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陈平从原本的跪坐在地上变成一个俯冲,抱住老九的腰就开始奋力朝前跑去。 那么多年了,果然还是以伤换伤这个东西舒服,他不敢玩命吗,就凭那么长时间做的这些事情也应该明白,他在骨子里面是个很疯狂的人。 可沉默了许久总会变的让自己都陌生,他感觉自己已经不像自己了,有时候愿意委屈一下去换取一些利益。 可是这一刻他不在坐以待毙,他决定释放出自己内心的恶魔。 在喝完第一次药剂之后,他就发现自己可以控制全身的肌肉,只要自己愿意就可以让肌肉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 老九也开始处于疯魔的状态,手中的刀反手握起,狠狠地扎到陈平的肉里,甚至希望直接刮下一块肉来。 而陈平立刻将那处的肌肉收缩,将刀直接焊在自己的身上,随后一拳打出。 要知道,这家伙的力气可不是一般的大,老九瞬间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全部扭曲,甚至肝脏那一块已经开始内出血了。 “咳咳咳…” 老九单膝跪在地上,口中吐出一大口血沫,他感觉这个身体不是他的了。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物,以伤换伤是什么意思,你打我一拳我拍你一掌。 结果这家伙呢? 竟然连他一拳都扛不住,这叫什么以伤换伤,碾压这个词是没学过吗? 可老九不准备服软,他的字典里面就没有投降这两个字,趁着陈平站起来的功夫,他将怀中的最后一柄飞刀扔出,直直的插入前方之人的胸中。 而陈平迅速的将自己胸前肌肉紧缩,阻挡住了飞刀前进的步伐。 “噗…” 陈平擦掉嘴角的红色液体,冲向前去一脚将老九的双臂踢断,看着老九躺在地上用力的嘶喊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可以直接说,就好像一开始那么有礼貌。”
“不用了,这一次栽在你这种怪物手里我无话可说。”
老九选择躺在地上装死,陈平这个人他很早之前就调查过了,就是一个搞科研的宅男,可这身体素质怎么回事? 自己能练到现在,那还是从三岁就开始习武,十二岁就已经开始战斗,等到后面考上了自己喜欢的法医专业,结果有许多身体自己想去解刨结果没有渠道,一直到半年前他认识了一个人叫做江维华,这家伙竟然给了自己一个外星人!!! 老九当时就震惊了,于是果断的答应了对方三个要求,至于底线什么的对不起,老九没有底线。 “谁派你来的?如果你和我说实话,可能还有活命的机会。”
陈平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扭头看着后面已经赶过来的安保人员,随后放心的问道。 “有个人叫做江维华,他叫我来干掉一个叫做杨清源的老头。”
老九迅速的开口说道,他虽然没有什么底线但是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完成,可是那三件事里面没有一件事叫做保密,所以他可没有什么负担。 “江维华。”
陈平默默的在心里念叨了好几遍,等到有人过来朝他要证件的时候报出了自己的编号,顺便就近包扎缝针了一下。 老九也被他提着,顺带着包扎了一下。 “长官,这个人怎么处理?”
有人跑来问询陈平,现场又没有什么其他人,那互相打架的一定就是这两个人了。 而陈平显然是他们这一方的,那旁边这个年轻人估计就是坏人了。 “你把他留在这里,我还有话要问他。”
陈平吩咐着说道。 等人全部离开之后,他提了一脚已经打了石膏的老九说道:“给我说一下你为什么会帮江维华做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瓜葛的。”
根据几分钟的小一调查。 江维华,男,43岁。 京都某所科技公司的老板,技术不知从何而来,总之那么多年混的也算是个风生水起。 可老九应该不会和科技方面有什么交集,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耐人寻味的地方。 “额,我喜欢解刨。”
老九依旧是选择实话实说,总之小命还在重要的,自己又不欠别人什么了。 想到这里,他准备全盘托出:“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听完老九描述,陈平十分的震惊,他也没有想到十年前京都研究所遗失的一个外星人竟然是被江维华拿去了。 “我这里也有你需要的,你要是想要我可以给你。”
陈平带着小恶魔一般诱惑的口吻说道。 老九道:“我有什么你需要的地方,或者我能帮你做什么?”
“到时候再说,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想通了的话就过来找我。”
陈平从口袋掏出一张名片说道,“对了,这一次你任务就算失败了,不要再趁我不注意上楼,不然的话我不会放过你了。”
“了解。”
老九比了个OK的手势,拄着拐杖就就掉了。 陈平看着老九离去的背影思考了一般,随后拿起黑箱子就朝四楼走去,他摸了摸后脑勺。 啧,总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但是就是想不起来,现在还是去杨清源那边比较重要,应该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事情。 一路顺着楼梯来到房间,杨清源的房间是被打扫过了,一丝不染的痕迹仿佛只等着老头子升天。 “老头子啊,我又来了。这一次我和你说的话你要好好听听,我准备做一次非常危险的事情,当然危险的是你不是我,成功率肯定比他们研究的方案好,如果你答应的话就不说话就行了,我可以当你是默认的行为。”
陈平坐在旁边忧心忡忡。 “好了,我就当你现在答应我了,这一瓶药剂药效太强了,我会稀释成一半,分两次注射到你的身体里面,你同意吗?”
杨清源眼睛紧闭,躺在床上一言不发,依旧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好,那我做一下准备工作就开始,你在这边等我一下。”
陈平找到四楼的注射室,找了两瓶葡萄糖注射液,开始调试起来。 早上七点钟的京都依旧寒冷,在一辆车下面,有个年轻的面孔被冻的瑟瑟发抖,他的内心只有一个想法:“老板说他不来我不能出去,我要在这里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