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别的小朋友都是爸爸妈妈陪着,呜呜呜……”“妈妈要治病救人,不能去,就我和爸爸去,他们……他们……他们又要说我没妈妈了,呜呜呜……”囡囡哇哇大哭,边哭边说出了原因。萧凌云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痛,看向凌莎莎道:“明天关门吧。”
“好!”
凌莎莎流着泪点头。耶——她刚答应,小丫头一下就蹦了起来,“哦!太好咯,太好咯!”
萧凌云满头黑线。凌莎莎伸手扶额,眼神不善的看向凌菲菲。“不……不……不关我事,我就告诉她女孩子的看家本领,一哭二闹三上吊而已!”
凌菲菲一溜烟跑了。“这菲菲……”凌莎莎气得直跺脚。萧凌云无奈的笑了笑,觉得这样也挺好。自从医馆开起来,凌莎莎工作狂的一面就体现出来了,要不是女儿还小,估计连晚上她都要开门。不管萧凌云怎么劝都不听。特别是教会她呼吸特纳之法后,每天一小会就能神清气爽,她更不是不要命起来。有小丫头治治她也不错。翌日。天还没亮,萧凌云与凌莎莎就被小丫头給吵醒了。“囡囡,天还没亮,再说了上午温度低,不适合游泳。”
凌莎莎无可奈何道。“妈妈,快起来,上午我们可以去逛街啊,下午再去游泳。”
囡囡一副你不答应,我就哭给你看的表情,让凌莎莎很是无奈。天刚亮,一家人就出门了。小丫头蹦蹦跳跳像个精灵一样。路过公园的时候,小丫头有模有样的学着晨练的大爷大妈打太极。“这丫头怎么精力这么旺盛,前几天学校老师来电话也说她精力太旺盛了。”
公园的长椅上凌莎莎满脸担忧道。“放心好了,她有哪怕一丁点不舒服,都不能逃过我的眼睛。”
萧凌云不以为意道。上午十点,商贸城中。“这件衣服不错,挺适合你的。”
凌莎莎拿起一件衣服,在萧凌云身上比划。“服务员,你们怎么回事啊?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晦气!”
凌莎莎话音刚落,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只见,一名身材火辣的美女,挽着一名秃顶的胖子,趾高气昂的走了进来,眼神鄙夷的看着凌莎莎。“您好,请问有什么能帮到您的?”
服务员上前接待。“把她給我撵出去!”
美女指着凌莎莎,“你看身上的衣服都快洗烂了,这样的穷逼也放进来,一下就把档次拉低了。”
“对不起,她也是本店的客人。”
服务员平静的说道。“她!客人?”
美女声音提高了不少,“她买得起吗,还客人!”
萧凌云脸色异常难看,冷漠道:“道歉!”
“道歉?”
美女摇晃着胖子的手臂,“亲爱的,他让我道歉,你说我有说错吗?”
啪——胖子抬手就是一巴掌,然后,掏出一张金灿灿的名片,来到凌莎莎面前,“美女,能认识一下么?”
“抱歉,我有老公!”
凌莎莎挽着萧凌云的手臂,不咸不淡道。胖子瞥了眼萧凌云,掏出一本支票薄,满不在乎道:“小子,你女人我看上了,开个价吧!”
“滚!”
萧凌云语气冰冷。“这是一百万,只要你离开这就是你的。”
胖子刷刷点点扯下支票递给萧凌云。一边的美女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恨不得冲上来替萧凌云答应。刚才他们本来是路过,结果胖子无意中瞟了眼这家店,顿时就被凌莎莎吸引,美女感受到了强烈的危机感,这才率先发难。啪——萧凌云没有废话,一巴掌扇的胖子原地转了好几圈,要不是美女反应快将他扶住,不知道还要转多久。“特么的,敢打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谁吗?信不信老子让人把你丢去江里喂鱼!”
胖子怒不可遏。“亲爱的,疼不疼,我们去医院看看吧,等会再来收拾他们。”
美女讨好道。“小子,老子叫廖勇,是金陵廖家的人,你要识相的话,赶紧给我滚。”
胖子一手捂着脸,一手指着萧凌云道。说罢,他转头色眯眯的盯着凌莎莎,“美女,你要是不想你男人出什么意外的话,最好乖乖跟我走,只要把我伺候……”啪——胖子脸上又挨了一巴掌,这一次是凌莎莎出手。“你个贱人,竟然敢打我,你彻底激怒我了!”
胖子掏出手机,指着萧凌云道:“有本事你们别走!”
电话接通,胖子大喊道:“刀爷,带着你的人来商贸城,我特么在这被人打了,多带点来!”
见是給刀疤打电话,萧凌云与凌莎莎相视一眼,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哼,你们完蛋,廖少与刀爷的关系非同一般,刀爷肯定不会让你们好过!”
美女得意洋洋。她本来还怕凌莎莎与自己争,她竟然敢打廖少,简直就是找死。几分钟后,下面传来一阵骚动,同时胖子的手机响了起来。“看见没,我的人来了。”
胖子得意的掏出手机,说完,接通电话,“我在四楼。”
商场内又是一阵鸡飞狗跳,一分钟后,电梯门打开,刀疤吊儿郎当的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七八小弟。“刀爷,你可算来了,快点替我教训他,女人别动,我要!”
胖子向坦克一样冲过去,完全堵住了刀疤的视线。“好说,好说,我倒要看看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是嫌脑袋太多,还是不想活了!”
刀疤霸气外露。说着,刀疤绕过廖少,“我来看看到底是……”“就一穷逼,身上的衣服都是地摊货,洗的都快发白了。”
“嗨,管他是谁,只要刀爷来了,就算是龙也得趴着,是也要卧着!”
对两人的巴结,刀疤很是受用。刚准备说两句狠话烘托一下气氛,猛地发现面前萧凌云与凌莎莎看着自己笑。噗通!刀疤吓得一激灵,双腿如若无骨,直挺挺跪下,“爷!”
廖少慌了,满是肥肉的脸上,密密麻麻满是汗水。一旁美女,直接瘫坐在地。很快一股刺鼻的气味蔓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