对?”
薛泰然没好奇的问道。“叶天宇他配吗?他来溪城才多久,一个毛头小子谁会信的过他。”
这人真是贬低了叶天宇一顿,又一脸恭维地继续说道:“老板,您不一样,您当年是从道上起家,又在溪城打拼了那么多年,积累了足够的人脉和名望,再加上背后的大老板,这才有了咱们的泰然会所,他叶天宇有什么?”
薛泰然被他说的有些飘飘然,哈哈一笑,过了一会儿才说道:“虽然你小子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不过这个叶天宇我依然看,不过,我总觉得这小子早晚有一天会把我干翻了。”
“老板您放心,叶天宇真要是敢对您动手,那我们这些兄弟们觉得会把他先砍死。”
这人杀气腾腾的说道。“行了,继续帮我盯着四方安保,尤其是叶天宇。”
薛泰然摆了摆手说道。手下看到他这个动作也就知道是什么意思,应了一声,然后躬身退下。另一边。被打的不好意思回武馆,也不好意思去医院,只能躲在家里处理伤势的贺力富,艰难地处理好自身的伤势以后。他一咬牙一跺脚拿出了手机,摁下了一个,记得非常清楚,却几乎没有打过的电话号码。“喂,师叔,我这边遇到了一个难缠的对手,需要你出山,对,我清楚价格。”
贺力富顿了顿,咬牙切齿的说道:“只要处理好,我会一分不少的打到您的账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