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都,太一阁,五楼这里是东皇基平日欣赏皇都景色的地方,太一阁一共有五层楼,一层是东皇基饮茶的地方,二层是东皇基用膳的地方,三层是东皇基梳洗装扮的地方,四层是东皇基的起居之所,五层是东皇基欣赏景色的地方,皇族的历代掌权者都在这里居住过。东皇基双手负后,站在围栏前,眺望着皇都的景色,晚风偶尔吹起他耳边的几缕发丝,身上的衣袍在风中猎猎翻滚。这几日,他寝食难安,始终担心皇都和天下百姓的安危,他的身体日渐消瘦,无时无刻都在思考着对付蓝鹊观的办法,可是却找不到任何办法。因为皇族兵力有限,作战能力有限,而蓝鹊观不仅拥有四名身怀异术的将领,还有指挥异兽的本领,想到这里,东皇基泛起了一阵头疼,左手抓住了围栏,似欲摔倒。‘’皇主,这几天你劳累过度,应当注意身体啊‘’一名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老者走过来说道。这名老者名叫董乐,是太一阁的总管,今年七十九岁,他十八岁就来到太一阁服侍东皇基的父亲东皇于玛,平时负责监管太一阁的膳食工作,虽然年近八十,但看起来依然精神矍铄。‘’谢谢你,董叔,我会注意的‘’‘’我已经让下人,为皇主熬制了一碗滋补身体的汤药,还请皇主过去服用‘’‘’嗯,我知道了,董叔‘’见东皇基心情不太好,董乐问:‘’皇主,您这是怎么了?为何终日闷闷不乐,不知老朽能否帮忙?‘’东皇基凝视着阁楼的下一棵大树,目光中落满哀伤,长长叹了口气,说道:‘’董叔,你说我与父皇相比,是不是太失败了?‘’‘’皇主,你这是说哪里的话,万万不可这么说,皇爷他固然优秀,但是皇主身上的长处,皇爷也是不具备的‘’‘呵呵,我有什么长处?’‘’皇爷他虽然英勇善战,但在体察百姓方面,却不及皇主,皇主总是可以考虑到皇爷考虑不到的地方,这便是皇主的长处‘’董乐顿了顿,继续说:‘’人生在世,哪个人又会没有缺点呢,只要皇主心系百姓,必会得到上天的垂青,必会化险为夷,遇难呈祥‘’听到这句话,东皇基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心情也为之一畅,他说:’好吧,就当如你所说,董叔,我们走吧‘’‘嗯’东皇基跟随董乐向二楼走去。这时,一名太一阁的黑衣侍卫走了过来,向东皇基拱手道:‘’禀报皇主,有两名自称是南华郡的人想求见皇主‘’东皇基道:‘快快去请’‘是,皇主’那黑衣侍卫转身朝楼下走去了。董乐道:‘皇主,服完汤药再过去吧,身体要紧啊’东皇基道:‘’这两位是皇族贵客,说不定有什么要紧事,董叔,你先去忙吧,我随后过去‘’‘’好‘’站在原地的董乐望着东皇基离去的背影,不禁摇了摇头,发出一声叹息。太一阁,一楼南华礼与黄秀怡站在大厅中央,等候着皇主,无聊之余,打量着这里的事物。只见大厅左右两侧各有四座石椅,每座石椅上面都刻着精美的纹路,美轮美奂。而在这八座石椅的中央有一座金光闪闪的石椅,比周围的八座石椅要高出许多,黄秀怡不用猜也知道,这座金灿灿的石椅一定是皇主的座位了。黄秀怡不禁感叹道:‘’华礼哥,这里好美啊‘’南华礼点了点头:“是啊”黄秀怡说:‘’要是南华郡和这里一样美该多好’南华礼微微一笑。忽然,黄秀怡的目光落到左侧墙壁上悬挂的一幅图画上,只见那幅图画上,画得尽是些黑点,细看之下,那些黑点排布略有规则,共分成三行,最上面一行,从左至右,依次画着四个黑点,九个黑点,二个黑点,中间一行,从左至右,依次画着三个黑点,五个黑点,七个黑点,最下面一行,从左至右,依次画着八个黑点,一个黑点,六个黑点。看到这些黑点,黄秀怡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蹙起了眉。‘’华礼哥,你看那‘’黄秀怡指着那幅图画说。南华礼也看向那幅图画。对于这些黑点,两人自然熟悉不过,因为在他们的儿时,就曾在爷爷的房间里的墙壁上见过这些黑点,可是他们一直不明白这些黑点的含义,在他们心中也一直是个谜。‘奇怪,这里怎么也有这幅画?‘’黄秀怡问。南华礼摇了摇头,也不知道原因。注视良久,两人都猜不出原因,黄秀怡说:‘算了,还是等一会儿问问皇主吧,说不定皇主知道呢‘’南华礼点了点头。话落,只见石椅后面的珠帘掀起,从珠帘内缓步走出一人,正是东皇基。东皇基今日的穿着较为清闲,淡紫色的长袍少了些华贵之气,看起来清凉舒适,平易近人,因为平日若无出席朝政之事,这种简单的穿着是他最喜欢的。两人不敢怠慢,连忙行礼。‘’参见皇主‘’‘’‘免礼’‘’东皇基问‘’你们求见本皇,有何要事?‘’黄秀怡恭敬的说:‘’禀报皇主,我们已经知道了蓝鹊观指挥那些异兽的方法了‘’东皇基的眼中浮现一丝惊疑,说:‘’说来听听?