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就能抓住你第二次。”
“我知道,我绝对不敢了!”
看着男人一个劲的点头,但却满脸的咬牙切齿,又不能发作,秦纷繁脸上浮现出一抹讥讽。门就在这时被打开。秦纷繁似乎早就知道来人,头都没回一下:“你来的有点晚,错过精彩内容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
燕泽阳走过来,皱眉看着趴在床上的男人,尤其是看见匕首摆的位置时,脸上更是写满了不悦,“都骨折了,还有闲心和男人打情骂俏?”
“你不高兴?”
秦纷繁挑了挑眉,竟然意外读出他口气中的醋味。她回头嫣然一笑,“不然,我和你打情骂俏?”
没等燕泽阳说话,她收起匕首站起身来,状似就要挽住他的胳膊走人。床上的男人松了口气。然而下一刻,一道银光闪过。身下一凉。秦纷繁满意的看着他晕死过去,匕首正好插在他距离身下不到两厘米的距离。“好了,我们走吧。”
燕泽阳盯了几眼那个男人,才转身出去。走在阳光下,秦纷繁舒服的伸了个懒腰,侧头扫了燕泽阳一眼:“我们说的话,你有听到吗?”
“嗯。”
燕泽阳应了一声,眸色深邃,“刚才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让他以后再也不敢动女人啊。”
秦纷繁脸上是活色生香的笑意,“我想他醒来以后,就需要去看医生了。”
燕泽阳看着她的侧脸,笑容明媚。这个笑容,多久没有看见了?想到刚才透过门缝看见的场景,竟是让他有种血脉贲张的感觉,夹杂着在心底生出的怒意和其他连自己都叫不出的情绪,有几次他都想直接进去,拽出这个女人。卖弄风马蚤,这种女人他最厌恶。可偏偏这个人,却是他名义上的妻子,追了他十年的人。燕泽阳狠狠的关上车门,坐在驾驶座上,看着秦纷繁自然的坐在了旁边。他紧盯着她红润的嘴唇,脑海中仿佛出现了刚才那个男人吻她的样子。尽管他没有看见这一幕,但这种想法一冒出来,就无论如何都压不回去。“你让我去,是为了什么?看你和这个男人打情骂俏吗?”
燕泽阳语气里带着危险的意味,却被秦纷繁自动转化为了不屑和嘲讽。她真恨不得一拳砸在燕泽阳脸上:“你觉得我有这么无聊?你没听到她说吗,门锁的事情。”
“门锁。”
燕泽阳重复了一遍,皱了皱眉,“这和门锁有什么关系?”
“我房间失火那天,我本来是可以逃出去的,可是门从外面被反锁了。”
这是秦纷繁第一次和他说这件事,“后来等我们回来,锁已经被烧毁,被来换锁的锁匠带走了。我怀疑,这件事背后一定有问题。”
“你觉得是有人动手把你反锁了?”
燕泽阳靠在椅背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腿,“但你要明白,在大火的情况下,也有可能会将锁头损坏,导致无法打开门。”
“我敢肯定,是从外面反锁的。”
秦纷繁知道他不会那么轻易相信,也懒得解释太多:“现在已经有线索了,只要找到那个锁匠,自然知道真相。刚才那个男人,会把锁匠还有上次施工打我的人的地址发我,我要去问个明白。”
燕泽阳看着她双眸灿灿生辉,突然生出一股烦躁感。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不安稳,怀着孕还到处找麻烦,上次差点流产了都没学乖。以前她的听话懂事呢,都跑哪儿去了?“拿到地址给我,我会让人去调查。”
燕泽阳冷冰冰的说,“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在家安心养胎。”
“这件事关乎我的性命,怎么能不管!”
秦纷繁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看看我的胳膊,都被打骨折了,难道要我就这么待在家里,什么也不做吗?”
“你怀着孕,还能做什么?”
燕泽阳忽地用左手扣住她下颚,猛然拉近距离,右手扣在她腰上,“你别忘了,你肚子里怀着的是燕家的孩子,我身为你的丈夫和孩子的爸爸,有权力动用手段,保护孩子的安全。”
手段?秦纷繁感觉到下颚传来的痛楚,冷笑了一声:“你对我动用的手段还少吗,也不缺这一次!今天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放弃为我自己讨回一个公道……”道字还没落下,用尽力气的吻便压了下来,碾上她柔软的双唇,探入缠绕,提前的桎梏让秦纷繁完全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