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县,展销会每年一开,玉鼎县就会变成北安第一县!”
逃离皇宫的真木泉最大的目的就是获取声望,玉鼎县在自己手中,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日后,谁还敢说自己是昏君?“你想收取商税?”
“怎么?不行么?”
看着叶天难看的脸色,真木泉有些为难道:“不收税,玉鼎县的经济发展不起来呀。”
“收了税,你什么都得不到,可不收税,玉鼎百姓就会成为你最坚定的拥护者。”
真木泉在县城毫无根基可言,他只要收一文钱的商税,下面小吏就敢抬到一百文,到了那个时候,情缘沸腾,真木泉头上那顶昏君的帽子想摘都摘不下来。叶天宁肯拿出盐引做交换,损害大周岁入,就是要让玉鼎百姓得到真正的实惠,进而得到百姓的支持,让叶天可以毫无顾忌的开采这里的资源。收取商税,显然和叶天的布局有冲突。“额,好吧,我不收商税,可玉鼎县的经济怎么发展?今年的各县大考,玉鼎县不能还是倒数第一了。”
“放心,我心中有数。”
听到叶天的话,真木泉也不再多问,叶天可怕的吸金能力,他早就见识过了,此时的他显然把叶天当成管仲一般的人物。在叶天幻想着玉鼎山遍地插满大周旗帜的时候,突然发现苏有才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思索一下,就丢下真木泉,直接离去。“陛下,我们有一支勘测队,下落不明。”
陛下已经决定开拓玉鼎山,日后肯定会有大批周人前来,公共安全部自然要对这里的地形山貌做测量,一来勘探矿产,测算开采价值,二来做好军事准备,藏兵于山,用枪杆子保护钱袋子。这种队伍被派出了二十六支,全都带着收购山货的旗号,倒也没被山民们怀疑,现在有一支队伍突然消失,自然引起了公共安全部的警觉。“陛下,每支队伍除了六名测量绘图人员之外,都配置了十二名全副武装的士兵随行护卫,而且他们还带着信鸽。”
听到这里,叶天就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山中多野兽,还有遍地的蛇虫鼠蚁,更有不少因为落叶堆积而形成的陷坑,队伍出现死伤很正常,可要全歼这么一支队伍,让他们都没时间放出信鸽,这肯定是有预谋的伏杀。“划出失踪区域,派人去查……朕记得,你们之前在真木泉去村中生活的时候,发现过神秘的尾随者?”
“是,陛下,当时被发现的只有三人,极为擅长隐匿踪迹,我们发现的时候,他们就逃走了,并未交手。”
思索一番,叶天的脸上突然露出了怪异的笑容。“朕就说嘛,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堂堂皇室,哪能一点后手都没有,队伍失踪的事情,暂时不要查了,勘探的事情,也暂停。”
作为一个想要长命百岁的暗探头子,苏有才自然知道,好奇心这种东西,自己绝不能有,听了叶天的话,问也不问,立刻称是。招商会结束后,山货行内的算盘声就没停过,虽说没见到现银,可大批大周货物只要一出手,就是白花花的银子,安津美很开心,抱着一面大周玻璃镜照个没完。百姓人人得到实惠,总算听到有山民说皇上圣明了,真木泉满心欢喜,在自己新媳妇的伺候下,自饮自酌。听说骙亭侯府也卖出不少空置的宅院,侯府上下也很开心,下人们都得到了赏钱。整个骙亭,唯一不开心的,恐怕就是叶天了。一直勘探队下落不明,可叶天知道,他们很可能平安无事,只是被人俘虏了而已。人没事,可银子有事,展销会想要每年都开办,就不能以权势逼迫周商们过来,想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漂洋过海,就要有足够的利润,这意味着大周每年要白白送出去一大批盐引。对朝廷来说,没什么影响,盐引总是要发给商人的,发给谁都一样,可这些盐引,都是叶天自己的,以前全是让白手套们卖给商人,多部分获利最终流入叶天的内驽里。现在好了,自己用“贪污”的银子来贴补他国,在为自己高尚人格深深感动了一把后,叶天就似乎听到了自己钱包发出的哀鸣,心都在流血了。吃亏的事叶天从来不干,屏退随从后,叶天就一个人在书房里写写画画,制定新的捞钱计划。在叶天愁白了好几根头发的时候,远山景却满脸笑容。远山景是不幸的,他只是进山打猎,为自己的爱犬“讨还公道”而已,却不想遇到了叶天,直接被抓了起来。远山景是幸运的,展销会大获成功,让叶天龙颜大悦,皇帝一高兴,自然要大赦天下,所以受到了保证金后,叶天十分大度的放了被关押三天的远山景。刚跑出骙亭,远山景就遇到了奈田永,正所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两个对叶天充满恨意的人一番攀谈就成了挚友。应奈田永之邀,远山景就来到他的府上饮宴。能把生意做大,奈田永的情商自然很高,席间妙语连连,让远山景心中郁气稍解,在奈田永的不断劝酒之下,不知不觉就喝醉了。醉酒后的远山景倦意正浓,在奈田永的安排下来到一间客房,很快便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