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堂课就告诉他,军事为政治服务,如今政治需要他们忍耐,那北安人就算骑在他们的脖子上拉翔,他们也只能咬紧牙关忍耐。很快,凌空就急匆匆跑了过来。“情况如何?帝党这个下马威,准备要多久时间?”
听到叶天的话,凌空脸色有些古怪,“陛下,帝党这次,恐怕真不是待价而沽,渊理沙正在给安津美上刑,逼迫她攀咬陛下为了财富,杀人夺矿……”“消息确定么?”
“确定!咱们的人虽没机会上大堂,可安津美的惨叫声,在大堂之外都能听的清清楚楚,陛下,您下令吧,我保证,带着我们在官衙之中的暗探,能成功挟持渊理沙,救出安津美!”
“斩首行动很有效,不良影响也小,按理智,我应当同意,可朕现在心中很不爽,朕要任性一把。”
不等凌空想明白叶天的意思,就听叶天高声下令:“沈若辰,给我打!打散乡兵,直接冲进衙门。”
正在叫骂不休的乡兵们看到磐石营的动作,都有些发愣。“将军……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呀?”
“干什么?你说干什么,他们要打了!”
“周人真敢动手?这可是官衙呀!”
“我……我哪知道叶天哪根筋搭错了,快,准备作战!一定要挡住周人!”
叶天的强硬态度,直接戳破了横山和这只纸老虎,刚才还面容坚毅,要杀光周人的乡兵彻底陷入到恐慌之中。大周军队只在两国边境制造了一些摩擦,可在文化领域,大周早就对北安发起了全面进攻,大周资本控制的报社在北安如雨后春笋般出现,早就已经掌控了北安舆论。在各家报社的宣传之下,就算是北安的六岁孩童,也知道大周的不败威名。叶天的的磐石营,也在玉鼎县一次次证实了大周的可怕,如今看到周人开始进攻,乡兵们第一反应不是抵抗而是逃命。自己精心训练出来的士卒如此不堪,气的横山和抽刀接连砍到两个逃跑乡兵,“都不准跑!当兵之前,你们可都登记了住址,记录了各自的家人,谁敢跑,株连全家,男人斩首,女人为娼。”
听到横山和的呼喊,乡兵们纷纷停下脚步,留下来,他们或许会死,可逃走,他们全家都会生不如死。到底是经受过一定训练,在稳住阵脚后,他们也想起了曾经的学习,纷纷站立起来,列成三排,准备用是大周经典的三段击打击周人。他们的确开始准备作战了,可趁着他们混乱的时间,磐石营已经压到他们面前。“开炮!开炮,轰死他们!”
怒吼一声,横山和扣动扳机,打响了官衙保卫战第一枪。渊理沙自然早就得到消息,知道周人来了,枪声一响,渊理沙立刻喊道:“安津美!你还敢说你和叶天没有勾结?没有勾结,叶天会为了你带兵攻打官衙?这可是造反!”
“渊理沙,我和叶天做生意,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不过你用勾结,这个词也太难听了,叶天是周人,要造反,那造的也是大周的反,和你们北安有什么关系?”
“你们北安?这么说,你如今已经不认为自己是我北安子民了?来人!给本官狠狠打这个数典忘祖的叛逆!”
“渊理沙!你今天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让你得逞!我死都不会攀咬叶天!”
听到安津美的话,渊理沙更加愤怒,看着迟疑的衙役,渊理沙杀气腾腾的质问道:“怎么?不敢动手?你们是不是觉得,周人要打进来了,担心他们找你们算账?你们以为乡兵是泥捏的,岂能轻易被击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