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李青璇回到书房之后,再到打开暗门,这一系列动作就足以看出李青旋至始至终都保留着一层神秘。而这层神秘,直到今天才被李青璇给揭开。正当天剑王朝一切都处于一种极度紧张的状态的时候,常家的府邸当中却是另外一副模样。“父亲,您真的决定要这么做了吗?”
此时,在一间密室当中,常平镛和常晟两人独处的情况下,常平镛担忧的对着常晟问道。“天剑王朝对我不仁,既然如此的话,那我便亲手将它摧毁。”
此刻,常晟的脸庞之上流露出来的满是一种疯狂和愤恨的神色。看到常晟如此神色之后,一旁的常平镛满是不敢相信,这是他曾经认识的和蔼可亲的父亲。但接下来常晟说的一席话,却是直接颠覆了常平镛的认知。“孩子,你也不要怪父亲我无情,有些事情你没有了解,你是无论如何都不清楚为父为何要这般做的。”
“你可知天剑王朝如今所处的这块地面曾经是哪个朝代吗?”
看着常平镛一脸疑惑的神色常晟,决定将一些辛密告知于他。“这里曾经不是蛮族的地界吗?难道说还有另外一个王朝在这里生存过?”
常平镛,此刻完全一脸懵,他丝毫不明白他的父亲究竟在说些什么。“你只知这里曾经是蛮族生存的地方,但你却不知道蛮族当时只是那个王朝的一个部落罢了。”
“当时我的父亲也就是你的爷爷,在那个王朝当中认职宰相,本来一切都是那样平淡安详,但自从天剑王朝出现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话说到这里,常晟已经近乎疯狂,似乎是某一段悲伤的过往,让他无法承受,才不得不以此来表现出来。“天剑王朝喜好杀戮,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当初你爷爷认职宰相的那个王朝,只因不愿屈从于天剑王朝的淫威,便是被天剑王朝残忍的灭国。”
“而你的爷爷也是被天剑王朝上任老皇帝亲手绞杀,当时的我只有十岁,亲眼看着家国破灭,亲人悉数被杀,你可知当时的我愤恨到了一种怎样的地步!”
话说到这里之后,常晟直接抽出了腰间的宝剑,二话没说,便是在密室当中乱砍一气。似乎只有此刻的发泄,才能缓解他内心当中的愤怒,看着自己父亲那疯狂的模样,常平镛也只是脑袋一片空白。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竟还会有这样一段悲伤的过往。“正所谓杀父之仇,不得不报,我隐姓埋名数十载,等的就是这样一个机会,而今终于被我给等到了,我又怎会轻易让它在我手中流失。”
“今日叫你前来将这件事情告知于你,是想要让你带着你的母亲,还有家里一些重要的东西先行离开,以免到时候波及到你们。”
发现了一阵之后,常晟将手中的宝剑斜插入墙壁之上,走道常平镛的面前,用一种极为慈祥的模样抚摸着常平镛的额头说道。“不,父亲!孩儿之前不明白父亲您的一番苦心,而今,孩儿已经知道了是断然不会让父亲独自一人面对的。”
“孩儿愿意与父亲您同进退,还望父亲不要驱赶孩儿。”
说这话的时候,常平镛直接跪到了地上,不停地对着常晟磕头。“孩子,咱们常家就只剩下你这么一个香火了,若是到你这里断了为父我对不起列祖列宗。”
“不,父亲!有办法的,必然还有办法的事情还没有发展到那等不可回头的地步。”
此刻的常平镛早已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与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模样,可谓说是天差地别。“我意已决,你休要在这里胡闹,听我的,带着你的母亲先行离开,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之后,会去找你们的。”
看着常平镛那纠缠不休的模样,常晟的内心当中又爱又恨,爱的是他,有这么一个孝顺的儿子,恨的是在如此紧要的关头,他这傻儿子分不清什么是轻急缓重。话音落下之后,常晟也不等常平镛再多说一句话,直接一只手将他提起来丢了出去。被丢出密室的常平镛直接摊倒在了地上,无助地痛哭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常平镛也许是哭累了,也许是想明白了事情的各种缘由,站起身来,对着密室磕了三个响头,这才是离去。感知道常平镛离开之后,常晟从他的怀中掏出了,十三个符文。“最多再有两天,计划绝对不能够耽误。”
……“前辈,我这些天总感觉有些心烦意乱的,天剑王朝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回到家中的秦牧,悠哉悠哉的泡着热水澡,一旁的黄金长枪却是喋喋不休的对着秦牧说道。“从前一天晚上开始你就一直说到了现在,你不嫌烦,我还嫌烦呢!”
“当初都已经答应过你了,等真正到了,事情不可收拾的时候,我自然会出手摆平一切,你又在这里担忧什么,莫非是质疑我的实力?”
原本秦牧并不打算搭理那杆黄金长枪,但怎奈何对方那不饶人的模样,实在讨人厌,秦牧只得出声对他喝斥道。被喝斥后的黄金长枪当即一愣,而后乖乖地闭上了嘴巴,只因他想到了先前在天剑王朝旧国库的时候,秦牧无意间透露出来的那股足以崩灭世界的恐怖气息。当初的李天剑带领着天剑王朝,几乎已经占到了洛天大陆的最顶峰,除了那些隐世不出的大家族和一些老怪物之外,李天剑在洛天大陆上有着相当大的话语权。可即便是这样,李天剑依旧自认自己,要是与秦牧动手的话,怕是一招都撑不过。想到这里之后,李天剑这才是消停了下来。而后自顾自的想:“果然越老越胆小了,没有年轻人那般气盛,先不说天剑王朝皇朝圣器的那等威力,就单单是有前辈这样的高人坐镇,天剑王朝又会发生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