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个儿子,我就是要让桑家人丢脸。”
闻言,叶天不由大笑,而原玲夏也炫耀战利品一般把玩着自己手里的珠宝。原玲夏虽是女子,可这些年帮着父亲大哥整理账目,耳濡目染之下,也学会了不少经商之道,挑选购买地点的时候,眼光比叶天还要准确一番。一个上午,两人在长陵县地图上便划出了四片区域。这四片区域,不是民宅就是小铺面,看起来耗不起眼,可都是最靠近万象宫的方向,交通便捷,有打好的水井,还有通向城外的污水渠,绝对是日后的黄金地段。走去一家酒楼,点好菜后,叶天看了眼四周,说道:“长陵县原本的消费能力有限,酒楼数量不多,我们可以先开一家。”
“我也有这个意思,不过要开,也不能开档次太高的,大众一下,价格实惠,更能吸引万象宫里的仆役和侍卫。”
叶天摇头反驳道:“我倒不这么想,若安宋皇帝长居万象宫,往来公文运送,必然会经过长陵县,万象宫不可能服务普通官吏,我们可以把目标客户定位在他们身上……”就在两人讨论日后商业规划的时候,一个尖利的声音突然响起。“瞧那眼神,瞧那身段,顾盼生姿,好呐。”
横前东放下手中的酒杯,学着台上唱戏的有滋有味的表演,手臂跟着挥舞起来,也想亮一亮自己的身段。“哎呀。”
只听“咔嚓”一声,一只精致的瓷碗从空中落下,摔了个稀碎。横前东瞥了一眼,并没有在意,而是吩咐伙计赶紧下去,不要打扰他看戏的心情。谁料,伙计当场不乐意了,“这里这么挤,您想唱戏就去台上,在这里比划个什么劲儿。”
“你说什么?”
横前东这才收回了注意力,他看了看伙计在收拾被摔碎的瓷碗,便露出一副鄙夷的表情,“不就是摔碎你个碗么,犯得着戾气这么重?”
“不就是?”
伙计阴阳怪气地瞪着他,“你知道这个瓷碗多少银子嘛,摔碎了掌柜的是要我赔的,我可赔不起。”
原本的好心情都被这个伙计给打乱了,横前东没好气道:“那你说怎么办?”
毕竟刚才是他碰掉地上的。“我是没有工钱赔,而且大家都看见了,是你弄碎的,自然是你来赔偿。”
酒楼的客人盯着横前东,让他觉得自己很没面子。“好吧,你说,赔多少银子。”
伙计掐指算了算,随后认真道:“这个瓷碗一共有十二只,现在碎了一只,其余的不成套了,你得按照整套价格赔偿,一共需要五两银子。”
“我当多少钱呢,不就是五两么?”
伙计一听,有点着急,捎带哭腔道:“那我也赔不起啊,我这工钱满打满算才一两,家里还有妻儿老小等着我养,我怎么赔?”
“行了行了,五两银子就把你给难倒了。”
“那可不,要是不赔钱的话,掌柜的是会打死我的,这可是他最喜欢的一套瓷碗了。”
横前东有些不耐烦,“你不是说还有十一只吗?一起拿过来吧,都算在我的头上。”
“真的?”
伙计一听,顿时眉开眼笑起来,刚才的事情自己也有错,如果不是自己没端稳,怕是也摔不了。横前东点点头,随后伙计屁颠屁颠的将剩余的瓷碗拿了过来,横前东拿起来把玩一番,漫不经心道:“这破东西还值五两,呸。”
说完,他将这些瓷碗一个个拿起来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这番动静引来酒楼不少人围观,大家看着横前东摔碗摔的起劲,但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你干嘛都把好好的瓷碗摔碎了!”
伙计想拦着,可被横前东一掌推开。横前东不听他的,继续将手中剩下的全部摔了个稀巴烂,“我愿意,想摔就摔,你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