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基满脸错愕,说:“什么!,怎么会这么久?”
祝瑜说:“说起来我也不相信,不过,是你父皇亲口告诉我的,听你父皇说,你的高祖父年轻时曾拜在一位精通方术的高人门下,跟随他学习方术多年,学到了许多长生不老的术法,因此才会增长寿命”“而与你高祖父同在那高人门下学习的,还有紫薇山拜星宫的宫主,太行山蓝鹊观的观主,鹤鸣山易阁的阁主,骊山南华郡南华园的园主,庐山明震轩的轩主,他们都是你高祖父的同门师兄弟”东皇基对方术有些了解,在他的认知里,方术就是获得长生的术法,但是他不知道高祖父也曾修习过方术,非常震惊。东皇基问:“母后,那你知道传授高祖父方术的那位师傅叫什么名字吗?”
祝瑜说:“听你父皇说,你高祖父时常称呼那位高人为齐云祖师,应该叫齐云吧”东皇基说:“好厉害,如果那位齐云祖师还在世就好了”“为什么?”
“如果齐云祖师在世的话,就可以请他把长生不老的方术教授给中也国度的百姓,那样,中也国度的百姓就会活得更长久,活得更幸福,或许父皇就不会早早离开我们了””呵呵,那有什么好?,我倒觉得人活久了是件痛苦的事,顺其自然才会幸福,再说人只有生没有死,这个天下岂不乱了”“母后说的是”“好了,皇儿,今后的路还要你自己走,既然你父皇早早离开了我们,你更应该学会坚强和勇敢”“是,儿臣知道了”“嗯,母后没有事,就是过来看看你,既然没有什么事,那母后先走了”“儿臣恭送母后”“嗯”东皇基目送着母后祝瑜离开了祭祖阁。在母亲走后,东皇基蹙眉思索着,口中喃喃说:齐云祖师?怎么没听父皇提起过?皇都后花园中张云显来到一棵果树下面,伸手去摘树上红彤彤的浆果,不料一个熟透的浆果从树上径直掉落,砸在他的头上,他痛得呻吟了一声。站在一旁的雷苓雪看在眼里,不禁觉得好笑,伸手按住了口。过了一会儿,张云显捧着许多红彤彤的浆果,来到她面前,说:“这些浆果应该很甜,你尝尝”雷苓雪面带笑容,接过浆果,点了点头。张云显说:“我们坐下来吧”两人席地而坐。雷苓雪拿起一个浆果,用手轻轻擦了擦,然后轻轻咬了一口,吃了起来。张云显问:“甜吗?”
雷苓雪说:“嗯,你也尝尝””好“张云显拿起一个浆果,也吃了起来。张云显看着四周的风景,说:“这里好美,我们一辈子生活在这里该多好”雷苓雪笑着说:“谁要和你一辈子啊?“张云显微微一笑,没有说话。雷苓雪问:“你不喜欢拜星宫吗?”
张云显说:“喜欢啊”雷苓雪问:“那你为什么要生活在这里”张云显刚想回答,只觉额头上被那浆果砸到的地方又泛起了疼痛,呻吟了一声,伸手揉了揉额头。雷苓雪见状,说:“不要动”张云显不知雷苓雪要做什么,只好一动不动,只见雷苓雪玉一般的手指在他额头上轻轻揉了揉,感觉说不出的舒服。张云显目不转睛的看着雷苓雪,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生活在这里吗?”
雷苓雪摇了摇头。张云显说:“因为有你的地方会更美”雷苓雪闻言,情不自禁的笑了,说:“你就会胡说八道”过后,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张云显谈论着过往的趣事,雷苓雪坐在旁边静静聆听着,偶尔被他逗得一阵发笑。张云显本就有意逗她发笑,见她开心,内心也非常高兴。忽然,只听一阵阵声音从远处传来。“雷姐姐”“雷姐姐”“你在哪儿?”
雷苓雪恍然大悟,看了看天色,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念萱担心了“张云显点了点头,说:“好“两人站起身并肩朝来时的方向走去。没走多久,就看见念萱带领拜星宫的女弟子们走了过来。”
雷姐姐,你们去哪里了?,我们正找你们呢“念萱走过来问。她看了一眼张云显,似乎明白了什么,说:”哦,我知道了,你们是不是背着我们偷偷去约会了?”