‘’于是,南华礼把昨夜与张云显,陆癸去探查蓝鹊观兽甲团驻扎地的事情和陆癸说的办法说了出来。东皇基听后,脸色微微动容,陷入了沉思,片刻,他说:‘’你们的好意本皇心领了,本皇会尽快命令侍卫去都城中寻查,那位受伤的朋友还好吗?‘’南华礼说:‘目前已无大碍’东皇基说:‘’你们为皇族付出,本皇感激不尽,我让管家取些养伤草药,麻烦你给那位兄弟带过去‘’南华礼说:‘多谢皇主’‘嗯’东皇基向门外叫了声:”李管家”只见一名年近五十的男管家走进了阁内,说:"皇主,有何吩咐?“东皇基说:“你去药经房抓些养伤的草药”“是”那名管家应命后转身走出了太一阁。许久,那李管家抱着一个金色的锦盒回来了,锦盒中装着许多珍贵的养伤药材。东皇基对南华礼说:“麻烦你们给那位兄弟带回去吧””好”南华礼伸手接过李管家手中的金色锦盒,然后对黄秀怡微笑说:‘’秀怡,那我们走吧,不要打扰皇主了‘’‘等等,皇主,我想问你一件事情,不知可不可以?‘黄秀怡问东皇基说:‘问’黄秀怡指着左侧墙壁上的那副图画,说:‘’请问皇主知道那副图画的含义吗?‘’东皇基转头看向那幅图画,眼中闪过一丝困惑,说:‘’这幅画是先祖留下的,其中的含义本皇也不清楚,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黄秀怡说:‘’哦,没什么,我在爷爷的房间中也曾见过这幅图画,只是不知道有什么含义,所以才请教皇主,既然皇主不知道,那我们就告辞了,不打扰皇主了’东皇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华礼哥,那我们走吧’‘’黄秀怡说完与南华礼带着东皇基赐予的珍贵草药离开了太一阁。皇都西城门张云显与陆癸,雷苓雪,黄秀怡和拜星宫的女弟子们在房间里等待着南华礼和黄秀怡归来,随着开门的声音,只见南华礼与黄秀怡走了进来,黄秀怡手中抱着一个金色锦盒,笑容满面。‘’我们回来了!,看我们给你带什么了?‘’黄秀怡来到张云显身边,将手上的锦盒递给张云显。众人的目光全部落在了张云显手中的金色锦盒上。张云显看着手上的金色锦盒,问:‘’这是什么?‘’黄秀怡说:‘’皇主听说你受伤了,特意让我们给你带些草药‘’张云显问:‘’那你们有谢过皇主吗?‘’黄秀怡说:‘’当然有了‘’陆癸突然从旁边凑过来笑嘻嘻的说:‘嘻嘻,让我看看,是什么草药?’说完一把抢过张云显手上的金色锦盒,也不经过张云显同意就打开了金色锦盒。‘’喂,你小心些,这些草药可是很珍贵的’黄秀怡没好气的说。‘’嘻嘻,我知道’‘’陆癸从锦盒中拿出一根碧绿的草茎,看了看,说:‘’薲(pin)草‘’又拿出一根白色的草叶,看了看,说:‘’白芫(yuan)‘’,又拿出一朵鲜艳的花,仔细看了看,说:’鼓钟花‘又拿出一棵黑色的小草,放到鼻尖闻了闻说:’黑节草‘’‘’嗯,这些草药的确很难找,你赶快熬成汤药服下吧,要不然就失去药效了,嘻嘻‘’陆癸说完将金色锦盒又还给了张云显。话音刚落,坐在旁边的雷苓雪站起来,说:‘’我去吧‘’朱丹宸忙说:‘’还是我去吧,我曾经在门中煮过草药,这个我最擅长了‘’说着直接拿过张云显手中的金色锦盒朝外面走去了。张云显看着朱丹宸离开的背影不知说些什么,见到朱丹宸如此照顾自己,突然觉得很不习惯。见到朱丹宸走出房间,张云显问:‘’你们把事情告诉皇主了吗?‘’黄秀怡点了点头,说:‘’嗯,皇主说这几天就去派人查探‘’张云显说:‘那就好’黄秀怡说:‘这几天,你就好好修养身体吧,其余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省得某些人还担心你‘’听到这句话,张云显抬头看向雷苓雪,只见她面色低沉,不言不语,仿佛心情很不好。接下来的五天,张云显耐心地服用朱丹宸熬制的汤药,五天过后,加上雷苓雪细心的照料,他身上的伤彻底痊愈了。这日,他下了床,在房间里简单活动了一下筋骨,发泄这几日憋在心中的烦闷之气,他感觉身体一阵轻松,不禁轻叹一声:‘好舒服啊’忽然,他想起自己丹田内缺少金极丹气,又从怀中掏出装有五行极丹的木盒。他拿着木盒来到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席地而坐,沉心静气,他按着秦叔叔教他的方法,吞下一颗金极丹,安静的补充体内的金极丹气。不久,那股头晕的感觉又出现了,他浑身大汗淋漓,只觉一丝丝金极丹气不断涌入丹田,丹田中仿佛有一团炙热的火焰在汹涌的燃烧。如此,运气半个时辰,他伸出右手,缓缓运起丹田中的金极丹气送至右手,他的右手瞬间闪现一抹金色的光亮。见到这一幕,他不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