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皇子,朕自然最喜欢他。”
自己的意思陛下竟是半点没领会到,洛吟月几月以来的委屈化作一腔愤慨,看也不看陈铭,立时起身坐到了榻边。逗弄片刻,见胜儿有些疲惫,陈铭才起身。却见洛吟月耸着肩,以帕子拭面。陈铭察觉出不对,立即挥了挥手,让人将小二带下去,将洛吟月揽入怀中,心疼道:“月儿这是怎么了?是受什么委屈了?有朕给你做主,你只管说。”
听到这句话,洛吟月竟是含泪笑出了声。“要是那人是你儿子呢?”
陈铭一愣,“胜儿?他做了何事?”
洛吟月攥起拳头轻轻捶在陈铭心口,“你还当真了!”
“就是整日里带着胜儿有些疲惫罢了,再加上陛下许久不见音信,臣妾心中实在是挂念。”
陈铭头微微压低,与洛吟月贴着脸颊道:“朕的皇后,你辛苦了!”
“就算是儿子,若是敢让你受委屈,朕也照打不误!”
听了此话,洛吟月脸颊一红,掐了一把陈铭的腰,嗔道:“不行!胜儿可是臣妾的儿子,谁也不能打!”
许久不见,而今散发着成熟风情的人在手,陈铭早已意动。凑近之后,又觉一阵甘甜气息传来,想及洛吟月尚在哺乳,陈铭再也不堪忍耐,直接掀了衣衫,与洛吟月滚作一团。……第二日,金銮殿。“丰阁老,今日人来的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开始了吧。”
内阁葛大人见殿中众人已然齐聚,俯首向丰淮安询问。丰淮安抚着胡子,未曾回话,眼神却落在台上。众人不解,纷纷抬头看去,却听台上传来韩仓的一声高呼:“陛下到!”
众人心中一震,便见熟悉的明黄色身影落入眼帘,顿时齐齐跪下,俯首高呼道:“欢迎陛下归朝,陛下万岁万万岁。”
陈铭挥袖坐下,声音沉肃而威严。“平身。”
众臣纷纷起身,人人脸上皆是喜悦。“陛下终于回来了,可喜可贺啊!”
“陛下此去,为我大夏扫清佛寺,革除弊端,实在是劳苦功高。”
“如今河清海晏,山河永固,四海升平,百姓安居,尽是陛下的功劳啊,此乃千古盛世,前所未有。”
一阵赞叹声传来,众人喜气洋洋,纷纷拱手相贺。陈铭朗笑两声,挥手道:“众臣皆有功,往后我们共襄盛世。”
丰淮安笑着出列道:“陛下不必自谦,我大夏能得陛下这般的君王,实在是福运绵延。”
话音一落,周围传来阵阵应和声。大殿中回荡着喜悦的声音。待稍稍平息,丰淮安才又说道:“对了,陛下,南楚的使者已到,是否宣他们觐见?”
“宣!”
大臣们显然对此事并不了解,一时间左右交接,纷纷猜测南楚此来意图。不多时,身穿白袍带着白帽的南楚使者入殿。两人右手贴于胸前,俯身行礼道:“拜见天朝陛下。”
“平身。南楚使者跋山涉水而来,手下多有怠慢,两位见谅。”
两人对视一眼,而后俯身说道:“不敢,能来此得见陛下尊颜,是我二人荣幸。”
“本该与陛下畅聊一番,不过如今我们国中情势十分危及,还望陛下恕我们礼数不周之罪。”
“哦?竟是十分紧急,还请二位快快道来。”
“回禀陛下,我国中大将军唐满起兵反叛,手中势力强横,女帝大人抵挡不及,幸及时带着众人撤退,才保留些许实力。”
“不过大将军早已筹谋多时,实力太强,即便是明主公主出手,我们也只是抵挡些许时日,如今逼不得已,只能带着残留部下撤退,保存实力。”
陈铭双眉皱起,显得甚是意外,连忙关怀道:“竟有此事!”
“幸好女帝大人无碍,这唐满实在是可恶至极,希望女帝能早些肃清反贼,还望你们代朕传个口信,遥祝女帝早日取胜。”
两人此话已然说的十分明显,但陈铭并不搭腔。两人神情沉肃,旋即十分郑重的朝着陈铭叩首:“女帝大人势单力薄,不瞒陛下,我二人此来,是想向陛下借兵十万,助我南楚拿下逆贼。”
真实意图一说,顿时引来满堂反对。大臣们面有愤色,严词拒绝。“南楚与我大夏征战多年,死伤无数,竟还敢向我们借兵!”
“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你们南楚便是现在消失,也不干我们何事,休想我们出手。”
“陛下,绝不可答应他们请求,南楚狼子野心,绝不可助长他们威势。”
两人将这些话尽数听在耳中,连连向陈铭叩首,“请陛下出手,救我南楚于危难。”
陈铭摆摆手,众人令行即止,满是愤恨的盯着殿上二人。“你们,想让朕出兵?”
陈铭眼神落在二人身上,声音平静,虽是相问,但显然十分清楚答案。两人点头如捣蒜,“正是,望陛下可以允准。”
陈铭向后一靠,似浑不在意,“无故出兵,朕得不偿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