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就有人拉扯,让他闭嘴,被带绿帽子,哪个男人都不能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不是打韩立信的脸么?可说话的韩立义,不仅是这一房的核心人员,更是韩立信的亲弟弟,说话也就没了顾忌。“哥!到现在你还没明白?帽子?为什么他们要说帽子,就是在点咱们呢!”
“住口!”
韩立义不服气的说道:“族长他们太欺负人了……”“我让你住口!”
看韩立信是真的发火了,韩立义也只能乖乖闭嘴,可其他族人脸上都写满了愤怒,族长手下的那些人,欺人太甚了。就在气氛沉闷之时,一个族人急匆匆跑了进来。“哥,族长召你过去。”
“什么事?”
“没错,好像挺急的。”
韩立信点了点头说道:“行吧,我现在过去。”
“哥,我跟你过去!”
“你去干什么,老实带着,照顾好韩锋。”
刚到祠堂,韩立信便撞上了和几个年轻族人嬉皮笑脸的的韩立聪。似乎感受到了寒意,韩立聪一扭头便看到了韩立信,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呵呵,来了……”冷哼一声,韩立信没理会韩立聪,而是直接从韩立聪身边走了过去。韩立信不想在祠堂前惹事,可不代表没人找他麻烦。刚走了两步,就听到背后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什么事?”
韩有贵一脸不忿的说道:“什么事?我家少爷给你打招呼,你是聋了还是瞎了?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敢在我家少爷面前如此嚣张?”
自己毕竟是睡了韩立信的女人,看到韩立信,韩立聪心里还是有些发憷,不过手下奴才给自己露脸,他也不能阻拦,站在一旁看着热闹。“就是你带人打了韩锋?”
“是我,怎么了?”
“为什么?”
“他的帽子我看着不顺眼,就揍他了,不行么?”
韩有贵一脸无所谓的说道。双拳紧握,可韩立信最终还是压住了火气,“行,你很行,我记住你了。”
“威胁我?有什么办法你随便招呼,族长给你脸,安抚了一下你,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
话音一落,周围立刻响起了一阵哄笑声。之前的桃色事件,是韩立聪理亏,韩纪根自然要安抚韩立信。他拿出了利益给了韩立聪,自然有人分不到本该到手的好处,他们不敢说族长的不是,只能找韩立信的麻烦。“今天喊我过来,是想摆鸿门宴?”
“族长喊你过来,自然是议事,和我看你不爽没关系,韩立信,你怎么没戴帽子么?”
“你什么意思?”
搓了搓手掌,韩有贵冷笑道:“你这脑袋长的,我看着就烦,你还不戴个帽子遮掩一下,我心情不好,就要打人!”
听到这话,韩有财也站到韩立信身后,冷笑道:“韩立信,我这个人就是心善,来,我这有个帽子,白送给你了。”
看着韩有财拿出了绿色帽子,全场一片哄笑。一旁的韩立聪愣了一下,却没出言阻止自己的手下。睡了同族兄弟的女人不是什么露脸的事,可韩立信心里有气,韩立聪心里气更大。对他来说,侯水蓉又不是韩立信的正房,一个保养的歌姬罢了,自己也不是白玩,都告诉韩立信了,会给他钱把人买下来的。自己是勾引了侯水蓉,可侯水蓉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随随便便就得手了,在自己之前,不知道有多少人给韩立信带过绿帽子。就为了这么一个贱货,韩立信就和自己撕破脸,还打了自己。自己挨了顿揍已经够了,韩立信却不知收敛,跑到自己老爹那告状,害的自己又挨了嘴巴。挨揍事小,丢脸事大。在同辈之中称王称霸习惯了的韩立聪,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韩纪根割让给韩立信的利益他不在乎,反正也轮不到自己,可挨揍丢掉丢面子,他不能不在乎。从小娇生惯养的韩立聪,根本没练过武,可在同辈打架中,从来没输过。他不知道是其他人忌惮自己的身份不敢全力出手,只以为自己打遍同辈无敌手,韩立信那一顿好打,算是将韩立聪的“不败神话”给打碎了。这几天,韩立聪总觉得同辈兄弟们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总觉得族人们一直在背后嘲笑自己。加上身边有韩有贵,韩有财两个挑拨离间的狗奴才,韩立聪心里的愧疚早就不翼而飞了,只剩下对韩立信的怨恨。他早就想在韩立信身上找回场子,只是没有合适的机会。今天韩立信要是敢闹,他就能让人好好修理一顿这个不知好歹的同族。就在韩有贵带人开始推搡韩立信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怒喝。“我今天倒是要看看,哪个狗东西敢动我韩立义的大哥!”
韩立信走了之后,韩立义就担心他的安危,带了人过来看看,没想到还真出了事。十几个人要欺负自己大哥一个,韩立义自然不能忍,带着二十多人直接冲了过来。看到这一幕,韩有财不仅不怕,反而异常兴奋,“好呀,韩立信,来祠堂议事,你竟然带着帮手!是想要造反么?快,召集兄弟们!有人造反……”话还没说完,就被韩立义一棒子砸在头上。“狗东西,就是你打的韩锋是吧,我今天非把你两只眼睛都打瞎了不可!”
韩立义一动手,两帮人自然不会客气,直接打了起来。“住手,都住手!”
刚喊了两句,韩立信就被韩有贵偷袭,鼻梁重重挨了一拳。心里早就憋足了火气的韩立信也不忍了,一把抓住韩有贵的头发就是一阵老拳。人心的自私也好,是为了保证家族的稳定也罢,反正韩纪根做了族长以来,便是族长这一支占据着绝大多数资源。其他各房想要生存,都不得不仰人鼻息。父亲早亡,让韩立信,韩立义兄弟俩早早没了庇护,不过也养成了他们吃苦耐劳的性子。在韩家族人忙着吃喝玩乐,挥霍钱财的时候,兄弟俩带人烧砖烧瓦,伐木采石,几乎垄断了附近的建材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