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星期六,安月正躺在那张软软的床上为钱发愁,对没错就是为钱发愁。其实作为杀手的月并不是没钱的,相对来说存款很想当不错,但是安月不想去动那些钱,她想开始一个与过去没有关联的人生,所以重生后也刻意不去关注有关前世的一切事件,就算是简易也没有去联系或关注,也许是根本就不在意吧,连自己命都不在意,其他的一切都不算什么吧。但现在身为安月的自己身上剩下不到两千元,不想再去作什么暑假工的了,又不想重复前世做过的事。就在安月为钱烦恼时,门铃响了。我纳闷,谁会找上门?打开门,一个身穿着黑色西装系着咖啡色领带的大概30多岁的男人站在我面前。这男人好像见过,不过就是想不起来。“小姐,老爷说接你回家!”
男人恭敬地说着。啊?什么情况,小姐?老爷?不会是那种无聊的私生女吧!我愣2秒就反应来,这男人好像是那个带‘我’离开孤儿院的男人,难怪觉得脸熟。“回家?”
我淡淡地说,好像在问他又好像在问自己。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嗯,老爷说接小姐回家!”
一样恭敬地语气。“好啊!”
我微笑着回答。“小姐,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
男人说完就有点后悔了,没想到就这样脱口而出了。“无聊的私生女故事,我没兴趣听。”
转身进屋,不去理会身后那位会有什么表情,什么反应,这些都无关要紧不是嘛!回就回,管他呢,免费午餐不吃,白不白,反正我现在也缺钱,正愁着干点什么呢,可就是没什么头绪,懒得去想。理他是不是什么私生女还是什么呢。反正现在也无聊,去看看现场版的还是现代版地清宫斗,也不错。恩,左右都不吃亏。五分钟后。“走吧!”
我无所谓地对站在门口的男人说。男人看着我,眼睛中的惊讶一闪而过,但我还是看到了,没有理会他的惊讶,直接走向楼梯。男人深深看了一眼安月的背影,也跟着走了。楼梯口停着一辆黑色的林肯,司机见我下来,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男人,走到车旁恭敬地拉开车门,我也不理会其他,优雅的上车。那男子也跟着上了车,坐在副驾驶上。车在街道上有条不絮地前进着。我看着窗外飞过的风景。私生女的生活会是怎样?不招人待见?背后里背人说三道四?受人白眼?兄弟姐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被人当做权利争夺赛中的挡箭牌?恩,生活似乎很充实。因为不太无聊。看了眼车窗的这张脸,不知这一张脸会惹来什么麻烦呢?管他呢!“小姐,请下车!”
男人说道语气中并没有什么恭敬的意思。我下了车,车外站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应该是管家。“欢迎安月小姐回家,我是这里的管家,安月小姐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黄伯”老人和蔼地微笑着说。“恩。”
我并不讨厌对人真诚的人。在我还没看清身边的环境时,黄伯就在一间有点残旧的三层楼高的独立小院前停了下来,好吧,它看起来也不算残旧,只是比较有点历史了吧!不过和前面经过的建筑物来说真的可以算是残旧的来。好吧,我现在是一个私生女,住这里是理所当然当然理所的事。楼前的花园里荒凉得看不出有生命体的痕迹。应该许久没有人光顾了。“黄伯,拿点紫色玫瑰的种子来。”
我看着空荡荡的花园对身后的黄伯说。“好的。”
黄伯带我上楼,在一间房门前停了下来。打开门,白色的床,白色的床头柜,白色的窗帘,白色的抱枕,白色的怪异的座椅,有那么一下的恍惚,好想回到了重生时睁开眼看到的那个世界,满眼满眼的白。“安月小姐,这是你的房间。”
“有什么吩咐尽管跟黄伯说。”
“恩。”
“安月小姐要是没什么事,黄伯就先下去啦!”
“恩。”
我走进这满是白的世界,黄伯准备把门关上,“还有,刚才经过在门口的那栋主楼,没事不要到那里去,那是少爷住的地方。”
管家忍不住提醒道。“恩,黄伯,我想睡一下,吃饭叫我。”
“好的。”
咯吱一声门关上了,我躺在KING—SIZE的大床上。看着天花板,感叹钱真是个好东西,私生女就私生女,反正我也不在意,不过不用为吃饭钱发愁,出现得还真及时。从他人眼里看世界还真有件不错的事。每天都上演着不同的戏。“安月小姐,您醒了没?吃饭了。”
黄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恩。”
我跟黄伯走下楼,坐在长方形的餐桌上,透过窗户看到一个女仆在那个荒凉得花园里忙绿,整间小院里,除了黄伯和花园里那个忙绿的女仆外,没看到其他会移动的物体,看来这个安月的存在还真是没有存在感,不过一开始就被人当做多余存在的人,就算现在被接回本家也不代表其中有什么改变了吧!依我可能来就是回来的原因都不是什么好的原因。人都是这样,都不想承担责任。既然不想负责,一开始就不要要小孩好了,既然选择生下来,后又抛弃,这样算什么。人类这种生物,就是这样自私自利,为了自己的欲望,可以牺牲一切。我看着正在上菜的黄伯,心想:这里难道连个佣人也没有吗?连上菜这种事都要管家做。看来这私生女还真不被人待见。“黄伯,给我拿杯白开水就好,我不饿。”
黄伯停下摆菜的手,转身望向餐餐桌上坐在主位上的那个少女,消瘦的手随意地搭在椅子上,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苍白得有点透明。一只白白胖胖的小手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其实对于这个少女的存在,黄伯是知道的,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看着他从一个小姐到一个被人抛弃成为孤儿,再到现在他人眼里的私生女,但是知道又能怎样呢,自己也只能这样看着幼小的她一个人经历了这些,命运总是这样充满变数,这次的归来不知她是否能安然,希望少爷还知道她是自己的亲生孩子。生在这样的家庭里,这也是她的命吧!顺着安月小姐的目光望去,一个女仆在那个毫无生气的院子里忙绿着,这样的院子在这个别墅里显得萧条而荒凉。“好的,黄伯这就给安月小姐拿水去。”
自己也一把年纪了,能做得也只是尽可能地对她好点吧!我轻轻摇晃着手里这杯透明的液体,看着桌上那份多出来的饭后甜品,想叫黄伯把它拿走,但是对上那双慈祥的目光时,到嘴边的话却说不出口。“种子等一下在花园里再给我。”
我喝了口水,淡淡地并不刺激味觉。前世时就一直很想在自己住的地方亲自种上点东西,不光是什么,只想亲手种而已,什么都可以,每天给它们浇浇水,看着它们一点点地长大,感受生命体从无到有再到无的这个过程,就好像生命在自己手中一点点的流动,那是种奇妙的感觉。但是今天过完不知明天会在那的生活,致使前世的自己一直都没有做这样的事。我拿着黄伯给我找来的这包种子,看着刚翻过的泥土,土壤的气息飘进鼻口,是青草的味道。“安月小姐,种花这种事还是交给下人做吧!您快进屋休息。”
黄伯看着低着头神愣的安月说到。“黄伯,你去忙吧,我想自己种。”
我弯下腰翻弄着有些干的泥土。不再去理会身后那个不像这种家庭里会有的管家的管家,开始手上的工作。黄伯看着院子里那个安静又显得有点单薄的背影,轻叹一声就转身消失在这座寂静的小院里。我站起身,活动着有些僵硬的手脚。这副身体的身体素质真不怎样。是时候加强下了,我可不想还没看成戏之前就先阵亡了。黄昏的太阳斜斜的晒在这片新开的土地上,远远看着像泛着层淡淡的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