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你清醒着,哭的很厉害,我有去问过手下,他们给我的答案是……能在床上把女人做哭,那是身为男人的骄傲。”
又轻咳了一声:“所以后来,你无论怎么哭,我只会觉得骄傲。”
白芷:“……”她真的傻了。那个外人眼里无所不能高高在上的薄先生,竟然……竟然是这样的心理?忍不住地,她小声问了句:“那我也有表现得抗拒,你没发现吗?”
薄以琛沉默了会儿,才回答:“我也问了,他们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欲拒还迎的。说不要,就是要;说不喜欢,就是喜欢。”
白芷:“……”谁?那几个手下是谁?她现在有非常想叛逆一回,把那几个手下狠狠揍一顿的冲动!“最后,是你妈妈的事情。”
提到这件事,白芷身躯僵了僵。就算那些事情都是误会,她妈妈的事情总不可能也是误会吧?结果,薄以琛清冷的嗓音在房间里响起,炸得她有些头晕:“你妈妈出事的时候,你已经生病了,我们正在国外看医生。我担心你会因此加重病情,所以没有让你知道。但我有安排人手将你妈妈送到最好的医院,派专业医护人员照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