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他确实没有说大话,医治各种疑难杂症,他或许不行,但对于这种常见的医科,他确实精研,颇有心得,他若称第二,福洲城内的郎中确实不敢称第一,少妇竟敢怀疑他的医术,怎不令他火冒三丈?这牌子想要立起来,可不容易,你说人家医术不行,等于是在砸人家的牌子,换谁都会翻脸。美艳少妇全然不理会许郎中的反应,只是呆坐了半晌,才掏出一锭纹银放在桌上,然后低着头匆匆离去。许郎中不由得呆住了,一锭纹银正好十两,美艳少妇一身粗布衣裙,有的地方还打了补丁,应该是穷人家的媳妇儿,可一出手就是十两银子,大方得让许郎中都张大了嘴巴。美艳少妇出了回春堂,拦了一辆过往的马车,朝城外疾驰而去。她靠坐在车厢里,俏面依旧惨白无血,勾魂夺魄的桃花眼里隐现惶恐、茫然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