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冲上去,抓住余五安的衣领就是正反四个耳光。又被抽掉两颗牙齿的余五安似乎感受不到疼痛,大笑道:“看到了吧!诸位都看到了吧!众目睽睽之下他们还敢如此嚣张,说孔黎华不是他们抢走的,谁信呀!我看之前的捕头遇刺,典吏遇袭案件,也都是他们做的!”
撇了一眼低头奋笔疾书的记者们,叶天冷笑道:“你们这些目无君父的忤逆狂悖之徒,来人,将他们全部抓起来,送到总督府!”
一听还有自己的瓜捞,记者们立刻不干了。“你这话什么意思?就算诬陷,也该有点真凭实据吧?”
“余五安当众说安宋天子是傻子,你们没听到么?竟然没一人站出来怒斥余五安的造反言论,你们心中可有君父!”
辱骂天子可是株九族的重罪,一听这话,余五安也顾不得继续抹黑志凌商会,辩解道:“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说天子是傻子了!”
“你刚才清清楚楚的说了,不知道我们劫走8这件事的人,都是傻子,那我问你,你们安宋皇帝,知道这件事么?”
一桩小小的谋杀案怎么可能报给日理万机的天子知道?况且本直东路不过是安宋流放犯人,丢弃流民的“垃圾场”,只要不出大规模反叛,天子哪会知道这穷乡僻壤发生了什么?用脚趾头想,余五安都能百分百肯定,安宋天子肯定不知道他家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