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楼里面的设施虽然按照当初的要求，设计并不复杂，但是并不缺少人性化。比如为了减少视力疲劳而专门做的彩色桌椅，再比如每个办公室都有的空气净化设备和空气污染报警显示设备。一旦设备检测出来空气质量威胁到健康了，马上就会报警，那么办公室的人员就可以在空气重新变得清洁之前，先暂时搬出这个办公室。再比如，因为坐办公室的很多都是女性朋友，生理期是避免不了的。所以专门设置了生理期专用的卫生间，卫生间放了一个太阳能热水器，哪怕是在冬天，也照样能够保证一天两方的热水用量。另外，所有的办公室全都用了硅藻泥的装饰品，有的甚至是正面墙的硅藻泥。就这么个场子，用硅藻泥糊墙，看到的人都觉得陈凡的脑子有病。刁霖忍不住就问了：“陈总，这一路上走过来，您用的材料可都不便宜啊。地砖是世界一流品牌，灯具是世界顶尖灯具，有的灯具还是最新款，墙漆全都是纯天然材料。这造价……我都不知道您图个啥！”
图个啥？图开心呗。这几年，陈凡都习惯被人这么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了。反正他挣钱就行了呗。从办公楼出去，又往厂房那边去。厂房那边全都是机器，经过一番简单的检查之后，确定机器的安装无误，就开始试运转了。拿来了一部分的材料，直接按照最高负荷进行运转。系统出品，必出精品，试运行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当初刁霖那边的要求是，尽量降低污染。所以他们先去了打浆车间去看，你还别说，系统设置的空气污染治理设备很好用，隐藏在天花板里也看不见，可是这空气源源不断的进行更换，他们只有站在池子边儿上才能闻到那股子恶心的味道。当然，这点儿味道跟厕所比都差远了，因此早就习惯了造纸厂特有的那股子腐臭味儿的甲方人员，闻到这个味道之后，还有点儿怀疑是不是药品没加够，又确定了一次。“原本这个臭气闻着虽然伤害身体，但是大多都在厂子里，对周围的污染可以减少一些。现在这里面的臭气都抽出去了，散在空气中，怕是周围的厂商全都要来找我们的麻烦了。”
陈凡很理解，于是按照系统提供的图纸，陈凡带着他们又往另一个车间走。这个车间是新增加的车间，空气净化车间。这个空气净化车间上方总共有三个大气体入口，都是透明的，因此看的还挺清楚的，其中一个气体入口就看到了一个字烟黄的气体正源源不断的冲进来，到了底部，进入了一个很大的储气瓶儿，储气瓶儿的另一端连接着很多设备，储气瓶儿里面的气体进进出出好几次之后，转到了另一个储气瓶儿中，又是进进出出好几次之后，就通过一个机器直接释放出去了。机器的旁边伸出来一个管子，管子的末端挂着一个类似油瓶的东西。大家都往跟前儿走，才看到那个油瓶儿里面装着一些一看就觉得应该很臭的液体，黄褐色的，冒着浮沫儿。立刻就有人带着设备去检查放出去的气体的空气质量和污染指数了，当然那个油瓶儿里面的东西也立马被取了一部分带走了。看样子是要拿回去化验了。整的挺专业。空气污染的问题看起来是暂时没有问题了，但是就有人问了。“那那两个进气口是做什么的？”
那两个进气口，当然和这个进气口是一样的，只是里面的空气污染物的种类不一样。这边的空气污染物是从其他的几个厂房里吸收过来的。包括压纸的车间和选纸切纸的车间的空气也被吸到这边来了。不过，结果都是一样的，反正就是经过一堆的储气罐儿之后，干净的空气飞到了空气中，而污染物质则被压缩成了一滴滴的液滴被另外的油瓶儿保存起来了。又参观了其它的车间之后，他们看到这造纸厂里面竟然没有一点点的污染产生，所有的废物全都进行了非常细致的提取和净化，最后作为生活用水使用的净化水已经成了几乎没有任何电解质和杂质的纯净水。可以说，这水只有某哈哈的纯净水才能比得上了。陈凡感觉很苦恼。因为甲方那边的人每次进行一次检测之后，就用那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关键是有的人甚至还讨论起来了。刁霖不觉得陈凡是个傻子，反而觉得陈凡是个聪明人，看上了他的前景，爱屋及乌，所以对这个厂子才会付出很多合同以外的设备和材料。陈凡有口难言啊。张伟已经习惯了。甭管怎么干，反正就没有超凡没钱的时候，既然有了这样的认知，他什么都能接受。这样一来，整个造纸厂里面所有的污染物，全都集中在了那一个一个的油瓶子中了。参观完了最后一个滤池之后，之前送检的那个油瓶子里的东西的检验结果也出来了。毒性很大！纯度很高！可以作为化学用品进行二次利用！那么，换句话说，这造纸厂竟然几乎一点儿污染都没有造成，就造出来纸了？愣了一秒之后，所有的甲方人员一下子全都甩掉了头上的安全帽，然后原地起跳。“叮咚，造纸厂已经建成！！”
“叮咚，本次建造品质为【普通级】”“叮咚，宿主获得建筑经验值3。”
“叮咚，造纸厂属性诞生，本次建筑特殊属性为：芳香四溢+30。”
芳香四溢？脑子里系统的声音刚落下，陈凡鼻子里就闻到了一股子的香味儿。甲方的人像个神经病一样互相拥抱着，一把鼻子一把眼泪的深情对视完了之后，也闻到了这个味道。“这个味道，像是郁金香的味道。”
“我觉得像是小时候路边那种喇叭花儿的味道。”
“不是不是，是满天星的味道。”
……一个鼻子闻出来一个味道，陈凡闻到的是菊花的味道就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