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害怕了,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口出狂言。”
“倒也不是,只是我担心我这水平是在欺负你们罢了。”
这话一出,立即引起周围人的不满,尤其是朱水良,“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厉害,今日你若是不留下和我们一起玩,除非你跪下认错,不然你休想离开这里。”
“你确定吗?要是输了钱可不能不承认。”
叶天故意激将道。“放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个见证,要是我们输了,绝对不会食言的。”
叶天点点头,“好,既然这样,那我就勉为其难的陪你们玩一会儿。”
“希望一会儿你别哭着求饶就是了。”
朱水良的几个同伙一副鄙视的模样,像叶天这样说大话的他们见的多了,假装推脱再三,叶天便大方坐下来与他们一同打牌,刚玩了几把,叶天便输光了桌子上所有的赌注。朱水良见状,不禁放肆嘲笑起来,“我当多厉害呢,没想到就是一个说大话的,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其余的人见状,纷纷跟着朱水良挖苦讽刺叶天,可叶天却一脸不在意,“这是手气不好,不过眼下输光了,我就不玩了。”
“想走?牌还没打完,你走不了。”
朱水良等人将叶天拦下,叶天掏了掏荷包,表示自己没有多余的银子可以继续玩下去,谁料朱水良表示可以挂账,叶天想了想,便点点头。“这可是你们要我留下来的,到时候我若是赢钱,你们也不能走。”
所有人都当叶天是在说大话,谁都没有当回事便同意了,朱水良想着,就冲着他这个玩法,后续也只有输钱的份儿。后续打牌中,叶天逐渐开始有了起色,但还是输的多赢得少,可桌子上的银子却越来越多。一开始,大家见他还在输牌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妥,直到他们将银子都输光了,这才意识到,只有叶天在赢钱。“这不可能!”
朱水良用手抱着脑袋,他明明一直在赢牌,只是偶尔输了几把,怎么就输光了所有的银子?“怎么样?”
叶天一脸得意地挥了挥手中沉甸甸的荷包,“还要继续下去吗?”
朱水良自然不肯认输,他攥紧拳头,咬牙切齿地瞪着叶天,“凭什么不继续,风水轮流转而已,老子很快就能赢回来!”
“是吗?不过我劝你最好识时务些,要不然就算了,省的到时候输的分文不剩,你还埋怨。”
“你少废话,我看倒是你不敢。”
叶天轻蔑一笑,“我有什么不敢的,只是你现在还有什么可以供你赊账的?不如我们接下来玩点大的?”
在叶天的刺激之下,朱水良心中不服输的脾性被他激将出来,“好,那我们就玩点大的,这是我的房契,倘若你有本事赢,房子给你了。”
说完,众人纷纷劝说朱水良不要冒这个险,可朱水良不听,叶天笑岑岑的将房子让这里的小二保管好,随后坐下来,邀请朱水良继续。这次只用了一轮牌局,朱水良就将自己的房子输掉,速度之快让他甚至都来不及接受这个事实。“承让。”
叶天得意洋洋地收拾自己的战利品,看着朱水良的脸都被气绿了,还幸灾乐祸的说道:“我早就和你说了,你又不听。我都说我的牌技高超,让你不要和我一起玩,那不是在故意欺负你们吗,可你们几个就是不听,非要和我玩。”
“这下好了,你们都输的血本无归了,有人连房子都输了,也不知道今晚有没有地方可以睡觉了呢。”
“你……”朱水良浑身都在发抖,他有些后悔刚才将房契拿出来,都怪他自己太过冲动。“你刚才分明一直在输钱,怎么可能……”朱水良的同伴表示不解。“算了,今日就让你们几个死得瞑目些吧,一开始我输钱那是我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
朱水良同样不解,怎么还有人想故意输钱呢?叶天得意的点点头,“是的,就是为了让你们放松警惕,觉得我只是个说大话的人,爱吹牛,逐渐放松警惕。哪怕后续我开始赢钱的时候,你们也没有在意,就像温水煮青蛙,一点一点加热,你们毫无察觉,直到最后面临死亡。”
“你这么做是什么目的!”
朱水良觉得自己被人耍了,一时没忍住直接抓起叶天的衣襟质问道。“没什么目的,就是让你们长个记性,你们这水平不是我的对手。”
说完,叶天不顾脸色难看的朱水良,直接大笑离开。宗师之境,提升的不仅是内力,叶天的记忆力,反应力,眼力耳力,都是碾压级的,对付他们手到擒来,要不是为了让他们加注,叶天一把牌就让他们净身滚蛋。“叶东主,你也来了。”
看正匆匆赶来的何秋莹,叶天笑问道:“你来这是……”“说起来惭愧,朱水良原本是我何家的人。”
听到这里,叶天也明白了。朱水良原本是街头混混,靠上何家后,虽不姓何,可朱水良以何家家奴自居,也是在何家庇护之下,才在码头上拉起了一支搬运队。各家默克,九霄商会,甚至连总督府都站在了何家的对立面,重压之下,何家也出现了部曲离散的情况。树还没倒,猢狲就散了,只是让何秋莹心中不满,可朱水良掉过头来咬何家一口,那就让何秋莹愤怒了。今日得知消息后,何秋莹便急匆匆而来,要清理门户。“放心吧,一个小小的朱水良,还不值得让何大小姐出手。”
“不需要?你已经找人去找朱水良算账了?”
听到这,叶天用手拢了拢自己的头发,一脸傲娇道:“区区朱水良,还用不着动用武力,走,咱们回志凌商会总号,等着朱水良来求咱们。”
叶天带着何秋莹回去等消息的时候,三人如往日一般,走进平时常去的酒楼。“大哥,您坐这边。”
许占发提前给傅召云抽出凳子,用袖口擦了擦浮在上面的灰尘,随后,傅召云满意地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