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体会到,母亲几乎是每年换一次装潢格调,以安慰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份孤独。“你别打哑谜啊,快说。”
释岩看墙上的欧式挂钟,“妈是要我说实话还是假话?”
“废话!”
释岩笑,“那就不用说了,这个工程项目你抢不到手了。”
释美丽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倒不是气,而是儿子的想法居然和自己内心的想法一致。“那些高管都说有戏是吧,都是恭维您的您自己该明白,姓龙的那小子为什么要去开发区,您应该仔细琢磨琢磨了。”
“哼,他为什么要去开发区关我什么事,我只是个生意人。”
释岩看着母亲,半天不说话,释美丽被儿子盯得直发毛……“妈是靠什么发迹的该不会忘了吧,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都说女人是水,那个人若是因为你倒下了,我正好安安稳稳做我的医生了。”
一句话,让释美丽沉默良久,最后什么也不说回房间去了,自己这个儿子,不愧是学医的,看人都看到骨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