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这个人?平时没少看书呀。”
“那是当然,我可是读书破万卷,我最大的爱好,就是看书了,作为一名皇帝,他能不好女色,我很敬佩。”
“你说什么?他是皇帝?”
“怎么,他不是么?他叫做惠,姓氏是坐怀不乱柳下,这么长的姓氏,绝对是尊贵无比的人,不是皇帝,也是一个顶级大贵族。”
就在叶天准备给这位号称“读书破万卷”的公主殿下解释一下“惠”是人家谥号的时候,一阵大笑声突然传来。“你真是愚蠢,还有脸说自己读书很多?坐怀不乱是周人的成语都不知道?他明明是一个学者。”
看着突然跳出来搅合的安津美,真英悦充满敌意的说道:“胡说,他怎么可能是学者?”
“他之所以叫柳下惠,是因为他经常在柳树下面看书,难道还不能说明他是学者么?”
听到安津美如此独特的推理,叶天的嘴角不由一阵抽动。东大陆古人喜欢用封地称呼他人,对于北安人来说,他们显然不能理解。看着两女为了这么一个问题竟然争吵起来,叶天有些无奈的说道:“大清早的过来,你们是有事情找我吧?”
“叶天,你是不是要搞房地产了?”
真英悦红着双眼问道。“你还知道房地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不能知道了?大周的书籍,我可没少看!”
这次真英悦还没吹嘘,生在帝王之家,想要摆脱联姻命运的唯一办法,就是女人自己掌控权势。可在北安,女人无法做官从军,留给真英悦的路,只剩下经商了。庆阳公为什么会被帝党相党如此看重,双方玩命拉拢?还不就因为他有钱么。大周各种新奇却能赚钱的商业模式,真英悦没少学习,自然深知,房地产就是一个吸金怪兽。“你也是为了这事来的?”
听到叶天的话,安津美立刻点头,她不懂什么房地产,而且骙亭侯府之前还因为投资房地产亏光了家里的老本。可安津美知道,只要跟着叶天,就一定能发财。“这事你们都知道了呀。”
“你应该问问,这事谁还不知道,外面早就传遍了,你要在这里修铁路!”
“没错,你肯定要在铁路沿线盖很多房子吧,价格肯定不低吧?”
“你们想要入股?”
拿出一个檀木盒子重重拍在桌子上,真英悦气势十足的说道:“这里的首饰,银票,还有我在国都的两个店铺,是我所有的东西了,全压上,跟着你,赚大钱!”
被真英悦抢了头彩,安津美很不满意的瞪了她一眼,一脸傲娇的说道:“骙亭侯府虽比不上公主尊贵,可也小有积蓄,愿意倾尽家产,给你撑撑场子。”
“呸,真不要脸,明明是凑过来一起赚钱的,说得好像叶天欠了你天大的人情一样。”
“咳咳,不要吵,不要吵,钱一个人是赚不完的,大家既然有兴趣……”“等一下,等一下,差点来晚了,呵呵,叶大人,在下立千结,庆阳公嫡次子。”
庆阳公的嫡长子已经因为奈田永的爆料进了监牢,立千结显然就是日后新一任庆阳公,叶天也没摆架子,笑问道:“你也是来投资的?”
“正是,庆阳公府愿意出资两百万银元,和叶大人合伙做这笔生意。”
说完,立千结异常嚣张的将一叠银票拍在桌子上,还充满鄙夷的看了安津美和真英悦一眼,两个穷鬼,那么点钱,也好意思来凑热闹。“哈哈,好,来者都是客,诸位,请,去我书房。”
叶天乐呵呵给投资人介绍铁路规划图的时候,真木泉也在自己的书房里,看着面前的铁路规划图有些发呆。“陛下,您真要让叶天修建铁路?”
野真未试探的问道。“当然了,铁路修建,可以活跃当地经济,运输陈本降低,商人利润就能增加,咱们增加些商税,也不会竭泽而渔。”
“陛下,铁路能运送货物,可也能运人呀。”
“当然了,以后人们出行就方便多了。”
发现真木泉根本没明白自己的意思,野真未急忙说道:“陛下,铁路可是能成为战争期间的补给生命线。”
“你什么意思?”
“叶天自从来到玉鼎山,广施恩泽,不仅山民们归心,就连洞人,都要下山了,叶天在这里的势力,已经太大了。这条铁路修成,就会将玉鼎山亲周势力与真腊连成一线,若有变,驻扎在真腊的数万周军,旦夕可达。”
“这……不会吧,大周无缘无故的,侵占咱们国土做什么?”
“真腊难道就得罪了大周么?大周狼子野心,他们对土地的贪婪,永远不会满足,陛下,不可不防呀。”
上次兵变,让真木泉丢进了脸面,和叶天之间的相处也变得异常尴尬。现在听到野真未的谏言,真木泉更加纠结了。“叶天是大周伯爵,他又不能指挥军队。”
野真未自然不敢将叶天的真实身份说出来,只能劝道:“叶天毕竟是周人,不可不防呀。”
“我,我和叶天的关系挺好的,我们是朋友。”
听到这里,野真未长叹道:“伊织和先帝,也是朋友呀。”
伊织只是国都小吏之子,与微服游玩的北安先帝偶遇后,迅速成为莫逆之交。也正是靠着先帝的提拔,才让伊织步步高升,成了北安丞相,更在临终之时,认命伊织为托孤大臣。别人都是坑爹,可这位北安先帝却看走了眼,结结实实坑了自己儿子,以至于相党尾大不掉,已有取皇室而代之的征兆。回想起叶天之前的跋扈嚣张,真木泉的额头不由流出了冷汗。“陛下,庆阳公今日一早就走了。”
“走了?去哪了?”
“听说是去了真腊游玩,短期内,不会回来,他将嫡次子立千结留下了。”
这个时候去真腊,显然是不想掺和到帝党和相党之间的争斗中。庆阳公临走之前都不和皇帝打声招呼,就是要告相党,他和帝党之间没勾结,更没投靠皇帝,来这里,只为和叶天做生意而已。庆阳公的举动,宣告帝党拉拢计划的彻底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