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斯扎耶夫和他的夫人也是歪歪斜斜的回到自己的卧室,关起门来不一会儿便鼾声大作。而谢苗诺夫和胡里昂契夫就留在客厅里,他们今晚还在客厅睡。茹珍姐在收拾桌子的时候,这两个家伙就有些管控不住自己,走上前来不停的动手动脚。但他们都没少喝,有些散脚,茹珍姐很容易的就把他们推开了。回到自己的屋里,茹珍姐把门锁死,打开灯又核对了一遍自己画的图纸,然后仔细的收起来,这才放心的脱衣睡去。茹珍姐住的房间是整个三楼的最里侧,正对着楼梯口,而楼梯口也有一个铁门,平时没事的时候也是锁死的,从楼梯上来的人需要叫门。好几天都是在高度紧张中度过的,任务完成了,心情也就放松了下来,再加上这时天也确实很晚了,茹珍姐躺下以后很快就沉睡过去。似乎是听到外面走廊里有响动,啊!不是走廊,是有人在橇自己的房门,茹珍姐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惊恐的想下地去看看。与此同时,房间的门也被打开,走廊里的灯光也随之直射了进来。两个人影几乎是同时闯了进来,直接扑下茹珍姐的床铺。“谁?干什么......”茹珍姐大喊起来,随即也冲着扑过来的人影飞起双脚,她要抵抗,要给扑过来的人以致命的打击。茹珍姐出手虽然很凶狠,但这两个家伙别看块头很大,却一点也不笨,要知道他们是搞情报出身的,一般的打击还是完全可以应付过来。茹珍姐的双脚虽然触碰到了谢苗诺夫和胡里昂契夫,但击中的力度并不大,但这也让这两个家伙吃惊不小,不敢再向前靠近。没想到这个中国女人竟然敢于主动出击,而且还有些身手,于是他们便改变了策略,便用事先准备好的药水,往茹珍姐的面部喷洒过来。不知道是什么味道,似乎也有些呛鼻子、辣眼睛。根本没有防备这一手的茹珍姐被药水喷了个满脸花,而且渐渐的还有了支撑不住的感觉。不好!这一定不是什么好药水,茹珍姐急切的大喊着,她希望能惊动基斯扎耶夫这一对夫妻,能够跑过来解救自己。可她还是想错了,那个基斯扎耶夫和他的夫人也喝了那么多的酒,这会儿可能是没有醒过来,或者是听到了喊声,也没有解救的意图,反正是他们的身影没有出现。又是打斗又是喊叫,还是没有惊动基斯扎耶夫夫妻,茹珍姐感到有些绝望,但依然是拼命的出击,怎奈药水渐渐发挥了作用,茹珍姐的攻击变得软弱无力。渐渐的就有些支撑不住了,声音也变得有气无力,最后是只有喘气的力气,而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了。来袭击茹珍姐的谢苗诺夫和胡里昂契夫,此时心里乐了。这可是特工执行任务时用的药水,是一种强效麻醉剂,很快就会起作用。茹珍姐就是再厉害,也经不住这种药水的侵袭,所以很轻易的就被迷倒。谢苗诺夫和胡里昂契夫两个禽兽也累了,早知道费这么大力气,还不如就去二楼了。但他们很快就又来了精神,既然已经得逞,就不该放弃。把屋里的灯打开,看看茹珍姐的状态,又把头伸到门外,听听动静,然后把门关上。看着躺在地上、只穿内衣的茹珍姐,这两个家伙扯下了口罩,面目狰狞的笑了。天都快亮了,做了这样猪狗不如的事情,谢苗诺夫和胡里昂契夫知道可能要摊上大事。就算是基斯扎耶夫不追究,这个倔强的中国女人醒来后也不会饶了自己。把她杀了,恐怕是不行的?会长基斯扎耶夫和他的夫人一定不允许。干脆先去躲一躲再说,等这个女人消了火以后可能就没啥事了,一个弱小的中国女人掀不起大浪。于是这两个禽兽收拾收拾,趁着茹珍姐还没有醒过来,他们便撬门离开了这个‘俄侨会馆’,连守门的也没有对他们进行阻拦。天都大亮了,茹珍姐还没有起床,这有些反常。两个醒过来的孩子在房间里打闹,这惊动了基斯扎耶夫夫人,她要去看看茹珍为什么没有起来管孩子。推开虚掩的门,基斯夫人有些惊呆了,她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而干这件事情的,很可能是谢苗诺夫和胡里昂契夫这两个杂种。因为在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这两个杂种就流露出来了这样的想法,当时还被自己训斥了。这两个杂种,连二楼的姑娘都不去找,竟然跑到佣人的房间里撒野。更可恨的是这两个没人性杂种,把人弄成这样就不管了,是跑回客厅睡觉了还是跑了?刚才路过客厅的时候,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还得自己亲自来收场。基斯夫人爬上床,小心的看了看茹珍的反应,轻轻的呼叫着,慢慢的晃动着,虽然茹珍还没有清醒,但应该还不至于有生命危险。茹珍的全身都冰凉,身上还有块块发紫,但喘气还算匀称,而且也有反应。基斯夫人开始给茹珍穿衣服,她准备让基斯扎耶夫也过来看看,这事该怎么解决。茹珍姐慢慢的睁开眼睛,但全身似乎都不能动,而且很疼痛,用力的想活动活动,但各骨节都很疼,也不太听使唤。看着基斯夫人关切的目光,回忆着昨天晚上发生的情况,茹珍姐渐渐明白了这是发生了什么,于是怒火便立刻充斥在心头,她咬牙想坐起来,但没有立刻做到,引来的是更大的全身疼痛。“先别动,躺一会儿就会好的。我去叫基斯扎耶夫先生,看看该怎么办?你可千万别乱动,先忍耐一下。”
“谢苗诺夫、胡里昂契夫!那两个畜生呢?我......,我要去杀了他们......”茹珍姐用尽全身力气坐了起来,牙齿咬得直响,愤怒而又痛苦的瞪圆了喷火的双眼,她要下地,去找谢苗诺夫和胡里昂契夫报仇!虽然全身还是那么疼痛,力气也不足,但茹珍姐还是咬牙跳到了地上。她不顾一切的跑出屋,但并没有直接去客厅,而是先去往了楼下。