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感情真好。”
小雨语气中带着羡慕。陆行衍罕见的笑了一下:“我们感情的确很好。”
“看的出来,二位很相爱。”
小雨这样说着,心里又酸又紧张。她嫉妒别人的爱情,又担心自己被发现。作为惯常的测量记录之后,她拿出了几颗药。这几颗药是用一张白纸包着的,药身也很光滑,什么都看不出来。她放轻声音对洛清欢道:“女士,这是我们医院的安胎药,是新款,您尝一下。”
说完这句话,小雨眼神闪烁了起来。她太过紧张了,以至于准备好的台词全部都忘记了,刚刚那几句话是现编的,听起来就没有说服力。“尝一下?”
洛清欢蹙眉。安胎药又不是什么可以随便吃的食物,尝一下是什么形容?这个小护士,该不会有问题吧。她目光带着压迫看向小雨,小雨一只手紧紧掐着自己的手心,强迫自己和洛清欢对视。这个女人看着挺漂亮的人,怎么盯着人的时候,会产生这么大的压迫力。小雨结结巴巴的继续说:“我知道您今天受了惊吓,所以才给您拿了安胎药来,这药的效果很好,得到过很多人的认证。”
“你这话前后矛盾。”
洛清欢漂亮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怀疑,“你刚刚说这是新型药,现在又说得到过很多人都认证。”
“这并不矛盾。”
小雨用她仅剩的脑细胞解释,“虽然是新型药,可是已经投入使用了,药物研发正式生产之前当然也经历过实验。”
洛清欢接过那几颗药,小雨紧张的盯着她:“这是主治医生吩咐下来的,这药绝对对您和宝宝都有好处。”
陆行衍听着旁边的两个女人说话,已经认定了这个小雨不是什么好人。他看着洛清欢手里捻着药,很担心洛清欢会真的把药吃下去。洛清欢自然没有那么傻,她抛了一下这几颗药,然后又把它们全部接到手上。小雨心惊胆战的看着那几颗药,眼神近乎绝望:“您、您别这样,这是对您好的药。”
“是吗?它吃下去会有什么副作用吗?”
洛清欢看着药问。听见女人说话的语气,陆行衍就知道对方已经看出来小雨不是什么好人了,也就放心了。他挪动了下自己的身体,以便自己更好的看着洛清欢。洛清欢感受到灼热的视线紧紧黏着她,她抽空警告性的瞥了男人一眼,然后才继续看向小雨。小雨被她眼神中无形的威压逼的喘不过气儿来,好半天才说:“我、我不知道。”
“我挺想知道的,要不你试试吧,你应该没有怀孕?”
洛清欢的语气就像是在说“你喝口水”这么平常。可是小雨快要吓疯了。这是用来打胎的药,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吃下去会出现什么样的症状。更重要的是,她被人发现了。她不知道等待着她的会是什么。医院肯定不会再要她了,而前男友也不会再放过她。小雨不自觉的往后退:“女士,您冷静一点,我想……我想您可能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我觉得我并没有误会。”
洛清欢下床,站在了小雨面前。小雨又往后退了一步:“女士,您没有权利让我吃下它。”
“是吗?可我现在非要你吃。”
洛清欢说完,幽幽一笑,旋即转头看向陆行衍,“陆总,你门口的两个保镖能不能借我用一下。”
知道她想要干什么,陆行衍微笑:“当然,我的人就是你的人。”
“谢谢。”
洛清欢自动免疫了这句情话,往门口走去。情急之下,小雨一把抓住了她:“洛女士,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做。”
“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洛清欢摊了摊手,“如果这真的只是安胎药,想必对正常人也不会造成多大的伤害,你为什么不敢呢?如果是我错了,我会给你很大一笔补偿的。”
小雨的眼泪顿时出来了,她这洛清欢面前跪了下去:“对不起,对不起洛女士,这不是安胎药,是、是有人要害你。”
她抽了抽鼻子,“我收了那个人的钱,所以才帮忙,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这只是滑胎药,不会要您的命。”
但是如果洛清欢落到严宇手里,她敢保证,洛清欢会比死还要难受。“只是滑胎药?”
洛清欢“噗嗤”一声笑出声,笑容很冷,“不是你的孩子,所以你没有感觉是吗?”
她毫不犹豫的朝门口走去,小雨拦住她,却不期然的对上了陆行衍的目光。男人的目光非常冷厉,仿佛一匹猛兽,下一秒就会把她撕扯成碎片,吓的她一动不敢动。保镖一脸莫名的被叫了进来,然后就看见了瘫软在地上的漂亮女护士。A保镖顿时明白过来,神色变的严肃:“是不是她要伤害你们。”
“可以这么说。”
洛清欢摊开手,露出手上的几颗小药丸,“她非要我吃这玩意儿,还说不是毒药,我让她吃她就吓成这样了。”
所以有没有毒,显而易见。她把药丸递给B保镖:“喂她吃下去。”
两个保镖对待恶人可没有怜香惜玉的情绪,三下五除二就用粗暴的方式把药塞进了小雨的嘴里。小雨哭的不行,抠着嗓子眼想要把药吐出来。洛清欢冷冷的说:“如果你敢吐出去,我就找一模一样的药给你喂一整瓶。”
闻言,小雨不敢再抠嗓子了,惊恐的看着她。是她想错了,她以为洛清欢就是个凭美色上位的花瓶而已,没想到对方也是有本事的。小雨试图向陆行衍求助:“陆总,我错了陆总,您饶了我吧,我只是鬼迷心窍了,您饶了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你要伤害我的老婆和孩子,还想让我饶了你?”
陆行衍一边说着,一边牵住了洛清欢的手。洛清欢没有看对方,但也没有拒绝。陆行衍看向洛清欢,声音温柔的像是变了一个人:“清欢,你坐下吧,站着太累了。”
洛清欢便坐在了床边:“听你的,你说怎么处置她,毕竟孩子也有你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