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经年隔着大哥大都可以感觉到那头的自家爷冷的要死的,“老大我觉得要不还是我去吧,你到时候去的话估计可能解决不了问题,还会制造更加大的麻烦了。”
“我媳妇儿的事情肯定要我自己去的了,又不是公事,你去的话像什么话?”
“……”“那个你说我媳妇儿跟这个陆军远到底什么关系?这陆军远找什么人不好,偏偏就看上我媳妇儿,他不会是看上我媳妇儿想要跟我抢人吧?真是,以前在部队里的时候要跟我抢功劳,抢战绩,现在大家都退伍了,都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了,这又跟我抢女人,这都什么破事啊。”
“季爷,你不是那个报告都下来了吗,要不你拿着那个报告在陆军远面前警告下了,然后让他那啥一点儿,就别冲动的应对了,咱们都是文明人,就好好的解决,你说行不行?”
“不行,我不管了,都是因为陆家的人我媳妇儿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伤,无论心理上还是肉体上的,我一定要好好找这个陆军远算账了。”
……十五分钟之后,季云深开车就到了陆氏集团了,到了之后前面保安想要拦着,他三下五除以二就把人给弄的人仰马翻了。然后前台想要拦着,却也是拦不住了。去总裁办公室找了一圈没见到人,听秘书说是在开会。季云深一脚踹开了人会议室的门,接着那些股东会上的人们都纷纷跑开了,然后只有主位上的陆军远了,站了起来。“季云深,你来公司找我有何贵干?”
“陆军远,你说我来找你是有什么事情呢?你对我媳妇儿到底做了什么?”
“你媳妇儿?”
“易家的丫头。”
“易淑媛?”
“不是,是易小冉。”
“季云深,人还只是一个学生呢,你说他是你的媳妇儿,就是你的媳妇儿了?而且你跟我的年纪差不多,你这么大的年纪找一个这么小的,你这是老牛吃嫩草啊!”
“你问过人易小冉同学父母没?人哥哥没?你确定你能娶她过门?”
“易丫头说了,他的事情他自己做主的,所以只要他自己愿意就可以了,我不用过问任何人的想法。不过呢,我这个人嘛比较有责任感,我当然会想办法获得他家里人的许可,我希望得到他们所有人的祝福。”
“不过我跟你说这个干什么别打断我,你们家里到底对我媳妇儿有什么意见?有什么深仇大恨的?这个他妹妹被截肢的这个事情差点就落在我媳妇儿头上。”
“这个事情我也在查了,但是唯一之情的人已经被灭口了。”
“我们反应过来去找到她的时候,已经被灭口了。”
“你怎么这么没用的?你这个意思也就是幕后主使,现在还在外面逍遥法外了?”
“对不起。”
“我才不接受你的道歉呢,我不管,你必须把这个事情给我一个交代的,这特么的我媳妇在这里感觉就在一个大火炉上面水深火热的。”
“额不是,我为什么要跟你说对不起呀?我可不承认你是易小冉的男朋友。”
“我确实不是她的男朋友,我是人的未婚夫,他答应我大学一毕业就嫁给我的那种。”
“这大学怎么也有4年的时间,这4年能发生的事情很多了,没准到时候他就看上一个更加优秀的好看的,你看人是在成长在变得成熟,而你的话是在慢慢的老去,他肯定会喜欢上别人的了。”
季云深听到这里特别特别的生气,直接就跟人大大出手了起来。杜云鹤进来直接开始拉架了。“两位爷你们这个干起来,这是想要把会议室砸了吗?”
“那个要打架也到外面去打呀!”
“小孩子才打架,我才不跟他打架呢!那个杜云鹤,这个家伙说易小冉是他媳妇儿,所以接下来你看着办吧!我还有其他的公务要处理,先撤了。”
陆军远离开之后,杜云鹤在那里说道,“季少,你这个就不对了,这人的婚姻大事那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你这都没得到人家长同意的怎么就自己单方面说人是你媳妇儿了。你这个不是那啥么?”
“我怎么了,我跟我们家易丫头私定终身了不行吗?”
“你这年纪比我都大的,还有人也许就未婚夫的好不好,定娃娃亲的那种的,你这就直接说人是你媳妇儿,这也太那啥了。”
“你们家陆爷是不是看上我媳妇儿了?你给我转告他,他说我老牛吃嫩草是不是?我看他是吃不这葡萄说葡萄酸了,这次的事情给我弄清楚了,不然的话我媳妇儿少根汗毛的,我立刻马上过来掀了他家陆氏集团了。”
等季云深离开之后,杜云鹤就去了总裁办公室了。陆军远在那里问道,“你说这个季家的小子,喜欢我们家易小冉的事情,这靠谱吗?”
“爷,我跟你妹妹可是有娃娃亲的好不好,而且这季家的这个臭小子那风评就不好的,你放心自己妹妹交给他手里么?刚才还跟你动手呢,这丫的到时候结婚说不定会家暴的呢。”
“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我可不敢把妹妹交给这样子的一个疯子的了,不行,我得赶紧跟妹妹相认了。”
“不然的话到时候真的被这个家伙给捷足先登了。”
“爷,需不需要我现在就去联系易小冉去?”
“我看还是我亲自去吧,他对你好像有点意见。”
“还是我去吧,怎么说我跟他都是订娃娃亲的对象了,我们迟早需要好好相处的。”
“说的也对,不过你也要给我当心一下这个季云深了,我怕真的像他说的,我那个妹妹跟他两个人那叫什么来着!”
“应该不会的啦,这年龄差距挺大的,不是说几岁一代沟来着?他们这个年龄差距中间都差着几道沟壑了,季云深喜欢易小冉我信,一个在部队里待了那么久的人,看到一个女的都会喜欢吧!”
“但是说易小冉喜欢季云深,我觉得不可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