雷苓雪脸色微微有些发红,微笑说:”哪有,我们快回去吧,念萱“念萱嘻嘻一笑,说:”嗯,走吧,雷姐姐“她回过头向张云显露出狡黠的一笑张云显见到她的笑容,不知说什么好,只好跟在众人身后一同离开了皇都后花园。太行山地界,太行山蓝鹊观,全阴殿中无环头戴着袍帽,双手负后,站在台阶上面,目视着站在大殿中央的鬼川,腾罗,朝欢和徐炎,大殿内异常安静,静的仿佛能听见呼吸声。不久之前,鬼川,腾罗,朝欢和徐炎把各自进攻皇都城门的情况一一禀报给了他。无环无法相信他们汇报的结果,此时的无环正处于震惊之中,因为他的计划严重受阻了。无环问鬼川:”你确定那青年使的是五行功法?“鬼川拱手道:“回禀司主,属下之言,句句属实”沉思良久,无环长长叹了口气,说:“无妨,既然天不助我,我偏要逆天改命,明天夜晚,准备施行下一个计划,这次一定要彻底除掉他们“”是,司主“四人齐声应命。待四人退出大殿,无环轻蔑地一笑:“呵呵,一群蝼蚁,不足为惧”深夜皇都陷入了一片死寂,这个时候无论是皇族的宫女还是将军都在自己的房屋中入睡了,只有巡逻的皇族士兵还在街道中央不知疲倦的巡视着。驻守在皇都西城门上的皇族士兵有的正在打着瞌睡,他们并不知道危险即将来临。此刻,距离皇都西城门外两里的草地上,一千名蓝鹊观兽甲团门徒原地待命,每名蓝鹊观兽甲团门徒身边都停着一辆木车,木车上都载着一个高大的木笼子,笼中都装着一只长有翅膀的异兽,这些异兽都长着尖尖的嘴巴,眼睛发着蓝光,偶尔发出一声声怪叫,声音类似婴儿的哭啼声。腾罗站在其中一辆木车旁边,注视着皇都西城门,眼中散发着森冷的寒光。这些异兽名叫蛊雕,是腾罗五年前在鹿吴山捕捉到的,经过五年的驯养,腾罗已经彻底摸清了它们的习性,今天终于派上了用场。腾罗等待着进攻的最佳时机,因为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失手。淡淡的月光洒在她的身上,她的身影看起来落寞而苍凉。而在她身旁的木车上载着的木笼子看起来要比其他木车上载着的木笼大上许多,笼中的异兽与其他笼中的蛊雕有些不同,这只异兽的体型较为庞大,背上长着一对翅膀,肥头大耳,尖齿獠牙,四足粗壮,还时不时的从鼻子中喷出两道炙热的火焰。静默了一会儿,腾罗冷漠的说:”开笼“一千名蓝鹊观兽甲团门徒听到命令纷纷打开装有蛊雕的木笼,然后集体向远处撤离。“快走”“快走“”一些蓝鹊观兽甲团门徒轻声催促着。只见木笼中的蛊雕纷纷飞出木笼,朝皇都西城门飞去。腾罗望着眼前的景象,嘴角一丝上扬。她右手一挥,手中的软鞭直接缠住了身旁这辆木车的木门。她用力一拉,啪的一声,打开了这个木笼子的木门,将笼子里的喷火异兽放了出来。这喷火异兽正是他刚刚调服的异兽—穷奇。腾罗身影一闪,也离开了此地。驻守在皇都西城门上的皇族士兵们正处于半睡半醒之间,忽然,只听远处漆黑的夜空中传来一声声怪叫,声音类似婴儿的哭啼声,尖利刺耳,一时间,他们都被声音惊醒了。”
那是什么东西?快看!”
一名皇族士兵指着远处夜空中的一群密密麻麻的黑影说道。片刻,他就看清了那群密密麻麻的黑影正是一群会飞的异兽,紧接着,这群异兽就接二连三的飞到皇都西城门上,尖叫着,张开尖嘴,开始攻击皇都西城门上的皇族士兵,许多名皇族士兵当场就被这些异兽咬掉了脑袋。“嘎嘎。”
“嘎嘎”“嘎嘎”一声声凄厉的叫声回荡在皇都西城门上空。“啊!”
“啊!”
“有异兽!”
“有异兽!”
驻守在皇都西城门上的皇族士兵们一阵骚乱。”
铛铛铛铛铛铛铛”一名皇族士兵用力敲打着西城门上的传讯锣。此刻的张云显正在皇都西城门附近的一间皇族士兵的房间中高枕而眠,他被锣声惊醒的时候并不知道屋外发生了什么,急忙穿上外衣,走向房门,打开房门,就看见对面的一座座房屋中亮起了灯,一些皇族士兵拿着兵器从自己的房屋中跑出来。南华礼,黄秀怡,雷苓雪和拜星宫的女弟子们也相继从自己的房屋中出来。黄秀怡边整理身上的衣裳边说:“又发生什么了,难道蓝鹊观的人又发动进攻了吗?”
张云显走过去,说:“还不清楚,大家不要慌”话落,只听周围传来一声声惨叫,“啊!”
“啊!”
“有异兽!“”有异兽!”
张云显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前方的一些皇族士兵不知道受到了什么东西攻击,朝空中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张云显急忙说:“大家快躲到房屋里”众人连忙躲进了一座房屋中。房屋里,众人安静了下来,只听屋顶上的石瓦哗啦啦作响,仿佛有什么东西从屋顶践踏而过。张云显躲在床榻后面,低声对身边的雷苓雪和黄秀怡说:”雷姐姐,秀怡,你们在这里躲避一会儿,我和华礼出去看看“黄秀怡说:“没事的,我和苓雪可以保护自己的,我们一起出去吧“张云显点了点头,说:”那好,你们注意安全“四人当即走出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