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抱枕。时南右手搭在蒋奕洲的肩膀上,“再这样下去,指不定蒋伯母已经要筹划你们的婚事了,如果你真的觉得可以,那就顺其自然结婚,而且也别再和傅阮靠得近。如果不行那就趁早结束。”
蒋奕洲侧首睨他:“不是你叫我讨好她?”
时南满脸无辜:“我叫你讨好她,是因为现在她抓住你的命脉呀。但只是工作而已,我又没让你发展到私人感情。”
他懒得与时南争辩。时南推了推眼眶,“所以”话还没说完,蒋奕洲已经放下手中的酒杯,“你们喝,我先走了。”
费云驰望着门被关上,十分扫兴,“大哥,你干什么刺激二哥啊。”
时南喝了口酒:“懂什么,我是在帮他。”
半小时后,蒋奕洲已经到了傅阮的公寓下。宋城停好车后,提醒:“老板,到了。”
蒋奕洲重重地吸口气,睁开眼,转身下楼就上了电梯。宋城见状,安安静静地坐在车内等待着。他并没有醉,只是微醺,但现在他内心很强烈,要和傅阮好好谈一次。熟门熟路的来到公寓门前,摁下门铃。约莫着两三分钟才开门,但所看见的人并不是傅阮,而是一个中年妇女。“你谁啊?”
蒋奕洲看见陌生人的瞬间,脑子都清醒了。“傅阮在吗?”
“谁是傅阮?”
中年妇女没好气的问。蒋奕洲的脸逐渐变得不耐起来,“傅!阮!”
中年妇女被这可怖的脸色给吓得不轻,支支吾吾道:“傅?哦,是不是前租客呀,前段时间她就搬走了。”
搬走了?蒋奕洲的脸色变得更加差,中年妇女也趁机关门。他才来过一次,傅阮就迫不及待地搬走。这是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